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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 76 章

我心下一喜,近乎木然的怔愣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急忙往前拉了他的袖子,急切道,“师叔你找到化解幻沙的方法了?”

“我本来是不想先与你说的,但——”魏明月不置可否,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新近写好的药方递给我。

因为他脸上凝重的神色自始至终都没有完全化开,我的心也始终悬着不敢轻易落下。

趁我低头去读那方子的空当魏明月继续道,“冰蚕虽是至阴至寒之物,但与夜修罗相较,一个生在雪山之巅一个长在沼泽低谷,彼此本身就相互抵触药效也很难激发。但有一种罕见的冷血毒蟒与夜修罗同生在炎热的沼泽之地,寒热相克的话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关于药理我不是太懂,只把他写在方子上的十数味药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最后目光重新移回首行标注着“药引”二字的地方,那里用朱砂刻意标注的四个字是——

真龙之血!

“夜帝!”这个如神祗般高高在上的男人如一座无法攀越的高山突然横亘到面前,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顷刻之间也就明白了魏明月此时愁眉不展的原因。

夜帝少年英武,五岁那年曾率部众于沼泽之地猎杀了一条千年巨蟒,巨蟒的尸体运回北越,举国称奇。

后来北越的御医将巨蟒的心脏剜出,取其内之血加以各种名贵草药提炼出一滴具有奇效的蛇血——

即为现在我们所说的“真龙之血”。

因为弥足珍贵又不易保存,夜帝就命工匠将那滴血封存在琥珀之内存放。

两年后,夜帝生母昭荣皇后诞下北越的嫡长公主夜赖雅,夜帝又命人将那琥珀做了一挂项链赠予小公主。

那滴真龙之血夜赖雅贴身带了五年,五年后她被北越王送往东敖为质,临行前又将那琥珀作为信物还给了夜帝,两人约定,等到她他朝回国之后再重新拿回来。

可是世事难料,谁也没有想到夜赖雅这一走就是死生不复相见。

第二年东敖覆灭,苍月城被焚,留在夜帝手中的真龙之血就再也没能重新挂回小公主的脖子上。

夜帝对他这个唯一一母所出的妹妹一直视若珍宝,她的死偏偏又是南野的过失,而这滴真龙之血正是她的遗物,怎么说夜帝肯割爱的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

“这件事——怕是不太容易!”凌飏抽过我手中方子扫了一眼,沉吟着抬眸看向魏明月。

魏明月摇头,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这也是我能想出的最后的办法了,而且成败尚未可知——唉!”

“师叔!”我打断他的话,“试一试也是好的!”

该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决绝,魏明月脸上表情一滞,眼中神色一时有些复杂难辨。

“北辰这边就烦劳你多费心了。”我垂眸避开她的目光,不禁伸手抚上自己犹且平坦的小腹,“我现在身子不便,可能稍微晚些时候,我一定会带了真龙之血回来见您。”

“可是——”魏明月的目光落在我的腹部亦是蹙眉,“不出意外的话你该是八月临盆,从时间上算那一阵你正是你体内寒毒发作之机,我怕你身子会吃不消。我看你还是暂且留在岛上稳妥些,有我跟暖暖在旁边好歹也能放心!”

如若之前我还可以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凌飏的死活留在岛上,那么此时却是无论如何也非得回去不可。

“不了!”我摇头,“以我现在的身份,实在不宜在岛上久留,莫说南野那边,就算万一稍有不慎在岛上走漏了风声,只怕也是不妥。”

圣屿国的子民素来排外,这一点魏明月也是清楚。

“那好吧,小辰子现在这样,让你们朝夕相对也不见得是件好事。”他思忖片刻,虽然还是不放心,但终于也还是没有多说什么,松了口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事不宜迟,风暴无情,还是早走为上。”我说,回头跟凌飏交换了一个眼色,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这才重新转向魏明月道,“就明日一早吧,一会儿我跟阿飏先过去跟师娘辞行。”

“嗯,这样也好!”魏明月点头,转念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到凌飏面前拿回他捏在手里的那张方子。

因为他的举动反常,我与凌飏一时间都摸不清状况,只剩面面相觑的看着。

“收好了!”魏明月把那方子叠好又折回我面前,拉过我的手再把那个纸团郑重的塞到我的手心里,敛了神色正色道,“不过这个方子的事你们暂时可千万莫要与暖暖说。”

风暖对韦北辰明明也是上心得很,如若知道有医他的法子,她是断没有理由阻挠的。

魏明月此时的举动着实是有些莫名其妙,我愣了一愣,手里抓着那方子回过头去看凌飏。

凌飏倒是唇角含笑,一派自然的颔首应允,“既然是师叔的意思,我们照办就是,也省的师娘跟着担心。”

与其给人希望再将之湮灭,莫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这样。

我暗暗思忖了下,觉得他这话也在理,是以也就没有再追究,也冲魏明月郑重的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由魏明月亲自下厨,我与凌飏连同杜明楠一起往风暖的住处吃了餐便饭,算是作别。

风暖寡言,只象征性的叮嘱了我们两句,倒是魏明月滔滔不绝,说了好些无伤大雅的闲话。

可能是离别伤感的缘故,魏明月醉了,凌飏和杜明楠一左一右的搀了他回药炉,将他安顿好已经是二更时分。

凌飏有睡前沐浴的习惯,早早的就先回了房里打理自己,杜明楠却在阁楼门口叫住了我。

“影子!”他说,低沉稳健的声音里隐隐透着一股压抑的情绪,感觉似乎不是很自在。

彼时我的前脚已经跨过了门槛,闻言还是止步回过头去,“有事儿?”

