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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倒霉的师傅 (2)

“以后我想法设法还他们就是了!”钱广低着头,嗫嚅道。“人不死,帐不烂!”

“你还一个**!你还一个老屁!你还一个裹尸!”姚泽玉越说越愤怒,越说越激动。只见她怒目圆睁,发向上冲。“你这个吃里扒外的鬼男人、坏东西,有钱养小B,没钱养老婆!”

“噢!是我先乱来的还是你先胡来的啊?!噢!只许你胡来不许我乱来啊?!让大家评一评理嘛!”钱广双手一摊。为了替自已长威风、造声势,他“咚”的一声将手中的大铁锤扔到了干土地上。

“你敢瞎说,老娘煽你****的B嘴!”说罢,姚泽玉便猛扑过来,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叭叭叭!”她左右开弓,连煽他五六个耳光。

由于钱广兄弟五六个,家里穷娶不起老婆,不得不做人家的上门女婿。做人家的上门女婿,除了生出的子女要跟人家姓之外,还得要像一个小媳妇一样,经常低声下气、忍气吞声过日子。因此,在家中被骂挨打也是常事。习惯便成自然。施暴者一不高兴便去骂人打人便也成了自然,而受虐者时常受人修理,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便也成了自然。现在,一个恶道发作者一个软蛋脓胞正像往常一样上演家中习惯性的那一出今古传奇。

“打死你这个****的!打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的!打死你这个祖败****的!”姚泽玉边打边骂。她打了一阵子,犹怒气冲冲,还不解气。

一直坐在锅地上拉风箱的“马骡子”平时也怕她,这一会儿屏住气息不敢作声。而他的十七八岁的大徒弟“小驴子”此刻见到祖师母发威则吓得呆若木鸡,恨不得能找到一个地洞逃遁。

一直躲在铁匠铺墙根偷听的林学琴再也忍不住了,她如同护犊的母豹一般冲了过来。

“你这个不贤慧的烂女人,竟敢打自已的男人,难道这世上就没有王法了吗?!”林学琴冲到姚泽玉身边之后一把抱住她,要和她摔跤。

“我以为是哪个呢?!原来是你这个****!你敢抢我男人,我就和你拚命!”姚泽玉忍辱含恨既久,终于找到暴发的机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什么你的男人我的男人啊?!山上的毛栗子、树上的脆桃子谁摘到就是谁的!”林学琴也摆出了一副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架式。

姚泽玉和林学琴都是乡下女人,都明白女人和男人打架、女人和女人打架的要领。女人和男人打架关健是要能在第一时间内抓住男人的裤裆之物;女人和女人打架要点是要能迅速地扯住对方的头发。一旦女人抓住了男人的裤裆之物、女人扯住了对方的头发,那么胜利的天平便会向得手者倾斜。

林学琴一心想把姚泽玉摔倒,然后死死地按在地上,随心所欲地修理她。而姚泽玉则一再寻找机会,要扯她的头发。林学琴今年三十岁,是一个身高体健的少妇,而姚泽玉则是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又矮又胖、粗得像水桶一样的正面临衰老的中年妇女。且这个中年妇女还是一个患过小儿麻痹症的残疾之人。熟悉女人的人都知道,女人正值壮年时浑身是劲,一旦面临衰老便力不从心。此时正是这样。

两个女人打着打着便打到了铁匠铺芦席棚子之外。突然,林学琴猛地发力,便如愿以偿将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姚泽玉摔倒在地。说时迟,那时快,眼尖手快的姚泽玉在即将倒地时拿出吃奶的力气拚命挣扎,她一把扯住了林学琴脑后的一绺头发。

“啊!”一块附着头发的“血糊漓拉”的头皮硬是被这个凶残的女人扯下,林学琴初偿锥心之痛。“你这个死不要脸的女人,我要让你好看!”

