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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无云的夜空下,一只海鸥掠过法夫,飞进月光和静谧中。朝下望去,河水如银子般闪闪发光。河的西岸,一座陡峭的黑山如同巨型堡垒直插天际。靠近山顶处,修道会曾竖起一座巨型十字架,但由于建在法夫一侧,从城里望去仿佛被倒置过来。山的这头伸出一座宏伟的铁桥,如同护城河的吊桥——长360米,高90米,名为肯尼斯桥,大伙也管它叫新桥。顺流而下,远处那座老桥显得相对低调,外形也更加赏心悦目,不过得绕远路。新桥正中立着一座丑陋的大理石纪念碑,是前局长肯尼斯下令为自己建造的。它矗立在城市边界线以内一厘米处,因为其他郡县都不肯让出一寸免费的土地给这个恶棍死后扬名。虽然雕像的作者按照肯尼斯的吩咐设计了一个别致的远眺地平线的姿势,用以彰显他的远见卓识,但即便是最仁慈的艺术家也无法忽视这位局长异常粗壮的脖子和肥厚的下巴。

海鸥振翅高飞,想翻过山看看岸边有没有更好的觅食机会,尽管这意味着它得穿越天气由好转差的分界线。和海鸥同一方向的旅客可走从新桥上穿山而过的2000米的狭长隧道。大伙好像对这座山和这条路都赞不绝口:周边的郡县将这条隧道比作两头都连着屁眼的直肠。海鸥越过山峰,从一个宁静祥和的世界忽然飞进一阵冰冷肮脏的雨中,下方正是那座臭烘烘的城市。仿佛是为了表示厌恶,它拉了泡屎,然后继续在疾风中踉跄前行。

这泡屎砸在一座雨棚上。雨棚下,一个瘦弱的、颤抖着的小男孩爬上长椅。虽然雨棚旁的标志表明这儿是一座公交站台,但男孩对此并不肯定。过去几年间,许多线路已经停运。“因为人口在减少”——那个愚蠢的市长说。可这个男孩必须去中央车站才能买到“精酿”。他之前从一些骑士那儿买到的不是苯丙胺,而是劣质的白糖粉和马铃薯粉。

油腻潮湿的柏油路在几盏没坏的路灯下泛着光。雨水汇集在一条坑洼不平的出城道路的水坑里。万籁俱寂,一辆车也没有,只有雨。可这会儿他听见一阵低沉的突突声。

他抬起头,系紧眼罩带——它刚才从他空洞的眼窝上滑落,罩住剩下的一只眼睛。兴许他可以搭个便车去中央车站?

不对,这声音来自反方向。

他又站起来。

突突声逐渐扩展为一阵轰鸣。他懒得动弹,加上已被淋透,只用胳膊护住头。那辆卡车开了过去,一大片脏水飞溅进站台。

他躺在那儿思考人生,直到觉得还是不思考为好。

又来了一辆车。这回呢?

他挣扎着直起身子,向外张望。不对,还是从城里开来的,速度也很快。他朝迫近的光线看去,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只要往路上跨一步,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

那辆车从他面前开过,绕开了所有坑洼的地方。黑色的福特“全顺”。三名警察。好吧,你可不想搭他们的便车。

“看见了,在咱们前头,”班柯说,“安格斯,开快点!”

“你怎么知道是他们?”奥拉夫森凑到前排座位之间问道。

“柴油尾气,”班柯说,“我的老天,怪不得俄国在闹油荒。安格斯,开到他们正后方,这样他们就能从后视镜里看见我们了。”

安格斯保持车速,追上这股黑烟。班柯摇下车窗,将步枪架在后视镜上,然后咳了一下:“安格斯,到边上去!”

