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
何人千杯不醉。
莫和寂。
无人敢直言他的名讳,那是大不敬。他也是至高无上的巅峰象征。
他最是温柔,但也有人说他没有七情六欲最是可怜。
众人尊称,天神。
他掀开眼,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此时像是两汪平静无波的湖水,淡然冷漠,通透到了极致。
没有了往常的温和。
今日的天神似心情不佳,连手上的沉香珠都暗淡了些许。
侍女有些紧张的站在一旁。
天神轻捻玉樽,微抬下巴示意接着倒酒。佳酿入杯清澈琉璃。
又是一杯烈酒下肚,提手饮尽,酒溢了出来,他似乎没在意到,依旧自顾自的一杯接着一杯,无休无止。
佳人醉颜酡,发如垂柳随风动。
“退下。”他轻声道。
侍女应声而退,心里惊骇。
千杯不醉的天神这是醉了?
得赶紧把这个重要消息告诉大家。
酒香徐徐地游离在鼻吸里。
待她走后男人眼眸一沉,将手里的玉樽把玩了一番,忽而想到什么,狠狠的摔在地上。
应声而碎。
嘴里喃喃的念着一个名字,像是趁着醉意将这个名字牢牢刻印在脑海。
除以…
除以。
“你宁愿死也不愿意选择我。”我就这么不堪吗。说完身子瘫倒在地。
所以,你瞒着所有人到底再喜欢着谁。
那一天,天界动荡。
原因是天神打开了天锁,独自入了凡间。
天神去了凡间那低等之地?
这可不得了,凡间的灵力稀薄且还会被抹去记忆。一般都是小仙去历练的地方,去哪作甚?
况且没了天神那这偌大的天界怎么运行啊,一时间众神内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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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扇子一开,眉毛一挑。
“京城谁不知道这张大公子啊,整一个妥妥的百年难遇的修炼奇才,我告诉您嘞,这严国要是没有张家,怕是在这偌大的土地上都没有一席之地嘞!”
瞅着面前的清秀小公子似乎是兴趣颇高,那老者更是滔滔不绝,买弄着这点满国都知道的墨水。
“如果是几年前,这天赋倒是有一人可抗衡…”话点到这个,掌柜适宜的卖了个关子。
“就是那位林公子,林迹遇。当年可是名声大噪,只是这些年没有讯息,怕是吃喝玩乐去了,修炼怕也定是落下辽!”
那位小公子瞅着他的唾沫星子落在桌子上。
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摆摆手示意让老人停住讲话。
“这银子您收好了,告辞。”
除以踏出这万斋阁,说来这个饭馆的味道还是不错的。
街上人来人往,喧哗声倒是不重,比起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场景,还是眼睛看到的更为真实。
这富得流油的和穷的掀不开锅,那真是一眼就看的出来。
“让开让开!”
正当除以感叹逢时悲秋的时候,一声急促的马蹄声还夹杂着一道呵斥声响起,周围的摊子小铺皆是颤颤巍巍的不吭声。
大部分人都挤进了店铺里避开着。这道上居然显得空荡。
坐在马上的小厮毫不客气的一路直冲。
“滚远点,别挡了张三少爷的道儿啊!”那小厮似乎觉得这姿态当真是厉害极了。
万恶的资本主义。
除以默默的退后了一步,靠在墙角,并不是很想惹是生非,等着这辆马车过去。
等这浩浩荡荡的马车差不多都走完了。
除以侧头眼睛一瞟,便看到跟在马车后的一个家仆不动声色的将一个东西快速塞到了一个青年手上。
动作十分隐秘。
看到这些纯粹是因为刚好就在除以的面前做这些小动作,刚刚好自己就好死不死的距离最近。想偏头假装没看到都来不及。
那家仆正好跟除以的眼神面对面触碰。
除以想转移视线都来不及了,只能露出个懂得分寸的微笑。
“……”我没看到。
家仆的眼神微眯,晦涩的示意了那位青年,便若无其事跟着队伍走了。
没等青年转过身,除以非常迅速的过了街道,与青年擦肩而过的瞬间,她非常清楚的感觉到了刺人的目光盯着她的背部。
感觉背后被人盯出了个洞。
她也没回头。
绕了好几个胡同口,谨慎的没有发现有人跟着自己,除以才敢往自己暂定的居所走去。
“除姐回来啦。”
小姑娘估计也是大老远的看见了她,忙跑过来担心的看着除以,见她没什么事,这才安心下来。
除以点头。
拉着一翠的袖子便往院子里走去,实在是觉得有点不安,想到自己是女扮男装才略微安心。
说起一翠在她醒来后便看见了,当时的一翠浑身是血,半条命吊着一口气的躺在她身旁把她吓了一大跳。
醒来的一翠的情况跟她差不多,都是一问三不知,像是被人抹去了记忆一般。
但是除以明白自己是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