血如一片乌云之下的暴雨一样哗哗而下。见到这么多的血,姚泽玉心有一点儿怯了。心怯,浑身的肌肉便松驰了,劲儿也随之减小。于是,林学琴便趁机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姚泽玉毕竟是一个大活人,她并不想束手就擒,且这一仗事关日后谁能理直气壮地长期霸占那个出轨的男人的大事,绝对不可以小视。于是,她便负隅顽抗到底,不肯轻易就范。

在铁匠铺门前有一块四五米宽的平整地面。过了这个地方,便是一个连着下坡小路的斜坡。斜坡中长满了杂草,杂草中掺杂着一些碎石子。

两个女人便从门外的地面上边打边滚来到杂草丛生的斜坡上,接着又从这儿边打边滚来到斜坡之上的黄土小路上。后来又顺着这一条黄土小路朝山坡下滚去,最终在一个正沿着这一条小路上坡的骡车前停下。

大健骡子口吐泡沫,弄着响鼻,低着俯视这两个打得不亦乐乎的女人。而赶这一辆骡车正欲去堂口为生产队拖石头的老汉,一边担心大健骡子伤了她们,一边劝她们以和为贵,赶快休战。

“好嘞!好嘞!别打了!都是贫下中农!都是社员么!自已人,打什么啊?!”一身白石灰、光着黝黑带红的上身的老汉急切地劝道。

而在她们另一边则是一群赶来看热闹的人儿。人儿络绎不绝,越来越多。

“你服不服啊?!”林学琴骑在姚泽玉身上一边审讯她一边抽她的左右两边耳光。

“不服!不服!你抢我男人叫我服啊?!不服!不服!绝对不服!这个道理到哪儿讲不通!”此时林学琴的头脸已成一个血头血脸。在她头颅上的血水“浇灌”之下,几乎“植根”在地上的姚泽玉的头脸便变成了一朵血淋淋的“大红花”。由于血水迷住了眼睛,使上下两个人都变成了瞎子,彼此看不清对方。又不好腾出手来揩它们,怕万一松手让对方趁机占了很大的便宜,于已大大不利。“呸!”姚泽玉最后啐了林学琴一口。

“呸!”林学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啐了她一口。“我抢你男人你就不高兴了、不痛快了,你还晓得你那个‘搭头’害死了我男人郑奇山之后我的心里是怎样的啊?!我所抢的你的那个男人毕竟还是你的男人,而你们害死的我的那个男人却早以不在世上了!你还有男人啊,而我可是一个年轻的寡妇啊!刚刚结婚不久,我就死了男人,就守了活寡,又没有一个孩子,难道我就命该如此吗?!难道我就应该活该这样吗?!”她声嘶力竭地叫喊道。其声振耳发聩。

“你胡说!你乱讲!进强可没有害死你男人,是他自已不小心从架头上掉下来摔死的!自解放以来,采石场一共摔死了七个男人,他们个个都是场长害的?!是他们自已要死,还怪别人,说的真是离谱!”姚泽玉哼了一声,表示对其言的蔑视。

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将两人围得水泄不通。无论他们怎样劝、怎样拉,就是不能将她们分开。达不到目的,于是一些急性子、火气大、脾气坏、威望高的中青年男人便迁怒于惹出这一件麻烦事情的主儿钱广。

“钱广啊,两个女人为你打架,你不劝一劝啊?!你想让她们打到黑啊?!”负责保管炸药的夏忠澍责问道。

“你们两个别打了,不怕没人看笑话啊?!”躲在人群之中的钱广如同算盘珠子一样,不拨不动。

“钱广啊,你快去拉架啊!别在旁边看笑话啊!她们都是你的老婆,她们为你打架你不心疼吗?!瞧她们打得‘血糊漓拉’的模样,可危险呢!万一弄出了人命,你不仅‘赔了夫人又折兵’,而且还要做牢呢!”管油库的雷小祥说罢,使劲推了夹在人群中如同夹心饼干的钱广几下。

“人太多,我进不去啊!”钱广试着挤了几下,结果挤不进去。

“你这个钱广,我看你今天日子难过,恐怕要家破人亡了!”承担过磅重任的刘大泰说出了一段耸人听闻话儿。“你不知道玩女人是要倒八辈子穷霉的事情啊?!”

“我不知道!她们要打,我有什么办法让她们不打呢?!”此时灰头土脸的钱广头晕脑胀,耳朵里嗡嗡直响。他脸上汗津津的,怎么抹都抹不完。他进退维谷,任人摆布——

一群看热闹的人直到大队革委会主任郭家生到来时才如麻雀一般散开,给他留下一条进出自如的大缝。紧随其后的是箭步如飞、满脸横肉、叫人害怕的大队民兵营长兼治安主任雷小柱。另外还有一些诸如雷智法、徐立兵、周志清、薛武萍等人。他们这些大队干部正巧来此检查工作,便发现了这一幕。需求说明的是,自从大队妇女主任贺兰下台之后,夏家庄生产队妇女主任薛武萍便接替了她的位子。

