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夏沫荨成了候选人,江阮阮扶额还得和别人在打一场。
而历丞相,早就把奖励放于桌上示众,她倒是不怕出意外,毕竟天子脚下,谁敢造次?
这回与江阮阮比试的,是一个叫鱼墨的女子,江阮阮与她纠缠许久,微微胜利。
江阮阮额头冒着汗,此时正是正午,太阳毒辣,心情烦躁,天气闷热,而且为了获胜,基本上可是使出了全力。
而鱼墨,在不小心分心时被江阮阮逮着,打倒在地。
这一场,用的时间有些久。
江阮阮汗颜,前五都是出类拔萃的,时间久也正常。
后面的前三名不比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若前三打起来,谁招架得住?
而且,人才是很难得的,自然是要珍惜,不能让她们之间出现矛盾。
前三很快出来,分别是江阮阮,夏沫荨,木莲,江阮阮不认识木莲,自然对她不感兴趣,反之,江阮阮倒是想从夏沫荨身上发现点什么。
奈何夏沫荨从始至终从未露出过脸,江阮阮也只好收心,不在纠结,可能就是相逢一场罢了。
而后,便是男妾们比舞。
江阮阮刚刚与鱼墨打完,气喘吁吁的坐着,而奕玄却着急的跑过来:“妻君姐姐,悦晨哥哥跳舞的舞衣……不见了!”
江阮阮才拿起手中的茶杯,还没喝一口,奕玄跑过来通报后,江阮阮放在茶杯,皱眉!
“不见了?”江阮阮当时告诉众人她只带了一件舞衣,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她悄悄又备了一件。
“是啊,悦晨哥哥去拿的时候,箱子里什么都没少,唯独少了舞衣!”
那就奇怪了,江阮阮把银票和舞衣放在了箱子里,而只有舞衣不在,那就势必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故意捣乱!
看来,这个节日有人想看她们出丑!
江阮阮环顾四周,记忆里她与在场的都没有过节,唯一有的,怕就是江凤儿了吧!
江阮阮又皱眉一想:不对,江凤儿没有理由这样做,而且妙武节对君悦晨很重要,江凤儿不应该这样做啊!
可是……除了她,还有谁呢?而且江凤儿并不知道舞衣放在那里。
哎,算了……这件事先解决,江阮阮只好把之前准备的另一套拿出来,果然,防人之心不可无。
由于比赛特殊,江阮阮打完后,历丞相让大家先休息,随后再比舞。
而此时,自开始就没说过话的夏沫荨说话了。
说话前,江阮阮听见她的轻笑。
“各位,年年最后的第一都是靠男妾比舞得来,有什么意思?”
江阮阮没说话,而历丞相皱眉说道:“这位小姐,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奖品我都想要罢了,如果打败江阮阮与木莲,分出个真正的第一第二,岂不是更好?”夏沫荨边笑边说,语气里尽是不屑。
“古往今来,规矩如此,不可更改,而且,你凭什么拿走三个奖品?”历清月坐不住了,站了起来,她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