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我偎在他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来了……”
“我本就担心你,偏巧洛侯和莫然又来找段切磋武艺,我便料到一定是皇帝要对你做什么事,所以才把他们支开,于是马上赶来救你……”妖愤恨的咬着牙说,“如果我晚到一步,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该死!”
他连着说了两次该死,真真让我感动的想哭。
什么事情,他都会比我想的更深更多,他,是为了保护我的啊。
所以我又怎么会因为上次在胭脂铺被追杀的事,而一直对他耿耿于怀呢?如今是真的释怀了那次阴差阳错的伤害,他并没有错,因为我知道,也相信,他把我放在心上,他跟我心有灵犀。
夜里的风迎面刮过来,带来的凉意却依然敌不过身子里热到骨髓的反应。
于是,我忍不住摩擦着妖消瘦又结实的胸膛,微微喘气的轻吟,“妖……我……身子……好难过……”惹得他把我用力一拥,然后沙哑着声音说,“忍忍,先别动!”一边说着,一边飘的更快了些。
妖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我看到他微微露出的锁骨渐渐蒙了一层薄汗,棕色的长发被那支图腾木簪挽了起来,余下的发丝散落在眉眼间,有着说不的性*感,这不禁让我的血液沸腾的厉害,身子越来越热,下意识的撕扯着裹在身上的纱曼,“好热……”
妖胸口起伏着,气息有些不稳,尽管是黑夜,我却仍然能看到月光中,他的脸色变得微红,好像是映日红霞般美得震撼人心。
我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的我会冒出那样一句话,实在是大煞风景。
我说,莫非,春*药也传染?!
就是这句颇没内涵的话,害得妖差点从不知谁家的房顶掉下去。后来的事实证明,掉下去也不要紧,因为那是我家的房顶。
妖抱着我落在琼乐楼的房顶上,然后对我说了一句“抓紧”,便轻巧的翻身进了我以前的房间。窗户是被妖用内力震开的,所以关不牢,就任它敞开着,正好可以不用点烛掌灯。
妖把我放在床上,然后伸手探我的脉,好看的眉拧在一起。
我却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不安分的拉扯他,婉转媚惑的低声呻*吟着,“妖……”。
他低声吐出一句话,“是‘溺情’,天下第一毒辣的春*药。”随后按住我在他身上纠缠摸索的手,倒吸了一口凉气,出声唤我,“挽歌……”
“帮我……”低声的娇喃,眼泪已经开始慢慢淌出了眼眶,那股难耐的燥热感好像是巨大的火球,快要将我整个人吞噬掉了。
妖突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勾起唇角荼靡一笑,倾下身来,吻上我眼角的泪,然后再慢慢顺着眼睛一路吻下去,冰凉绵软的触感从脸颊上传来,让身体里的燥热略略缓解,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巨大的空虚。
我难受的伸出舌,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妖突然轻笑了一声,然后一下子含住了我的唇瓣,他的唇微凉的包裹住我的唇,辗转反侧的细细吻着。一股清冽的香气四散开来,又绵又软的触感中带着微甜黏连在齿间和舌尖。
等等,这好像是形容糍糕的那段词吧?咳咳……但是我不得承认,我很贪恋妖的缱绻长吻,就如同我嗜好甜食一般。
妖边吻着我,边拉开我胡乱扯着他腰间束带的手,然后直起身来,拔掉了发间的木簪。棕色发丝在微动的风中飘落,妖冶的令人发颤。
他修长洁白的手指扣在腰间,轻轻一拉,那被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的鎏金墨紫束带,便散开了。
我看着他那魅惑的眉眼,觉得他浑身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邪佞妖娆,小腹的热流越涌越强烈,不禁双腿磨蹭着原本用来裹住我现在已经散开大半的纱曼,哑了声音,“妖,要我……”
妖手指放在肩口处,轻轻一翻,那纯紫色的宽衣便滑落了下来,露出的精壮胸膛在月光下镀着一层皎洁的光芒,引人无限遐思。然后他俯下身来,缠上我的唇,手指一寸寸的拂过我的肌肤,染上动人的颜色。
不知何时,我们已然纠缠在一起,衣物尽褪,面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