“你们在干什么啊?!你们在干什么啊?!雷营长,打架斗殴、流氓滋事、反对无产文化大革命的人,全部抓起来,关进管制‘四类分子’的地牢中!饿她们几个月,看她们以后还敢‘饱暖思****’啵!真不象话,成何体统啊?!幸亏是我看见,万一给公社领导看到,人家怎么说我们夏家庄大队人啊?!我正要搞革田成方,为实现农业机械化打下有力基础,你们两个倒好,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添麻烦,你们还是大队的贫下中农还是大队的社员么?!有什么矛盾好好讲,干嘛要动武呢?!做人嘛,又不是遇到阶级敌人,干嘛要搞得你死我活呢?!俗话说‘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都起来吧,接受雷营长、雷主任调查!我们还有事,就不在这儿‘遮’了!”说罢,郭家生背着双手、迈着八字步,不急不慢地朝堂口走去。今天他亲自带领大队领导班子来此检查安全生产。

“你们两个快起来吧,跟我走!”雷小柱厉声说道。说罢,他的两个肉嘟嘟的肩膀之上的像方形馒头一样立着的肉体便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半黑半红的面颊上的两片横肉也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谁不松手我就绑谁!你们难道不知道我这个夏家庄的无产阶级的著名打手的厉害啊?!我可是一个能叫母狼磕头求饶之人啊!连母狼都怕我,更何况你们两个见到母狼就害怕的母人呢!你们两个还不赶快起来!不起来,扒掉衣服,游行示众!嘿嘿!”他晴天一吼,如同天雷,吓得两个横在黄土小路上、抱成一团、纠缠不休的女人立马松开,逃之夭夭。

“嘿嘿!”她们的狼狈之相引起雷小柱抬头仰面大笑。

“哈哈!”围观的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俗话说,对付文人需要武办法——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么!其实啊,治服女人有时也需要武办法。说理不管用时,一打就灵!我听老人说这是小日本惯用的伎俩,值得昨中国人好好学习!”成功制止面前的两个情敌打架斗殴的行为之后,雷小柱洋洋得意。

“是啊!是啊!”

“高见!高见!”

围观的人们一齐同意他的极其精辟的颇有见地的见解。

当大家正要散去之时,一向酷爱听古书喜欢说稀奇古怪的话儿的刘大泰突然大声地说道:“日本算什么东西啊?!日本就是日B忘本!日了老子再日娘,完全跟畜牲一样!古代突厥人也是日了老子再日娘,有时日过老子之后还要日祖宗!他们的可汗王妃就算八十岁,也得嫁给继位的八岁的小孙孙。日本人的‘****’就像娶了八十岁奶奶的小孙子‘****’一样,面对自已的曾经美过现在极其衰老的老祖宗,怎么能硬得起来呢?!要想硬,只有一条:吊着**,夹棒磨枪!这样冒险,只怕把他裤裆里的那一颗红彤彤卵蛋磨掉呢!”说到这儿,他担心得要死,生怕这个不得不乱伦的小孙子蛋毁人亡。

“磨掉一颗红蛋,还有二颗黑蛋嘛!一颗红蛋换二颗黑蛋还是很划算的嘛!”雷小柱笑着说道。“不硬可不行啊,因为前面曾是‘老稀’古洞——老祖宗的毛虽然稀了,哪里就不美呢?!白的黑的,星星点点,条条框框,该这个小日本吃一壶呢!”他的想象力也极其丰富。

“哪是吃一壶啊?!这叫受累啊!就怕克服不了一顿,就来瘟死‘鸡’了!哈哈!让他们瞎日、乱瘟吧!我过好我的磅便中了,你多节约节约你的油也管了,他保管好他的炸药也就行了!这些都不错啊!走吧!各就各位,各负其责!”说罢,刘大泰像一个大干部一样朝大家挥挥手。

“走吧!干活去!”

“对呀,干活去!”

“干活总是没错的,打架总是没道理的!”——

人群之中的人议论纷纷。

“兄弟们好好干,千万别忘本啊!我们的本就是多生产洁白的石头,多炼钢,打他那个红兮兮、黑乎乎的双黄卵蛋!”雷小柱说罢,飞起一脚将路中央的一颗圆形石头踢到黄土小路西边的大豁口之中。

在他的示范、带领之下,一行人人人起脚,专踢挡在路中碍事巴拉的或大或小的石头。石头纷纷被踢进路西边大豁口之中,发出“轰隆隆”、“咕咚咚”“哗啦啦”的响声。响声刺耳而尖锐,悠长而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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