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拿着副餐具,毕恭毕敬地放在谢邱面前:“客官,您慢用。”
说完又毕恭毕敬地退下…
“如若不是这钱袋,兄台你的这身装扮,在下还真未必能不识得。”
“哈哈哈,谢兄说笑了。”奚云初爽朗地笑了笑,拎起桌上的酒壶就为谢邱斟酒:“谢兄,请!”
“请!”端起被斟满的酒杯,谢邱会意地笑了笑。
“对了,兄台在下还不知兄台贵姓。”
“免贵,姓奚。”奚云初爽快地回答道。
“兄台是江南人吧?”
奚?难道是…谢邱自有他自己的怀疑,但他也不能明目张胆的问,只能旁敲侧击…
“对啊,谢兄如何得知?”奚云初颇有些惊讶。
都说辨别一个人是江南人还是江北人,听口音就能听出来。她向口音有那么重吗?。
“在下,猜的。”谢邱喝了酒,随口扯了句。
若是江南,那必定是江南奚家,看来是天助于他,他可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啊。
“啊?哈哈哈,谢兄可猜的真准呀,”
“谢兄是哪的人啊?”她就说嘛,她初爷的口音没那么重,原来是猜的。
“皇…害…在下就是郓城本地人。”险些脱口而出,也不知他听出来没,现如今他觉得还是不说出来好。
“本地人?难怪赌坊那些人都认识谢兄呢。看来谢兄经常去啊!”奚云初满不在意地吃着自己的下酒小菜,又不免透露着调侃的语气。
本地的,那真是太好了,这样她岂不是方便了…
“害,偶尔,小赌怡情。”谢邱看着奚云初脸上毫无任何不妥,不禁松了口气。
“哈哈,对,谢兄你是住在南市吧!”
“是啊,奚兄。”
“谢兄家中几口啊?”
“在下上面有父母,还有个祖母,还有个妹妹。”
“谢兄家中多少亩田啊?”
“也没有都少,就千亩良田吧!”
“千…千亩良田?”奚云初捏在指尖的花生米忽然掉落。
这田有点多啊!这绝对比地主要有钱的多啊!
“是啊,奚兄,怎么了?”谢邱一脸疑惑地看着奚云初。
先前他还想着,百亩有点少,万亩有点多了,千亩吧,这个差不多…
“额,没…没…”不行她得缓缓…
东篱茶居
都快一个时辰了,这女人怎么还没出来?他不是托那老儿告于她他在南市的吗?
坐在东篱茶居二楼靠窗位置的风满楼,视线略带些急躁的看着对面的酒肆…
“我说,风兄你这都看了快一个时辰了,你在看什么呢?窗外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你?”紫衣男子敲着自己伸的酸麻的脖子有些不满。
“……”男人依旧看着窗外的某处,直到一副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的画面闯入男人的视野。
男人眼眸微眯:“三天,我要奚云初的全部资料,以及她和奚家的关系!”
“啊?奚什么?”
“奚家,不就摆在那嘛,世代经商,这不众所周知吗,有什么好查的。”紫衣男子摇着自己酸麻的鼻子,很是无所谓。
“苏沐泽,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
“得得得,本公子查还不行嘛!”听着自己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语气,苏沐泽很不服气地撇了撇嘴。
真是搞不懂这家伙又怎么了,前一秒还好好,现在和吃了火药一样。
偏偏他这个苏家大少还那么“敬畏”他…
奚云初,但愿你只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简单,否则本王可不敢保证…
看着街上那两道身影,男人的脸色更加凝重起来,手也不知不觉地攥紧了些…
“我说你看什么呢?两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难道…”自是顺着男人的视线,他也看到了那场景。
苏沐泽看着男人一脸“酸样”挑了挑眉不怕死般补充道:“你好这口啊,龙阳之癖可不是很适合你哦~”
“你若是想死,本王不介意帮你!”
只觉身侧四周温度骤然冷到了极点,苏沐泽知道他这玩笑开的有点过了,他想溜了,可偏偏他的屁股像是被沾到凳子上一般…
………
“嘶~好疼…”
“该死的!不就开了个玩笑吗,至于吗…”
“嘶…”
捂着自己洗脸都舍不得使劲的俊脸,苏沐泽欲哭无泪,这次也不知道要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