安格斯一打方向盘,加速向前。“全顺”飞驰到这辆呼哧带喘的卡车一侧。

卡车窗户里冒出一小股烟雾。班柯步枪下的后视镜随之碎裂。

“好,他们看见我们了,”班柯说,“再到他们后面去。”

雨忽然停了,周遭的一切显得越发黑暗。他们进了隧道。柏油路和隧道的黑墙仿佛在吞噬照明灯的光线,他们只能看见卡车的尾灯。

“怎么办?”安格斯问道,“另一头就上桥了,如果他们开过中间……”

“我知道。”班柯抬起步枪。这座城市的边界止于那座雕像,他们到那里就丧失了执法权,追捕也就相应停止。当然,理论上他们可以继续追,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某个热血警官在边界线另一头逮捕走私贩。但缉毒处很少有这种人,那些警官每次都会看着煮熟的鸭子从法庭上飞走,还会因为僭越执法权而受到申斥。班柯的雷明顿700缩了回去。

“命中。”他说道。

卡车开始在隧道里左摇右摆,后轮上飞出小块的橡胶。

“现在该知道沉重的方向盘是什么感觉了吧,”班柯说着瞄准了另一只后轮,“再离远点,安格斯,我怕他们直接撞上墙。”

“班柯!”后座上一声惊叫。

“奥拉夫森?”班柯慢慢扣下扳机。

“对面来车了。”

“糟糕。”

班柯将脸从步枪上移开,安格斯同时踩下刹车。

ZIS-5在他们前面左冲右撞,先是让出迎面那辆车的前灯,然后又把它撞了下来。班柯听见喇叭在响——那是一辆厢式小客车在绝望地鸣笛,它眼瞅对面的卡车扑来,却根本来不及反应。

“老天爷……”奥拉夫森口齿不清地嘟囔道。

喇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然后是一阵耀眼的光晕。

班柯本能地瞥向一旁。

他们朝那辆车的后座望了一眼,看见了一个小孩子的脸,他靠着窗户在沉睡。

画面一闪而过,那喇叭消失的调门听起来像是被欺骗的观众发出的失望的叫声。

“加速,”班柯说,“很快就上桥了。”

安格斯将油门一脚踩到底,转眼间他们又追上了那团尾气。

“稳住,”班柯一边瞄准一边说道,“稳住……”

就在这时,卡车后面的油布掀了起来,“全顺”的前灯照亮一个堆满塑料袋的拖车平板,袋子里装着一种白色物质。驾驶舱的后玻璃已被敲碎,在货物和驾驶舱之间的制高点上架着一杆步枪。

“安格斯……”

短促的爆炸声。班柯见枪口一闪,前玻璃变成一片白色,落在他们身上。

“安格斯!”

安格斯早就明白了,他向右猛打方向盘,然后又向左打。轮胎发出尖叫,子弹嗖嗖地飞过,冒火的枪口在试图追逐他们的轨迹。

“我的老天!”班柯一声尖叫,然后朝另一只轮胎开火,可子弹只在车身侧面擦出几粒火星。

忽然又下起雨来。他们上桥了。

“用猎枪干掉他,奥拉夫森,”班柯大喊道,“现在!”

雨透过挡风玻璃的缺口倾泻下来。班柯侧开身,好让奥拉夫森把双管猎枪架在他的椅背上。枪管从班柯肩上伸出去,可随着一记像锤子落在肉上的闷响又不见了。班柯转过身瞅见奥拉夫森头朝前瘫坐着,夹克的胸口处有一个弹孔。又一发子弹穿过班柯的座椅射进奥拉夫森身旁的座位,灰色的填充物飘起。班柯终于看清了枪手,他抓过奥拉夫森手中的武器,掉转过来便是一枪。卡车后部升起一片白色的蘑菇云,班柯趁机扔下猎枪,举起步枪。那人不可能透过厚重的白色粉雾看清外界,可黑暗中那座被泛光灯照亮的白色雕像已赫然在目,如同一个不受待见的鬼魂。班柯瞄准后轮扣下扳机。命中。

