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有些了然,却又突得恢复一脸邪痞,将头重新埋于我的羞怯间,使劲舔.弄两下,疼得我叫出声来,“这不是还没来呢,老天都说让我要了你,我们要遵从天意~”我被他堵得无话可说,只好老老实实享受着身体带给我丝丝痛意却又无比舒适的感觉……
许是因为看不见,我并没有第一次那么紧张,而我的放任,使得奕泽异常疯狂,不过禁欲了一个多月而已,他竟敢这般索取,害得我根本没有力气下床吃饭,最后只得让他一口一口将饭食亲自喂给我。
吃罢饭,我兀自躺在床上歇息,他则出去了,想来也是询问槐杨为何没有给我上药吧。
此时我倒希望槐杨能每日都给我上药了,毕竟有这样奇怪的味道在,奕泽的兽性就没这么容易大发了……
果真,待他重返屋子,气氛又一次变了……
“你知道了……”我乖巧的先开口。
“嗯,你早就知道,为何不告诉我?”奕泽的语气带着些许的怨气,我不知他是在怪我没有告诉他我是瓨人还是在怪我本身就是瓨人……
“奕泽,你听我讲个故事……”我把临死前星爷爷给我讲的故事部分说与他听,当然我也有我的私心,我并不想让奕泽知道他和原阙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半个瓨人,奕泽近二十年一直生活的平平淡淡,我不希望他在这一夜之间背上太多压力。
“这么说,原阙之所以要娶你,是因为你与寒冰宫中那位长得一样?”奕泽很轻松就听懂我讲述的这个故事,这让我庆幸自己的表达能力还算过得去。
“嗯。”
“那位老者既然是瓨人,为何肯帮他办事?你刚一出生他就知道,竟比我早认识你十五年!”奕泽忿忿不平,我急忙安慰,“肯定是被原阙威胁了呗,他肯定也是不愿意的。”
“可你既然是瓨人,那伯父伯母……”
天啊,我怎么连这茬儿都没想到,如果我是瓨人,那我爹和娘亲必定得是瓨人啊……
豁出去了,反正他也不会找爹和娘亲对质,“没错,他们都是瓨人……”爹爹娘亲莫怪,女儿也是不愿奕泽知道我的身份才将你们二老安上这么个名头……
是啊,决不能让奕泽知道我不是瓨人,他现在还抱着希望,找到瓨人就能治好我的眼睛,如果让他知道我的眼睛根本不会恢复,我想他一定会疯的……
“娘子?”
嗯?
“我们生个瓨族宝宝吧?”
“什!么!”
第二日.我醒来又已是正午时分,这家伙的体内是住着一头牛吗?!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精力!前半夜根本就是以调戏我为主,后半夜才算是真正进入正题!
因着北域过于寒冷,我没事基本不下床,久而久之倒把我惯的懒惰了,也把奕泽惯的一回来就要索取!
他刚撩拨完我的身体,我就感觉小腹一阵抽痛,他立刻觉出我的不对劲,麻利的为我穿好内衫塞回被褥,这才起身去找槐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