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看见他竟如此有信心,就问道:“敢问阁下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不可能是道听途说吧。”
“自然不是,这是我从家族一本秘简中看到的,我深知仅凭我们兄妹两人是不可能拿下这墓的,所以才找各路好汉,助我们兄妹两一臂之力。”
“那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呢,仅仅是这个话,不足以让我们相信,你说是吧?”看着掌柜的投来的目光。
他取下腰间一块木牌,向掌柜的扔了过去。
掌柜的接过木牌的后,心中的疑惑立刻消除,握拳道:“得罪了,两位小友。我这也是无奈之举,请两位不要在意。”
木牌上印着一个字“江”,接着掌柜的说:“各位,这位小友说的全部都是真的,他们兄妹是来自江家,各位不必顾略了。”
“江家?是那个江家吗?”就有问道。“除了那个江家,还有哪个江家?”
又有人不懂问道:“哪个江家?有没有兄弟解释一下。”
“江家你都不知道,江家可是存在久远的世家,据说江家在天朝还没出现之时,便有了。一直存在于世,而且专门以盗墓为主,可以说这世间没有江家盗不了的墓。”
看到周围的人都向其投来敬畏的目光,连掌柜的也对他们兄妹高看了几眼,“不知两位叫什么,可否告知在下。”掌柜的问道。
“在下叫江风,这是我的妹妹江心儿。我兄妹两初来乍地,什么都不懂,如果不慎做错事,请各位好汉手下留情。”
江风就对客栈里的各位握拳相向,以示尊敬。
孤十七听到这消息,转头回走。将此事告知冷傲雪了,时儿一听墓,那墓里一定有好东西,肯定少不了金银财宝。
冷傲雪听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而是兴趣缺缺说:“十七,我知道了,你暂且先回房吧。”
时儿等孤十七走后说:“老大,我们难道不进去掺和一手?万一墓里有啥好东西呢?”
冷傲雪闭眼凝神道:“不去,没有必要。”时儿本来还想说什么,但一想和自己大买卖一比,确实没有必要贪这点小财。
有人便问道:“江公子,你说说这墓到底是谁的?好让我们有个底啊。”
江风笑道:“各位放心,这墓绝不会让各位失望。这是天朝一位将军千金的墓,据说这位将军的千金在天朝也是小有名气,不幸得了一种怪病离世。”
众人听到此,心中的贪婪早已被勾出,要知道那可是天朝,还是一位将军千金的墓。
江风瞧了一眼四周,继续说道:“这位将军从小便十分宠爱他的这位女儿,更是把她奉为明珠。听闻他女儿死后,更是悲伤万分,专门派人为他女儿建了一座墓。”
说道这之后,江风便没有在说下去,而是给他们充分遐想的时间,勾出他们心中的贪欲。
果然不出江风所料,这客栈里大部分人都被勾出贪欲,只有少部分人没有,是一副观望的态度。
掌柜的也是看出了江风的心思,他只说了好了一面,却对墓中的危险闭口不提,很明显是拿他们当探路石,不过掌柜的也没想揭穿他,毕竟少一个人,少一份竞争,这不是挺好吗?
云娘身边一个男人说:“老大,我们跟着去吗?”
云娘看着江风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小声说:“没有必要去给他送死。”说完拿起桌上的酒痛饮起来。
其中角落里一个人听到后,面露喜色,天朝将军千金的墓?那里面的金银财宝铁定少不了,要是把这个消息告知少爷,那赏赐肯定跑不了。
他便偷摸的溜了出去,掌柜的自然是看到他,这时小二走过来说:“掌柜的,需要动手吗?”
掌柜的摇摇头说:“不需要,这次人越少越好,你知道该做什么了吧。”
小二低身道:“小的知道,这就去办。”
江心儿靠过来小声说:“哥,我将才看到一个人跑出去,绝对没有好事,需要把他拦下吗?”
“不需要,让他跑。”江风嘴角露出一丝奸诈。
夜黑之时,刑部依就是灯火通明,柳向也知道张付的所做的事,原来圣上是想借此事铲除一些人,怪不得李浔说要等一会。
柳向问道:“李大人,为何张家没有派人来呢?按理说起码得来一个人吧。”
李浔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夫人既然抓他来,自然有抓他来的道理,不可能平白无故抓他来,所以说他和此事绝对有关系。”
“李大人,说的在理。”柳向也已猜到张开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只是向李浔求证一下。
王筱幽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清儿走过来,“萱静她回来了?”
清儿低身说:“夫人,小姐回来了。去了一趟王古府上,回来后小姐她……”
“这是她必须要过的一关,谁都帮不了她。清儿,你记住了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帮小姐。”王筱幽心狠说道。
清儿内心挣扎一下后,低头说:“是,夫人。”
这时梁公公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奴才。梁公公对身后的一个奴才说:“你去吧。”
说完这句话,梁公公带着另一个奴才去找李浔和柳向,当见到他们事,李浔和柳向纷纷起身低身道:“见过梁公公。”
梁公公低身说:“老奴见过两位大人,两位大人,老奴这次来是为了传达圣上的口谕。”
李浔和柳向抬头看见梁公公身后,那个奴才手上端着一杯酒。
李浔装傻问:“不知圣上口谕是什么,还请梁公公告知。”
梁公公笑道:“圣上念在王大人,为北然付出的鞠躬尽瘁的情分上,不想让他走的太痛苦,所以赐他一杯酒。且圣上说了,此事之后不在追查任何人,两位大人觉的如何?”
李浔听出了圣上的意思,王过必须死,只要他一死,这件事就会落下帷幕,圣上也不会在追究。这对李家、王家来说,是一件好事。
但对自己夫人来说,这便是灾难,尽管夫人早已知道此事,也做了一定的准备,但终究还会在夫人心里留下阴影。
李浔和柳向一同说道:“谨遵圣命。”
王筱幽听完刚才那个奴才的话后,脸上的神色竟松了几分,“我知道了。”
王筱幽转身向外走去,对清儿说:“把萱静叫来。”清儿低身道:“是,夫人。”
梁公公就在李浔和柳向的带领下,来到了关押王古的大牢,王筱幽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李萱静。
王古看见梁公公后躬身说:“见过梁公公。”
梁公公见此,也回以礼节道:“王大人,传圣上口谕。圣上念在王大人为北然鞠躬尽瘁的情分上,赐王大人一杯酒。只要王大人喝下后,圣上就不在追究。”
邢卫打开关押王古牢门,梁公公身后的奴才端着那被酒进去后,放到桌上。
王古起身来到桌前,面无表情的拿起酒杯,对梁公公说:“请回去后,告知圣上。我王古唯有这次,对不起圣上恩赐,对不起北然,请圣上不要怪罪。”
然后将这杯酒一饮而尽,梁公公低身说:“王大人,你的话我一定给带到。”说完便带着奴才离去。
李萱静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清楚这一切无法避免,尽管她多次心里暗示自己,到头来却还是被轻而易举的击溃。
李萱静看向母亲,却看见了母亲冷酷、无情的看着古叔,她不禁心头一紧,然后懂了些什么。藏住了自己眼中露出的无助、悲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