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喝了一口茶指着中山夫人的看台说道“瞧,杞鹤的男人又给中山夫人献媚去了。”
紫藤顺着太子妃指的方向望去,看到曾书正在中山夫人的包厢中说话。
“不会吧,大概是有点事情吧,只是说点事情。”
“事情?今天赛车盛会,能有什么事情?就算赌钱也轮不着曾先生来掺和吧,要不就是曾先生再给中山夫人下注?”
“你看,二人离开了,你说这是去哪里啊?”太子妃好奇的问道。
“大概就是去办事情把,就像你说的赌钱下注。”
“赌钱下注需要,夫人自己动手?我就说曾书肯定想要攀高枝,跟着夫人往上爬,只是这样怕他危险啊,尧王可没呢么好的脾气哦。”
“岚宇姐姐说的对,这件事情还是要警告曾书一下,免得将来惹出什么事情来。”紫藤起身就要出去。
“哎,你现在跑去干啥啊?比赛就要开始了。”太子妃说道。
“我去看看杞鹤,给他提个醒。”紫藤走出房间。
第二场比赛开始了,紫藤沿着后边的回廊去找杞鹤。刚走到出口的地方就遇见了翅,翅因为有武彦博的帮助进了赛场,到处收人家的赌资,同时不停的向外边播报场内的情况。
见到紫藤说道“紫藤你这是去哪里啊?我刚才看到中山夫人和一个男子出了体育场去外围的帐篷区域,是不是有什么内幕啊?”
“啊?你说啥?中山夫人吗?”
“对呀,就是那个受宠的妃子啊,我敢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内幕黑的狠,你要是有消息一定告诉我啊。”
“哦”紫藤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我要去找杞鹤,一会在和你说吧。”紫藤急忙忙走开。
杞鹤和他父亲没有专属看台只能在外边高级区域的看台上,紫藤看到杞鹤挥挥手叫杞鹤过来,杞鹤纳闷比赛都开始了还不安稳点,叫我干啥啊?看紫藤特别着急只好走去。
“杞鹤姐姐,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免得以后有麻烦。”紫藤说道。
“太子妃说,曾书和中山夫人走的太近了,这样会很危险,让我提醒曾书一下,我想还是先给你说,你去和曾书说说,中山夫人的路子最好不要在走了。”
杞鹤听完抽搐了一下鼻子抹了一下眼睛说道“好,我知道了,感谢紫藤妹妹特意来告知,我有时间去和他说。”
“你先回去看比赛好了。”杞鹤继续道。
紫藤转过身准备走有回过来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刚才有看到曾书去了中山夫人的包厢,说了一会话,两人就出去了,怕是这种公共场所不太好,你要不现在就去说说。”
“啊?曾书去中山夫人那里了?他和我说今天学校有事情要留校办事情,不来观看比赛啊,怎么这就来了?”
“看来真的有问题,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我去看看。”杞鹤问道。
“我没看到,但是我的一个族人刚才有看到说是去了外围的帐篷区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哎,我这就去看看,人多眼杂的地方他们也不避讳一下,事情传到尧王哪里就麻烦了,中山夫人有七王爷乘着,曾书可怎么办?”杞鹤忧心忡忡的说道。
杞鹤拉着紫藤的手往后台走去。
到了体育场外找到曾国伯的营地,曾国伯的帐篷有卫兵把守,看样子曾书在里边。
紫藤和杞鹤有点纳闷了,这中山夫人和曾国伯有什么关系啊?怎么曾国伯还在里边?
正在纳闷中的时候就见到太子妃带着一队卫兵走了过来,看到紫藤和杞鹤说道“中山夫人可在里边?我带人来帮助你们了,我们要现场捉奸。”
说完也不管紫藤和杞鹤的反应就带人走了过去,曾国的警卫还没来得及几阻止就被太子妃的人拿刀抵着脖子。
冲进帐篷就看到曾国伯爵单膝跪地握着中山夫人的手泪流满面的说话中,曾书站在一边惊恐的看着闯进来的人。
“中山夫人和曾伯,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在这里背着尧王约会,统统抓起来。”太子妃吼道。
“大胆,我是中山夫人谁敢?”中山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惊呆了,本能的喊道。
“你还知道自己是中山夫人,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前私会情人?”
“私会情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曾伯在告诉我重要的事情,我需要面见尧王。”
“呵呵,好啊,我们就是要让你见尧王,看你们有什么可说得?抓起来。”侍卫一拥而上将中山夫人,曾伯、曾书都绑了起来。
曾书大喊道“冤枉,冤枉,我就是来帮曾伯跑跑腿的,此事与我何干?这是误会没有奸情。”
杞鹤和紫藤也看蒙了,怎么突然间奸夫变成曾伯了,中山夫人怎么就看中曾伯这个老头子了?
既然是曾伯和中山夫人的奸情,抓曾书干什么?
“太子妃,曾书是无罪的,你把他放了吧。”杞鹤请求到。
“有罪无罪现在没法说,不管怎样也要拿回去审过才清楚,曾书是主要的证人,只要肯老实回答问题不会有事情,你们不用担心。”
中山夫人和曾国伯被抓的事情马上就轰动了全场,大家都在窃窃私语,以至于最后的赛车活动都没人关注了。
尧王、太子、七王爷、太师、杞昏、武彦博几乎同时得到消息,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尧王没缓过神来,匆匆忙忙的离开场地,直奔太子妃哪里。搞什么?出了什么事情?
太子本人也晕了,岚宇这是要干什么?刚才不是好好的在看比赛吗?一转眼怎么就去抓人了呢?
大家急急忙忙的赶到关押中山夫人的地方,武彦博来的最晚,进门的时候所有人都到齐了,尧王铁青着脸瞪着中山夫人和太子妃。
“尧王,冤枉啊,我怎么会和曾伯有奸情啊,你要给我做主啊?”中山夫人一声悲鸣开始哭诉起来。
“岚宇你先说这是怎么回事?”尧王阴着脸问道。
太子妃抓人的时候理直气壮,这回被尧王一问倒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了,憋了半天说道“禀尧王,我是听说中山夫人和曾书有奸情心里不满,不想父王被人欺骗,所以才来揭穿他们的?”
“中山夫人和曾书有奸情?”尧王蒙了。
“啊?是这样的我是听太师的女儿思文说的啊?你可以问思文?”太子慌乱的说道。
“那么到底是曾书还是曾伯?”尧王被太子妃语无伦次的话气着了吼道。
曾书被尧王着一吼吓得跪倒在地。
“尧王,我是无辜的”曾书哭诉起来。
“父王,你听我说,是这样的我听思文说曾书经常去中山夫人那里,还手把手的教夫人书画,两人一直暧昧不清,儿妃以为两人有奸情,一直注意观察,今天发现两人进了贵宾室,想现场捉奸,没想到中山夫人好像是和曾伯有奸情,曾书就是给传话的,你不信可以问大家,我们进来的时候看到曾伯单膝跪地握着中山夫人的手正在诉说。”
“曾伯!太子妃刚才说的可曾属实?”尧王愤怒的眼神看着曾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