卡车左右乱窜,一个前轮冲上人行道,一个后轮撞上缘石,车身一侧撞上钢铁护栏。金属尖锐的摩擦声盖过了汽车引擎的轰鸣,但不可思议的是,司机竟然又将这个庞然大物开回了正道。

“千万不要越界!”班柯喊道。

最后一块橡胶从卡车的后轮辋脱落,一股溅射出的火花在夜空下分外明亮。ZIS-5开始打滑,司机虽竭力不让车子失控,但这回他没那么走运了。卡车突然偏离方向,在柏油路面上拖行。就在邻近边界线的地方,车轮又有了动力,整辆车瞬时冲向路边。12吨苏联军工制造物直接撞上了肯尼斯局长的雕像,将它从底座上推翻,拽着这座雕像和10来米长的钢铁护栏一起翻向高桥的边缘。安格斯设法刹住车,而在接下来这遽然寂静的一刻,班柯眼见肯尼斯雕像穿过月光向下坠去,以下颌为轴缓慢地旋转。步它后尘的是那辆ZIS-5——它车头朝前,尾部拉出的白色粉末宛如一颗由苯丙胺组成的巨型彗星。

“天哪……”班柯喃喃自语。

时间仿佛凝固了,直到一切撞上水面,河水瞬间被染成白色。响声传到班柯耳中时略有延迟。

天地重归寂静。

肖恩走出俱乐部会所,注视着门外。

他的额头上文着“诺斯骑士,至死不渝”几个字。自去过医院产房后,他还从没这么紧张过。当欢庆到达高潮时,没有比他和柯林被抽中去站夜岗更倒霉的事了——他们不能跟着大部队一起去提货,也不能参加聚会。

“老婆想让孩子随我的姓。”肖恩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恭喜。”柯林捋着海象一样的胡子毫无感情地应答,雨水顺着他锃亮的光头流下。

“谢了。”肖恩说。其实他也不想要这孩子。一个文身要伴随一生,一个孩子也要伴随一生。自由——这才是他成为一名骑士的原因,不是吗?可俱乐部和贝蒂改变了他对自由的认识。只有当你属于别人并被拥有时,才能真正拥有自由。

“他们来了,”肖恩说,“看样子一切顺利?”

“少了两个。”柯林吐掉香烟,打开顶部装有刺圈的大门。

第一辆车在他们面前停下。那顶牛角头盔的坐骑发出低沉的轰鸣:“我们被警察袭击了,有两个兄弟稍后到。”

“好的,老板。”柯林说。

车一辆接一辆呼啸着开进大门。有个家伙竖起大拇指——很好,货物安全,俱乐部得救。肖恩松了口气。车开过庭院,经过简易房式的单层木屋,然后进入车库。这栋木屋的墙上画着“诺斯骑士”的标志,里头摆了一张桌子:斯威诺决定用一醉方休来庆祝这笔交易。几分钟后,肖恩听到屋里响起了音乐和第一波欢庆声。

“我们有钱了,”肖恩笑道,“你知道他们从哪儿拿的货吗?”

柯林没说话,只转了转眼球。

他不知道。除了斯威诺没人知道——当然,知情的还有卡车里的人。这最好不过。

“那两个兄弟来了。”肖恩又把门打开。

两辆摩托车缓缓地开过来。它们几乎是犹犹豫豫地上山,朝他们驶来。

“嗨,诺昂,怎么……”肖恩刚开口,但车子却径直驶进大门。

他看见他们停在院子当中,好像想把车撂在那儿。然后他们用肘轻推了对方一下,朝打开的车库大门点了点头,开了进去。

“你看见诺昂的面罩了吗?”肖恩说,“上头有个洞。”

柯林重重叹了一口气。

“我没开玩笑!”肖恩说,“正当中。我要去问问码头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嘿,肖恩……”

可肖恩已经没了踪影——他跑过院子,冲进车库。兄弟俩已经下了车,双双背对着他,依旧戴着头盔。其中一个人站在通往俱乐部会议室的门口。他将门半掩着,似乎不想暴露,只想先探察一下聚会的情况。肖恩最好的朋友诺昂站在车旁。他已拿走了那把难看的AK-47上的杂志,好像在数自己还剩多少发子弹。肖恩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这一拍吓了他一跳,他夸张地转过身。

“诺昂,你面罩是怎么搞的?碎石子崩的吗?”

