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抱歉，我只来了十几年，二十年的事……我不太清楚，您可以问我们院长奶奶。”
于是韩厉又跟着女人跑去找院长奶奶，安景秋在后面安静的跟着，时不时抹抹眼泪。
院长是一个慈祥的老奶奶。
韩厉依旧直奔主题，问有没有死人。
老奶奶不慌不忙，让韩厉坐下，让那个妇女倒杯茶。
“你询问这个是有什么事吗？小伙子？”
“我找我妹妹。”韩厉回答的面不改色。
老奶奶盯了韩厉一会，笑了笑：“好孩子。二十年前，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但是死人是绝对没有的。
不过倒是有一个小姑娘，被她家人丢到我们院门口，结果小姑娘逃出孤儿院，后来，听说是被车车撞了，成了植物人。”
然后，似能看见韩厉旁边的安景秋一般，与安景秋对视了好一会儿。
韩厉来回看看：“院长？你……你也看得见？”
老奶奶收回视线，戴上眼镜低着头看自己的文件：“不知道你明天可有空没有？过来坐坐？你一个人。”
韩厉与安景秋对视一眼：“当然可以，院长我明天这个点还来。”
“那个，院长啊，这个医院在哪里？是哪家医院啊？”
“第三人民医院。”老奶**也不抬，送客意思明显。
韩厉也不好多留，临走前老奶奶还嘱咐一句，明天记得要来。
……
……
回到那个旅店已经很晚，安景秋魂不守舍的跟在韩厉身后。
她想过很多可能，关于她生时的记忆，和她死的缘由。
她甚至想着她早早的就死了，她的父母该有多伤心，她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帮着她安慰安慰父母。
可是……这些全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一个人的妄想。
“那个……”韩厉突然转身，让没停住脚步的安景秋，一半都穿进了韩厉的身体里。
韩厉冻的一个哆嗦：“你，你你，出去！”
安景秋：“……”安景秋往后退了一步。
“呼——那什么，你……你饿了没？”刚说完，韩厉就想打自己两嘴巴子。她一个非人类，哪里用的着吃饭。
安景秋没搭理韩厉，饶过他走到旅馆房间门口，直接穿门而入。
两人到房间里，韩厉看了一眼正在面窗思过的安景秋，“我先去洗澡。”
“嗯。”
半个小时后，两人在床上相视而坐。
韩厉：“你……”
安景秋：“你……”
“……”
韩厉：“你先说吧。”
安景秋：“你先说吧。”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
韩厉撸了撸自己湿湿的头发：“就想问问，你觉得今天那院长说的对不对？”
“对。”安景秋眼帘低垂，“我感觉得到，孤儿院就像一个开关。我的记忆正在一点点回来。”
韩厉点点头：“那你想起多少了？”
安景秋皱着眉头，沉思片刻：“我隐约看到一些画面，一个小女孩拽着一个打扮漂亮的女人，喊着妈妈不要走。
还有那个不好，每天都从窗户往外看，看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还有那个不好，每天都从窗户往外看，看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