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黎素,我是你的主治医生,雍景。”侧颜像易烊千玺的医生显然为了敷衍,浑身散发出我不可接近的气息。
“你先出去,我静静就好。”我摸着心都能看穿他那所做作为的样子,挥挥手,靠在床头。
“好的”雍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盛开的红玫瑰般娇艳,拍了拍手,淡然起身往外走去。
紧接着这病房又安静了,一股百合花的清流香气扑鼻而来,窗外的徐风微微吹,白色窗帘荡漾舞动,吹散了我凌乱乌黑的发丝,心跟着波澜不惊,沉默不语,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就想静静的等待神明救赎。
现在所有人虽然与我息息相关,但是这里的每一个人我都感觉间隔着3.7零度的距离。
或许这就是一场梦,我只要把这里的流程走完,应该就可以回家了。
一悲二喜,执着的两分心,谁的忧愁又是谁的牵挂呢?
所以摸索着关于这里与自己无关的过去,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我是黎素,又是古里,刚刚的妇女中年男人是这古里的妈妈和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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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室,办公桌上正在查阅病人病例单子的苏医生,被妇女打断。
妇女惶恐瞪大眼睛,握着苏医生的手颤抖着,眼里还投入出急迫,眼眶的泪水隐隐在打转,哽咽着说:“医生,我女儿为什么记不得我了,你去看看。”
“没事,只是脑子出了一点问题,其余的还好,眼睛明天估计就会好了,她只是受了点刺激,刚刚雍医生打电话跟我说了。”苏医生放开中年妇女的手,细细碎碎的跟她描述道。
中年妇女拍拍胸口放心了,一个劲的跟鞠躬跟苏医生恭敬,微笑着跑去病房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病房里躺着的我。
“哎,其实…”苏医生话没说完,看着远去心急的妇女,后悔的懊恼拍了拍自个脑门,又回到办公桌上,边看着电脑,边低头做相应的笔记。
雍景推门而入,白寸衣衬托出他白暂的脸,与纤细的腰围1米7的大长腿,他眼里像如装满星辰的银河一样,眯着眼,笑颜如嫣如月亮湾闯入了护士的眼里,被迷的不要不要的。
在一旁的苏医生微红着脸咳了两声,一副很正经的开口:“雍医生该干正事了,我们要商量着怎么治你主治的那个女孩。”
雍景走到苏医生身旁,向护士们挥挥手,叫她们好好工作,都散了。
护士们也乖乖的点了点头,一个一个通通往门外走,自觉的还轻轻关上了门。
脑科室也只剩他们两人。
脑科室共两个桌,插放着康乃馨的办公桌上是雍景的桌,插放着百合花的是苏医生的桌,桌子上都摆着各种病人的资料。
他踮起脚尖一跳坐在苏医生办公桌上,从口袋里拿出魔方格把玩着,连连冷笑道:“那个女孩,她说她叫黎素,你信吗?”
“不信。”苏医生眼睛继续盯着电脑,右手点击病人的资料。听到此言,愣神了一会,不可置信停下手,摇摇头。
他似是自嘲了两声,依然面无表情的把玩着手里的魔方道:“她怎么可能是黎素呢?上个在她身体里的那个黎素早已不在,怎么可能又回来了?”
苏医生眉心微低,略带愁容道:“或许她说的是真的也不一定呢?”万一真的是呢,毕竟上次古里的住着黎素,万一她回来了呢。
“不可能!”他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严厉,认为自己判断是对的,一边自我欺骗,一边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