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活在了纸醉金迷的世界,凭着似乎残存的热爱寄托在虚构了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如此说来真是可笑了。放纵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每天熬到一二点,上课再去睡个痛快。哈哈哈。我从来没注意过身边的她,就像她从来没注意过身边的我。在我发呆的时候李源走过了和我推壤道:“走吧,老幺去抽阔撒。”我拍着他的头,笑着:“你小子,啥子时候学到四川话。”
烟丝屡屡,在空气中缠绵环绕又不肯匆匆散去。我望着操场上那一帮踢球的家伙和李源说道:“真好,咱们最烂的时候他们最好。”李源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尴尬的挠了挠头。
我眯着眼睛
十三岁我进了全市最好的学校,似乎连网络这种和我陌生不已的东西打死不会想到后来的我会如此沉迷。“快走,快走。那不是你该玩的。你要走正确的路。”这是我最常听到的话,可是现在呢正确的路?成长的太快难道会快乐吗?我自怨自个的笑了。恍惚间,一叶法桐树叶飘过打落了刚刚弹落的烟灰,像刀光初见了剑影丝毫无情。“喂喂喂喂,林寒,林寒!”李源摇着我的肩膀。我想是梦醒:“嗯?嗯?怎么了?”李源坏笑道“你奶奶的,想谁家姑娘来,内保来了把烟据了快。”我便据掉烟便装傻说:“我啊,我不就想林晴嘛。这姑娘俊着呢!”李源一个措手不及戴上我卫衣的后帽一顿“暴打”。说道“你小子诚心的。”“哈哈哈哈哈”
林晴是班长,学习好人也好看。李源一直暗恋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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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在下,细雨如丝。奶茶店像是不曾修缮过还保留着十年前的建筑风格。李源跑了过来,“林寒,李群喝多了你别往心里去““老源啊,你还记得林晴吗?”。李源愣住了,好久一会点了一支烟“害,都过去了,听几个老同学说她过得挺好的,好像快要订婚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说:“老幺,给我一阔。”这一句四川话把李源逗笑了,“你个老小子还记得呢哈哈哈”。我淡淡的说:“你说我们的青春就这样错过了嘛?”李源抖索了一下裤腿上的泥尘说:“不然呢,等林晴婚礼的时候把她抢上车带她走。”
我认真地说:“你当年难道就没问过她怎么想的?”李源叹了一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