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和小利经过漫长的旅程用于抵达终点牡丹江，一下车就感受到了寒气逼人。两人到达制定的宾馆住下，在附近的商场赶紧买了棉裤套上。
小利虽然是牡丹江人但只来过一次，县城到牡丹江要3个多小时，黑土地的交通在当时还不是很发达，所以小利并不熟悉牡丹江。
牡丹江人事明天早晨到宾馆来接两人去办公室，所以两人今天都没有什么事。但小利和王庆除了出去吃饭和买个棉裤之外没有对牡丹江进行任何的探索，因为漫长的旅途，已经让两人精疲力尽，两人在晚上9点就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早8点人事李小毅准时出现在宾馆，小利和王庆早已在大厅等候，不敢有一点怠慢。
李小毅，虽然名字是小毅，但身材可一点不小毅，膀大腰圆，脸已经胖的发圆了，都是白净，一笑两个酒窝，小的有点像李相杰，声音很有魅力。李小毅穿的是长款棉服，小利和王庆穿的是白衬衫正装，还扎着领带，两人觉得第一次见地方直管领导一定有正式些。
李小毅见两人着装，有些发笑的说：“不冷啊！行啊，第一次正式点吧，以后不用，咱们牡丹江城市群小，比较自在，一般都不穿正装。”
两人在李小毅的带领下，步行15分钟到达办公楼，办公楼是租的，竟然在民宅利，和那种商业气息浓重的写字楼一点都不靠边。办公室里但是还算正常。办工作靠墙依此排开，有个单间在最里面应该是领导的单独办公室。办公室里一共十来个人，果然都是便装，年龄大概都是30以上，李小毅应该是最年轻的。
对于小利和王庆老同事们倒是热情，两人来了一个比较俗气的自我介绍，然后被李毅交给了一个女同事，是牡丹江市场的业务，叫张艳，竟然是女业务倒是比较稀奇，公司大概2000多名市场业务，女业务应该超不过100个吧。张艳虽然是女子，但能看出雷厉风行的性格，办事也是干不拉脆。销售业务这种岗位只要不是在销售女性用品嗯公司都是男性占绝对的主导，这口饭不容易吃，要出差，要熬夜，要抗压，上的厅堂下的了水沟，吃的好的丰衣足食，吃的不好的心力交瘁。在这种男性行业中张艳能够负责城市群所在的，已经说明她太不简单了。
小利瑞和王庆就算正式拜在张艳门下，张艳没有嘘寒问暖，直接盘问两人之前做过些什么，对于产品了解多少后，安排两人开始走市场，了解终端情况，产品价格。每天不少于15家，每晚交走访报告。15家到是真不多，每天小利和王庆基本2个小时就走完了，然后就回去些报告。走店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一开始两人分头走，后来两人一起走，报告的质量也越来越次，因为店走多了就发现问题基本差不多，不是产品乱，就是缺货少品，要不日期不好，也没什么新鲜事。
小利和王庆就这么缓缓悠悠的走了半个月的市场，之后才摆弄明白一件事。两人虽然是新人可和张艳岗位一样，只是张艳工作年头长，级别高一些，工资高一些，大家其实是平职同事，而他们都归所长管，所长负责牡丹江营业所，包括牡丹江和周边城市。牡丹江销售群有7个所长，也就有七个营业所，分别是牡丹江营业所，鸡西营业所，七台河营业所，双鸭山营业所，佳木斯营业所，鹤岗营业所，伊春营业所。其中牡丹江和佳木斯最大。所长上面就是城市群的老大，城市经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