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咎脸色很臭,朝春绝伸出手掌:“东西!给我!”
春绝了然,但是依旧苍白着脸,他低估了父上大人的食物,虽然自愈了,但是还是很恶心。
“诺,给你!”春绝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扔给白咎。
“多谢!”白咎拿起瓷瓶准备离开,回头看了一眼春绝,若有所思。
看到白咎看智障的眼神,春绝不悦。
“再看还我!”
白咎冷眼斜瞟春绝,随后说到:“看到你给药的份上,告诉你件事也无妨。”
“说。”春绝冷冰冰的,他认为白咎说不出好事。
别人看来,可能就是两座冰山在对话。
“你的病不是自愈的。”
“嗯?什么?”
“信则罢,不信无妨!”
说完,白咎踏出春绝屋子,轻功点地,融入月色。
春绝愣在原地,仔细想白咎的话,不是自愈,那就是有人救了自己,那压根不存在。
他自诩医术极好,压根不会想到江阮阮,春绝诧异,那若果是有人救的我,为什么所以人都说是我自愈?不应该啊,但白咎没有理由骗我……
春绝想着,随后不了了之,毕竟自己捡回一条命,同时思考君悦晨的伤,他今天看见,也是被吓一跳。
啧啧啧,那细皮嫩肉,不知道要保养多久才会有这种细腻的皮肤,不知道用了哪家的护肤品,如果是天生的,那可就遭人嫉妒呀!如果留疤,那不可就可惜了。
春绝自认为不如别人的一次,就是此时,他的皮肤没有君悦晨的白与细腻,他当时看得心痒痒,他才决定救他,搞好关系,以后好问问保养之法,他是真的羡慕!
江阮阮认为春绝是医者仁慈,实际上春绝就是外表高冷,内在闷骚还自负的男人。
春绝想着白咎拿去的药,嘴角一笑,某人,要坑自家哥哥了。
春绝不喜欢江阮阮,可谓是才见到江阮阮,他就给江阮阮扣上了毫无用处的帽子,以及什么贪财好色,伤风败俗。
(江阮阮:我特么只好色,不贪财!
母上大人:哦?那某人整治江凤儿月钱的事?
江阮阮:我那叫惩恶扬善!
母上大人:呵,江阮阮,你以为老娘不懂你?
江阮阮“……”我选择沉默)
春绝强行给江阮阮扣些帽子,江阮阮就算知道,也无所谓,只要不是绿帽子,江阮阮都无所谓,她不在乎。
但要是绿帽子,江阮阮就无法接受,不仅是精神洁癖,同时还有骨子里的占有欲。
在江阮阮的认知里,她现在的夫君们应该都不是会红杏出墙的人,凭感觉以及相处下来,再说,在这里,男人红杏出墙可是很受人鄙夷的,轻则名誉扫地,重则浸猪笼,再者,由妻君处罚,一般都是一个字:死!
除了青楼戏子可以一侍多女,其它的,只要是有妻君的,都不能红杏出墙,否则……一般都会死的很惨,乱棍,凌迟,炮烙……
要是有人给江阮阮带绿帽,江阮阮可能会极端报复人。
江阮阮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三更,抬眸便看见了趴在床上盯着自己的君悦晨,场面一度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