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疼痛云冉又开始掉金豆豆,哭的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边哭还边控诉纪傅的罪行。
“都怪你,呜呜呜~头头疼,哇呜呜呜~都是你,好疼疼~你是坏人,呜呜呜~要呼呼~冉冉疼!”
纪傅听着小姑娘撒娇般的控诉,心情愉悦,把小姑娘拉起来,又仔细的给小姑娘检查了下小脑瓜子,确认没什么事,只是撞得有些疼后放心了。
“冉冉,要回家了。”听见纪傅的这句话云冉这才如梦初醒。
摇摇晃晃的往那辆黑色路虎走,边走边愣愣的从荷包里掏钥匙。
云冉看着纪傅,眨巴眨巴大眼睛,哒哒哒的跑过去把钥匙往人怀里一揣,又从兜里拿出一张100欧往人怀里塞。
可怜巴巴的望着人家,见纪傅还不走,云冉拽了拽纪傅的西装袖口,急得又要掉金豆豆。
纪傅看着齐自己胸口可怜巴巴的小人儿,心软的不可思议,轻笑一声,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拿上车钥匙牵着爱哭的小兔子往车旁走。
刚坐上车,纪傅便把100欧塞给了云冉:“留着给小朋友买糖吃。”
云冉又眨巴眨巴大眼睛,开开心心的把钱收了回去,末了还补上一句:“你是个好人!”说完还认同的点点头。
纪傅听后不置可否的笑笑,你说我是好人那我就努力变成你的好人!但,只能是你!
因为文思黛结婚了,所以早在一个月前就搬了出去,公婆都很喜欢文思黛,把文思黛真正当做了小公主在宠,甚至时常会忘了温德尔才是亲生的。
因为文思黛搬了出去,所以冰箱基本上都是速食,云冉又懒得做饭,工作太忙了。
纪傅时不时问一下云冉回家的路线,云冉也很乖巧的回答着。
快到家了时,云冉终于抵不住酒精的麻痹,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纪傅看着面前的庄园又看了看某个睡得没心没肺的小哭包,上手从云冉荷包里掏出钥匙。
纪傅沉着眼眸手指留恋的摩擦了下云冉娇嫩瓷白的小脸,缓缓凑近云冉,像个痴汉般深吸着云冉身上软甜的味道。
把云冉公主抱下车放到沙发上,纪傅就近找了个卫生间开始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云冉睡了一个多小时就又迷迷糊糊醒了,胃里翻江倒海的,云冉冲进卫生间扑在马桶上一阵干呕,长长的羽睫上沾了泪珠,欲落不落。
云冉虚弱的半跪在地上,意识渐渐回笼,耳边是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卫生间是干湿分离的,磨砂门阻隔干湿。
纪傅拉开门看见的便是云冉这副梨花带雨模样,云冉看着纪傅纹理清晰的身材,腹部八块腹肌紧实,手臂线条流畅。
不知为何,云冉又泛起了职业病,因为之前第一个世界学的是人体临床医学,第一反应竟不是害羞而是觉得这具身体解刨起来一定很完美!
云冉愣愣的又傻傻的问了一句:“你死了以后可以把身体使用权送给我吗?”
纪傅问也不问原因的一口答应。
云冉得到肯定,欢欢喜喜的走了,徒留纪傅一个人在原地思考人生。
自己的魅力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近乎被看见了果体就被问了这么句无关痛痒的话?!
是世界变纯洁了,还是我变态了!?
云冉显然脑瓜子还是嗡嗡的,回了房间澡也不洗的倒头就睡,要是云冉清醒着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这样的,看来明显此刻脑瓜子还糊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