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宇林立朱门锁,春色满园,百花香。把门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按理说钱隆不可能会在自己家出事。
钱庄屁滚尿流的回到了家来到他大哥的房里,看到有人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忍不住的声音嚎啕大哭了起来,使劲的摇晃。
“喂喂喂,你在晃具尸体累吗?”钱庄看着说话的人是他大哥钱隆,在仔细的看了看着躺床上的不认识的人,对着钱隆道:“你骗我?”
“哟。刚才还哭得死去活来的。怎么见了我安然无恙反而高兴不起来了。你个整体不见人的王八羔子,看我不揭了你的皮。到处给我惹是生非,让我给你擦屁股。”钱隆扬起手就是一个巴掌一个巴掌抽打在他的屁股上。疼得他嗷嗷直叫:“不敢了,不敢了。钱老板饶命呀,小弟再也不皮了。往后言听计从。快把别打了。”钱庄苦苦哀求道。
钱庄看到楼以走了进来,高兴道:“楼以救我。”
楼以正想着出手却被上官语拦了下来。
“他们哥俩的事还是别插手。”上官语笑道。
“语姐姐,你这是什么话。再打下去我的屁股可就开了花。”钱庄哭诉道。
“这是怎么回事?”上官语走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道。
“在院子里赏花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黑衣人拔剑就刺,下手快狠准,不输你翠烟碧波的人。”钱隆道。
“他怎么会穿上你平时的衣裳?”钱庄没好气道。
“说来也巧了。无意间发现这家伙的背影和我有几分相像,所以我就和他调换了衣裳。没成想在院子里不到一刻钟,这家伙就被人从后面给刺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就吩咐下去说我被刺杀,生死不明。也给来暗杀我的人有所懈怠。”钱隆解释道。
“可知道是谁?”上官语道。
“看不出手法。”钱隆道。
“是不是高老庄那千年龟呀。他早就看你不顺眼了。”钱庄道。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钱隆又一掌打在他的屁股上。
“给我解开穴道我就告诉你。”钱庄要挟道。
“我什么时候点了你的穴,你动动看。”钱隆道。
钱庄忌惮的动了一下,感觉没事,生龙活虎气势汹汹道:“好你个钱隆,当我小屁孩呀,打我屁股。”
“怎么说话。快把知道的说出来。要不然把你打残了,养你一辈子。”钱隆发火道。
此时的钱庄安分了许多,强硬不起来。就算楼以想出手,可钱隆身边的高手都能在瞬间秒杀了他。
“早些年你不是抢了他一批红货,令他几乎饿死。这样的仇他会忘了你?近些年发迹了当然要找找当年玩弄他的人,出出恶气。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钱庄道。
“说什么呢你,你大哥被人算计你还在说风凉话。”钱隆道。
“谁说风凉话了?你身边这么多高手,况且还有语姐姐在,谁能杀得了你。还不都是你的刀下魂。”钱庄道。
“可如果今天我真的出事了呢?”钱隆道。
“对呀,可今天他真的出了事呢?你该怎么办?”一行三人同时出现在了钱隆的院子里。同个时间里有一批暗地里跳出来的人围了上来。楼以听出了声音的主人,这是他熟悉的声音,高仕卿的声音。
“哟,看来有钱就是了不起,养的闲人也是多如牛毛。这些跳梁小丑在我白忙大哥的眼里还不够看的。咦,你怎么在这?”高仕卿道。
“我就不可以在这了吗?”楼以道。
“那也不是。只是好奇问问而已。多具熟悉的尸体,或许我能记忆深刻些。你说是吗,迷人的风满楼。”高仕卿特意对着风满楼道。
“呵呵,还真是有缘呀,一年不见我的小情郎可有想我呀?”风满楼风情万种道。
“怎么你们认识?”钱庄道。