诺昂没回答,只是慌忙把杂志又放了回去。他很少这么笨手笨脚。另一件怪事是——他好像……变高了。好像站在那儿的不是诺昂,而是……

“妈的!”肖恩叫着后退了一步,摸向腰带。他认出了面罩上的弹孔,他永远也见不到他最好的兄弟了。他拔枪上膛,刚要对准那个还在忙着找AK-47的人,可肩膀不知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朝袭击的方向掉转枪口,可那儿没有人,只有那个穿着“诺斯骑士”夹克、站在门口的人。说话间,他的双手突然没了力气,枪掉在了地上。

“别说话。”背后一个声音说道。

肖恩又转了过来。

那杆AK-47正对着他。透过破孔面罩的反射,他看见一把匕首扎穿了自己的肩膀。

德夫将AK-47的枪杆顶在那小子额头的文身上,盯着那张傻里傻气的丑脸。他扣动扳机,只是一点点……他听见头盔里“咝咝”的喘气声,还有那件或许有些过紧的夹克衫下的心跳声。

“德夫,”麦克白站在会议室门口说,“放松点。”

德夫又往下扣了一点点。

“别开枪,”麦克白说,“现在轮到我们使用人质了。”

德夫松开扳机。

出于恐惧或失血——或者都有,那人的脸像纸一样惨白,声音也在发颤:“我们不救——”

德夫用枪杆猛然扫过那行文身,留下一道刹那间和他的伤疤一样泛白的口子。鲜血沁了出来。

“想活命就闭嘴,臭小子。”麦克白走到他俩跟前。他一把抓住年轻人的长发,向后拽他的脑袋,将第二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推着他走向俱乐部会议室的门口。“准备好了吗?”

“记住,斯威诺是我的。”德夫说。他确认武器在卷起的杂志里藏好后,跟在了麦克白和“诺斯骑士”后面。

麦克白踹开门闯了进去,人质在前,德夫紧随其后。“诺斯骑士”们正围坐在一张长桌旁大声说笑,空阔敞亮的屋里乌烟瘴气。所有人都是背冲墙、面朝屋子的三个出口——估计这是俱乐部的规矩。德夫估摸有二十人左右。音乐很吵,是滚石乐队的《杰克狂跳着一闪而过》。

“警察!”德夫吼道,“都别动!否则别怪我们对这小子下手。”

时间好像忽然停住了,德夫看见桌子那头一个人像放慢动作般抬起头。红润的“猪脸”上,两个鼻孔引人注目,扎得过紧的辫子把眼睛拉成两根细长的、充满仇恨的直线。他的嘴角叼着一根细长的雪茄。斯威诺。

“我们不救人质。”他吐出几个字。

年轻人昏倒在地。

接下来的两秒,屋里的一切都静止了,只有滚石乐队的声响。

直到斯威诺抽了一口烟:“拿下他们。”他说。

德夫注意到至少三个“诺斯骑士”同时动手,于是扣下AK-47的扳机,端在手中开火。7.62毫米口径的子弹倾巢而出,击碎酒瓶、削过长桌、砸进墙壁、穿透血肉之躯,令米克·贾格尔[5]停在了两句“高兴的事”之间。他身旁的麦克白从码头被打死的“诺斯骑士”身上顺了两把格洛克手枪,还有他们的夹克、座驾和头盔。德夫手中的枪像个女人一样温暖而柔软。吊灯被打成碎片,屋里渐渐暗了下去。当德夫最后开启全自动扫射时,灰尘和飞絮在空中飘浮,一盏吊灯在天花板上来回晃动,令墙上乱窜的黑影如同亡命的鬼魂般四散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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