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卷起窗边的的薄荷叶,将一片翠绿洒满窗台。薄荷宁静而又清晰的香味,默默而又痛苦的传入她的鼻中。
“怎么老师的女儿竟然连五星高中都没上?”“就是呀,就是呀,你看她妈妈对她多么重视呀。”“听说呀,在学校是个怪胎。在学校痞的很,连个朋友都没有。”“哎呀,这又能怎么办呢?只能说是李老师命苦呀。”“……”
宋词酒握紧了手中的美工刀,又划下了一片薄荷叶。每一片掉落的薄荷叶上都被划了一个字――死。精致的瓷花盆上,落满了薄荷被割裂后留下的绿色汁液,好像一滴滴眼泪划过精致的白瓷面庞。
“呵,又能怎样呢?”宋词酒似是自嘲般的笑了笑。她仿佛又听见了那些令人作呕的嘲讽声。谢东阳已经离她而去,可是她还要在这里忍受这些无休止境嘲讽。
窗外阳光忽明忽灭,显得如此的扑朔迷离。窗帘在风中交织舞动着,满屋的破碎薄荷叶随着无助的少女思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