“一个是高仕卿,一个是风满楼,一个陌生人。”楼以这样回答钱庄道。
“你们想怎么死?”在他看来这里的人都是尸体一样,一身黑袍笼罩下露出死神一般注视的双眼,神秘而诡异。字字震慑人心,使人恐惧。只是一招,躺下的却是一片,躺在血里拿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器。
“你也用剑?”上官语道。
“难道用剑的都是君子,圣人,难道就没有恶魔?”白忙道。
“剑从来不在乎是谁在使用,有的能杀人,有的自然就能护人。”钱隆道。
“所以你才请来了这些所谓的剑术高手?可事实证明你花的是冤枉钱。”白忙道。
“上官语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白忙眼神里的杀气从未消散。
“快带他们走。”楼以小声对着上官语道。
“小兄弟不要怕,这家伙还不足为惧,吓唬吓唬你们这些没有江湖阅历的雏还可以,至于在我面前充当死神的人多半是不见了魂的鬼。我说白忙,酒老就没告诉你在凤凰古镇有两个人不能碰,一个是凤凰楼的风凤凰,一个就是钱府的钱隆?”钱隆道。
“不死鸟凤凰,钱隆抽水磨刀。”白忙道。
“是抽水魔刀钱隆。抽的是血水,入魔的刀。”钱庄纠正道。
“说白了就是有魔血,碰了刀就发狂是不是这样?”白忙道。
“呵呵,老白,今天话怎么这么多。死神当腻了要当喜神给我们说笑话呢?”迷人的风满楼挖苦道。
白忙被这么一激,背上的剑已经出鞘,出鞘的剑却是柄断剑,断剑下的背是块被划开的口子,被刀划开的口子,见骨的口子。脖子上多了一道浅痕。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出手又是怎么收的手,只是见那一双黝黑的眼睛变成红色,又由红色变成了黝黑,风吹动腰间衣带遮掩带血的短刀。
“果不其然,来日方长。”高仕卿抛下白忙的尸体独自离开。
“小情郎你跟不跟我走?”迷人的风满楼道。
“为什么要跟你走。他是楼以可不是你眼中的蝼蚁。”钱庄道。
“没你的事一边去。惹恼了本小姐有你好受。对了,我那瞎了狗眼的姐姐风梧桐有没有来找过你?”迷人的风满楼道。
“风梧桐是你姐姐?我怎么没见过你?”钱庄道。
“就你这货色,见了我就恶心。”迷人的风满楼道。
“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你走吧。”楼以道。
“你可是在找少龄野老的外孙女尚纯?”迷人的风满楼挺起她那丰满的胸膛道。
“你知道她在那?”楼以急道。
“跟我来。”迷人的风满楼一溜烟就消失不见。
“别去,小心有诈。”钱庄提醒道。可那里还见到楼以的人。
“这人内力不错。”钱隆道。
“你怎么不把他们都杀了,真叫人不明白。楼以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把我丢下,你可是把兄弟我害惨了。你说你也把我带上,喝喝小酒也好。”钱庄抱怨道。上官语看着钱隆。而钱隆却看着钱庄,喝道:“闭门思过。”
“天杀的楼以,你就是只臭虫,很臭很臭的那种,哇...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语姐姐帮我说说好话,以后我都听你的。我不想闭门思过,叫我思春还可以。”钱庄耍赖拉着上官语粉红的衣裳假滴眼泪苦苦哀求道。
“那就当思春好了,这个春天也不错。走咯,好好享受吧。”上官语调皮道。
“语姐姐,你不能这样对我,求求我大哥,她最听你的话了,给我条生路吧。”钱庄拉扯着被上了锁的门,鬼哭狼嚎的叫喊,却没人搭理,甚是凄惨的模样。
入夜,钱隆的屋内灯光幽暗。
“你真这样对他?”上官语揉捏着他的头部柔情蜜语道。
“总比死在外面强。”钱隆叹了口气道。
钱隆抚摸着她的肌肤拨弄着她的秀发,慢慢的把脸贴近她的胸膛感受那起伏的心跳,抱着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