杜明楠张了张嘴,似是有些犹豫,迟疑片刻才由怀里掏出两个小瓷瓶抓着走到我面前站定。

“这些药是北辰留给你的,不过因为走的太急我没来得及交给你,现在正好——”他说着顿了一顿,然后拉过我的右手把两个瓶子一并塞到我手里,“你收着吧。”

在苍月城最后与韦北辰相处的那几****几乎都是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炼药,如若他自此不会再醒,那么这该是他予我的最后纪念了。

“明楠,谢谢你!”手里用力的握着两个小瓷瓶,我说,抬头看着杜明楠的眼睛莞尔一笑,“先替我好好北辰,等我回来。”

说罢,用力的拍了下他的肩膀,不再等他首肯就转身快步进了阁楼。

我们的船次日黎明已经离港返航,风暖没有出现,魏明月宿醉未醒,是以只有杜明楠一个人前来相送。

大船驶出浅滩,我站在甲板上吹风,久久不愿进去,凌飏倒也不勉强我,自己转身进了船舱,片刻之后再出来已经重新换回了他那一身繁复华贵的大红袍衫,大摇大摆的坐到船头的栏杆上。

我心中疑窦再起就偏过头去看他,“有理由吗?”

虽然话未言明,但我知道他心知肚明,只是离了圣屿国他又习惯性的选择了装傻充愣,只嘿嘿一笑就抓着袍子从栏杆上跳下来冲我招手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咱们一醉解千愁好不好?”

一醉解千愁?只可惜没有人能长醉不醒呵!

趁我失神的空当凌飏已经命人直接抬了两大缸酒到甲板上,一人一只海碗邀我对饮。

两个人在甲板上席地而坐,有孕在身我自是不能如凌飏那般畅快豪饮,手里端着一碗酒仍是面向船头去看远处的茫茫无边的海景,是以最后——

我醒着他已面带桃花,两眼迷茫。

“潼潼!”他把脑袋抵在我的肩膀上,带些顽皮的样子一遍遍的唤我的名字。

“什么?”拗不过他,我只能应了一声。

“呵——”确乎是恶作剧得逞一般,凌飏心满意足的笑了,就势翻了个身滚到甲板上,把头枕在我腿上,笑靥如花的仰面看着我。

他的笑素来明媚无邪,让人看不出凡垢,尤其是刻意为之的时候,虽然你明知那不过一副迷惑世人的皮相,却是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打心底里去排斥。

这样想着,我心中无奈,目光不禁有些游离。

“潼潼!”凌飏又唤了我一声,突然抬手抚上我的面颊。

海上吹了一天的风,我的脸孔也略微有些僵硬,但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掌心却是干燥温热,肌肤相触间冷热交汇的触感让我猛的一惊,下意识的往一侧扭头避开。

凌飏探到半空的手指僵硬的滞住,片刻之后却是无所谓的笑着颓然坠落。

“在你心里,我,再加上整个苍月城近百万人的性命才勉强能跟韦大公子打一个平手。”他道,不能说是失落,也不能说是责难,只能说是略带感慨的一声叹息,然后便是重新调整了一个姿势毫无防备的仰面朝天去看云层后面缓缓坠落的繁星。

情之为物,在学会去爱的同时首先教会人的两个字是“自私”。

虽然凌飏并没有质问我什么,可他的话我无力反驳,也不想反驳,只能默认。

沉默片刻没有听到我的回音,凌飏又重新收回目光来看我,换了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调侃道,“你爱他?”

虽然我与韦北辰之间从未面对面的提过这个字,但他所给我的和我愿意给他的都远胜于这个字,所以,我不想否认。

“是!”我点头。

“会爱多久?”凌飏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但又可能是料准了这个问题不易回答,想了想又道,“要不这么说吧,如果他不是为你想了那么多,若干年后你会不会也像对待骆无殇那样把他忘掉?”

我与骆无殇之间是错过的太多以至最终无法回头,我与韦北辰——

绝不是那样的结局。

“不会!”我摇头,不假思索的否认。

许是我说这话的语气太过刚硬,凌飏目光一滞,有些迷茫。

我看着他的眼睛淡然一笑,重新选择了静默不语。

两段感情,一段将我打压的遍体鳞伤,一段将我折磨的精疲力竭,我已经没有心力再去重新爱上一个人了,所以——

我要韦北辰活着!我一定要让他醒过来!

这些话,我没有对凌飏说。

“爱?”凌飏也不再追问,闭上眼却是语带嘲讽的突然嗤笑一声,“若不是我曾在我娘面前立誓此生不会爱上任何女子,我真的很想试一试。潼潼,告诉我,爱一个人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样的?”

我心下轻微一颤,低头看着他孩子般温顺的睡颜,忽而想到那日桃花树下他白衣翩然与我说过的那些的话——

他说,“他爱过一个女子,但同样也负了一个女子!”

是啊!凌末白,他爱过一个女子,但同样也负过一个女子,所以他的儿子要为他的痴情与薄情同时埋单!

凌飏醉了,一夕之间说了很多他清醒时永远都不可能说出口的胡话。

我不想去追究他这样的人是否真的会有神志不清的时候,但那却是第一次我真正看到这个男人的心——

去那一身言笑晏晏叱咤风云的伪装,他的人生中较之常人更多出一些身不由己的无奈。

我一直以为他是不屑于去把真心交付一个女子的,却原来——

一个所谓的誓言要他断情绝爱,我突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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