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养心殿内
“圣上。”内务总管李顺半拿拂尘朝秦隍也就是羽朝皇帝走来。
正在批阅奏折的秦隍(huang)看着慌慌张张一路小跑过来的李顺,道:“何事让你如此慌张?”
李顺低下头俯身,道:“回圣上,国相府的相公子要面圣。”
秦隍听了后又在奏折上添了几笔,问道:“就是那个上官九权的儿子?朕好像听国相说起过,国相常说他的儿子聪慧过人。是……如果朕没记错的话,是叫上官聿吧?”
李顺不敢抬头,回道:“是的,陛下。”
秦隍放下手中批阅奏折的笔,说道:“哦?他?这个相公子既不是侍郎又不是朝臣,来养心殿要求面见朕,是没了规矩还是天塌了?”
李顺忙跪,道:“陛下息怒!”
秦隍拂了拂手,说道:“罢了罢了,这孩子与朕的映雨和淑茹关系极好,朕就允他胡闹一次吧。”
李顺把拂尘一甩,跪道:“是,陛下,陛下仁慈。”后,起身,转身朝殿外喊道:“国相府相公子上官聿,皇上请。”
遂,上官聿在殿外行三拜九叩之礼,拍打两袖,整理衣冠,进殿。
“臣子上官聿拜见圣上,圣上万安!”上官聿跪拜道。
秦隍看了上官聿一眼,回了声:“国相府有子初长成啊!”
上官聿见秦隍口出此言便起身,作揖礼道:“陛下缪赞了,臣子无功不受,不敢妄居。”
秦隍耐不住心性,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不知上官公子为何而来啊?”
“禀陛下,臣子想请陛下您为臣子赐婚!”上官聿跪拜道。
秦隍:“不知上官公子看上了哪家姑娘啊?品性可好?规矩可守?礼仪可遵?相貌又如何呢?”
上官聿:“回陛下,臣子所心仪的这位女子相貌可喻羽朝第一,品性自然是极好,礼仪规矩怕是寻常人家比不上的。”
秦隍拂了拂胡髯,道:“哦?如此女子究竟是何人啊?”
上官聿在叩拜,道:“此女子就是我羽朝的长公主殿下玉颜嫡公主,陛下您的嫡女!”
秦隍面露难色,道:“朕不允!”
上官聿一听,慌了神,忙说:“陛下,臣子与长公主殿下两情相悦,为何不可?”
秦隍转身回过头,背对着上官聿,道:“我儿尚还在皇后腹中时便已许给了辅国公做儿媳妇,如今你又弄这一说,岂不是成心让朕愧疚于辅国公府,与辅国公府结梁子!”
上官聿:“羽朝子民都说圣上极其宠爱长公主殿下,若长公主殿下为男儿,皇位必会传给长公主。陛下既然宠爱长公主,那就不应只给她荣耀,您为人父母难道不应为自己女儿的幸福着想吗?”
秦隍怒道:“朕是天子!是九五之尊!岂是你这黄毛小儿教训得了的!”
上官聿连忙跪,道:“臣子方才斗胆冒犯了圣上天尊,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圣上恕罪!毕竟臣子是为了长公主殿下的幸福着想啊!”
秦隍冷笑道:“哼!为我儿映雨着想?你怕是盯准了朕坐的这张龙椅吧!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国相府的花花肠子!”
上官聿:“这桌上的御酒大概是极浓烈的吧。瞧瞧,圣上都吃醉了,李总管快些来服侍吧!民告退!”
上官聿走后,秦隍心里暗言:想篡朕的皇位?不可能!
这时,李顺走来,道:“圣上,天色已晚,快些用膳吧。”说罢,唤人呈菜。“圣上,后日便是中元节了,这账目等,您还未督促过!”李顺呈着账本道。
秦隍摆了摆手,道:“朕乏了,这账目送去清禾宫让映雨过目吧。”
李顺:“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