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
这样的话，让殷暖不觉的有些耳熟，更是一阵心慌。到了最终，殷暖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刻意的笑着，拉远话题。
“都不知道你说什么。不过这衣裳，我很喜欢，我跟你买好了，烧了很浪费的。”
殷暖的故意拉远话题，完颜亦枫似乎也不恼怒，只是由着她，顺着她的话，含着笑意捏了捏她的脸颊。
“好啊，每件五百两，可以欠着，记得写欠单。”
“五百两！那你真不如去抢，这么贵的。”
原本殷暖是真的有想过这些衣裳价值不菲，但在完颜亦枫说出那个价格之后，她却是一瞬有被人黑了的感觉。
“一口价，恕不讲价，可是你自己非得付的，我没逼你。”
完颜亦枫则看着殷暖那微微有些古怪的表情，不禁的有些好笑，继而是挑着眉，等着殷暖接招。
而殷暖看着完颜亦枫的笑，看着自己被吃定的样子，一时有些气息不顺，撇了头，不去看他。
“那我不要了，你烧了吧。”
“不用，接受欠单，你有一辈子时间慢慢还，不着急。”
完颜亦枫听着殷暖的话，看着她的表情，手在她的腰际紧了一分，让她更贴近自己的同时，却是轻笑着，但最终也还是将那句话再问了一边。
“暖，你确定你没什么可问我的么？”
问？该问么？要问吗？
这一刻，殷暖才是渐渐的回头认真的看着完颜亦枫，看着他含着笑的双目，最终是深深的吸了口气，不留痕迹的给自己找着借口。
“你……我虽然之前是昏着的，但是你们的话，我隐约的有听到……”
问吧，不管怎么样，也是要问些什么的，不然就真的太可疑了。
殷暖明白的，如果自己真的什么都不问，倒是很怪异，所以到了最终，她还是问出了那些有些凌乱的问题。
“可是……你和风聆海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究竟什么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是吗？还是你觉得我根本就是你手上的一件工具而已。”
随着殷暖的问题越来越多，越来越凌厉，完颜亦枫也才是真的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样问了出来，他就有办法去解决，但若她不说，他才是真的完全无策。
“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念念。”
简单到无法再简单的回话，似乎也是在一瞬，告诉了殷暖答案。
而这样的答案，在那么一个瞬间，却并不能让殷暖感到满意。所以，那些的话，她还是执念着，手也是紧紧的攥着，仿佛是要多大的力气，才能极度认真的问出那个问题，也终于是在许久的酝酿之下，才抬眸看了他，直直的，没有丝毫的回避。
“那……究竟是风亦，还是完颜亦枫才是真正的你？还是说，之前的风亦根本就是假的，你根本就是装的。”
哪个，哪个才是真正的？
完颜亦枫听着殷暖的话，目色深深，落在了殷暖的脸上，更带着一些晦涩。有些话，也许不是今天，不是在差一点失去了她的情况下，他也许永远都不会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