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厅内,李娜好像失去了独自坐立能力一般黏靠着白羽,桌子底下穿着丝袜的腿也没闲着,一点一点试探性地蹭着白羽的腿;白羽忍无可忍却又不便明说,便称要去趟洗手间后离座。
独自坐在桌前的李娜,偷偷拿出早已放在包内的一小瓶高度白酒,一边想起白羽妈曾说起过白羽一杯就醉的酒量。李娜颤抖着打开瓶盖,将白酒倒入白羽的红酒杯中,拿起来摇晃几下旋即放下。
过了许久,白羽终于从洗手间回来,礼貌地说道:“你吃好了吗?吃好了我们走吧?”
“再等会儿!”李娜一把按住白羽的手臂,一只手捏住红酒杯千娇百媚的说,“为我的生日干了最后这杯吧?祝我生日快乐!”说完自己一口喝净杯中酒。
白羽犹豫着,欲言又止:“我不太会喝,万一醉了怕是会给你添麻烦。”
“不会不会,葡萄酒度数很低的!就这么半杯你想醉也醉不了啊!”
白羽犹豫了片刻,为了可以早点回家,仰头喝光了杯中酒,“祝你生日快乐!”
随后两人一起出门,等着随时可能路过的出租车。
红酒原本就上头快,混入高度白酒后,酒劲强劲,本来就是毫无酒量的白羽此刻已经感觉天旋地转,出租车还未到,白羽已经不省人事地倒在李娜怀里。
第二天清晨,白羽被晃眼的白色唤醒,发现自己正趴在某个酒店的床上。白羽揉了揉眼睛,又按了按太阳穴,坐起身来,努力回想昨晚的经过,想理清自己是如何住进这家酒店,却毫无头绪,正头疼中,洗手间的门开了,裹着浴巾的李娜走出来,“你醒了。”
白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愣在床上,徒劳地试图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
“昨晚你喝醉了,”李娜道,“没想到你的酒量那么差,半杯葡萄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你还记得昨晚上的事吗?”李娜在床沿上坐下。
白羽摇摇头。
“哎哟,真是没良心,全都不记得了?”李娜盘腿坐上床,“你对我又抱又亲,到处乱摸,脱掉自己的衣服,完了又把我的衣服都给……脱了。”李娜一副娇羞的样子,看着床单,“昨晚你干的好事,居然全忘了。”
白羽将信将疑地看着李娜,又看看自己不着片缕的身体,失神地望向窗外。
第二天,各类娱乐报纸周刊都登上了白羽倚靠李娜在酒店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的照片,标题大多是钢琴王子醉酒后和不知名女酒店开房之类。
经纪公司的人一早拿着报纸出现在白羽妈面前,白羽妈又敲开房门,将报纸递给白羽,即期待白羽说点什么,又希望他干脆什么都不说;索性,白羽谢过母亲后,一声不吭,只是转身继续练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