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雪看到这,心想着宁情和墨如玉和林战在这北然还是挺有名。
冷傲雪看向身边只有自己和纪远,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冷傲雪上来时,看到周围没有什么人,寂静的很。这时宁情和墨如玉看到林战到来,“林公子和他的妹妹林希也来了,不如我们一会我们去拜访一下,”墨如玉对宁情说道。
宁情痴迷看着书,漫不经心的说:“嗯。”
墨如玉上前一看,是那位神秘的阁下在清心客栈所作的诗,“你还真是迷上这诗了,”墨如玉看着宁情手上的诗。
宁情说道:“没错,我每读一次,都有不一样的感觉,有思乡和思念家人和世间的事情。难以预料,尤其在此月下更是别有一番感受。”
宁情痴痴看向窗外的明月,墨如玉说道:“你说的没错,每每读到那位阁下这首诗,都让我受益匪浅啊。”
林战和林希到达阁楼,林战站在窗前,看着诗会盛况,不知为什么自己心中有点堵,是因为她吗?
林希看到自己哥哥陷入沉思,林希这是第一次看到哥哥露出这样的表情,即使在与别国的战争中,哥哥都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让林希很不放心。
林希走过去握住林战的手,担心着林战,林战看到自己妹妹担心着看着自己,林战收起了深思面容,露出了笑容。
林希看到哥哥露出了笑容,自己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这时,一股尖锐的声音传来,“圣上驾到。”
顿时民众全部都跪了下来,连林战和宁情也不例外,也全都跪下,等待圣上降临。
一个身穿龙袍的男人,走了出来,每走一步都散发着君威,压制着两边的民众不敢抬头,从男子的面向来看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但眼中的散发的光芒和散发着另人胆寒的气势,让人不敢与之对目。
北然圣上走过人群,身边的随从大臣紧跟而上,待北然圣上走过,两边的民众才抬起头,脸上的虚汗和心跳的不止,代表民众对于圣上的敬畏和害怕。
冷傲雪在阁楼上站着,没有下跪对于冷傲雪来说,没有谁能够强迫她下跪,除非她自愿。
冷傲雪看到纪远也没有跪下,而却冷傲雪觉得纪远竟然在军营里如此受尊敬,不应该不下跪。
纪远的眼中只有漠然和恨意,让冷傲雪很是意外,身在北然国都军营,身份不简单居然还对北然圣上有恨。
冷傲雪看到北然圣上也不是脑子有问题,绝对是一个精明的人,不应该看不出来了。隐藏的太深,那纪远更不应该在自己一个不知道的人露出这种表情,这不是给自己找死吗?
一旦告知北然圣上,他不就得玩完,即使死不了也是一个大不敬的罪,当皇帝的人都是多疑的。
纪远说道:“北然圣上,北行天。”冷傲雪听到这句话,还是感到纪远散发的恨意,居然敢直呼北然圣上的名字,这纪远是不想要命了吗?
冷傲雪直接说道:“你是想找死吗?即使这里没人,也不应该直呼北然圣上名字,万一被小人捅到圣上那,你不死定了。”
纪远说道:“我知道阁下担心什么,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看着纪远依然带着恨意看着北然圣上,冷傲雪也不好说什么,自己的盟友如此自信,自己还能说什么。
北行天走到一处最豪华和地理位置最佳的阁楼,周围全是禁军,十分的精锐的侍卫在圣上身旁,暗中不知有多少侍卫。
北行天对身后的大臣说:“众爱卿请回吧。吾想静静。”
身后的大臣跪下说道:“遵旨。”接连退下。
北行天走进阁楼,看到如此豪华的阁楼,北行天连看都没看直走后面,阁楼后面有一梅树,独自绽开,还有一亭。
北行天却一直看着,仿佛在回忆什么,不愿醒来,看到一个女子的背影在亭中,手中拿着书籍在读,仿佛与世隔绝。
只有一女子、一亭子、一梅树,接着慢慢散去,亭子和梅树还在,只有佳人不在。
北行天叹气道:“你不在,我要这阁楼又有什么用呢?你不会再回来了。”
北行天看了最后一眼,转身离去。北行天登上阁楼,“朕宣告,诗会开始。”
接着开始奏乐,乐曲散发着庄重的气氛,北然诗会正式开始,一上来先是一队对舞女上来开始献舞,随着舞女的舞姿的摆动。
文贤走上来,舞女接连退下。文贤说道:“诗会,是我北然国重要的佳节,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已经安耐不住,我也不卖关子了,今日诗会第一道题呈上。”
一个侍女走上来,手中捧着一个字月,向四周展示,下面的文人已经开始准备。北然的诗会谁都可以作诗,可以上台、也可以托侍女上台让侍女朗读。
当然一般的百姓是不上去的,避免丢人。上去的多是文人才子,下面有文人已经开始表演了。一般的百姓就旁看这些文人才子表演,当然也只是看看热闹。
冷傲雪在阁楼上看着台下的文人已经开始上了,听着上台的这位文人所作的诗,冷傲雪觉得这能叫做诗?
纪远什么表情都没有,台下就已经开始叫好,一遍接一遍,那个文人也是洋洋得意看向四周连声说:“献丑了,献丑了。”
文贤什么都没说,摆了摆手,那个文人便得意的下去了,仿佛做了首名诗。
纪远则说:“我看他是真献丑了,那也能叫诗?”
冷傲雪听到纪远所说,和自己心中所想差不多,台上的文贤估计是为了诗会良好的氛围才没有说。
实则文贤气炸了,这能叫做诗,而且台下还有欢呼声,是聋了吗?
文贤也知道内幕,只不过不愿在次佳节破坏气氛。
北行天则在阁楼上静坐着,“哼,废物一个要不是诗会,吾就要查查到底是谁在恭维。”
显然不是一两次,北行天继续看着诗会,又上来几个文人,虽然所做诗不太好,但比起第一个强太多。
看着脸上的紧张和汗水流下,也知道尽力了。文贤才笑着说:“不错。”起码文贤觉得这几个人有品德,真实自己的水平,这世上不是人人都是文学大家,大部分还是平庸。
北行天说道:“这几个还行,”北行天觉得虽然他们文学凑合,但能在诗会如此盛大的场合上台实属不易。
部分文人才子还是没有这个勇气,一旦作诗不好,万一惹闹圣上可是要被杀头。
上台作诗不止要有文学还要有勇气,不能慌张一旦忘了。那不贻笑大方,从此抬不起头。
北行天继续看着诗会,那几个文人下来无不松了一口气,仿佛放下了一件大事。
而且得到了北然文学大家评价不错,这已经很好了,能得到文贤的评价实属不易。
接下来不断有文人才子上台,但都一般不能算是好诗。这时台下一个人上来,众人一看是北然两大才女宁情,文贤也露出了笑容,期待宁情的作诗,台下众人等着宁情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