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小孩生下来都是天才,可是一经教育便成了庸才。这里说的教育是指教育方法不得当。
每个小孩都有潜在能力,假如这种潜在能力是100,每个人一般只发挥了30、40,还有一大半没发挥。
通过正确的教育,潜在能力能发挥到最大值,80、90,甚至100。这种潜在能力就是所谓的天才。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小孩生下来就天赋超人,可是这种小孩的比例很少。
再说,天才不通过正确的教育和刻苦的用功,也大多数被埋没了。王安石写的《伤仲永》便是显例。
大多数小孩刚生下来时的区别不大,因此,怎么去教育他就是重中之重。我建议为人父母者看一本书:《卡尔.威特的教育》。但并不是说要完全效仿此书,世上并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搞教育的人通常会走入两个极端,一是认为天赋是万能的,其他不足论;一是后天是万能的,其他不足论。
前者认为后天教育不重要,后者认为天赋不重要。我个人看法是,先天跟后天都重要,但是后天的教育更重要,甚至起决定性的作用。
如果一个人天赋很高,通过后天方法得当的教育,则能发挥更大的天才,取得更高的成就。如果一个人天赋平平,通过后天方法得当的教育,再加上个人的用功,也是有所成就的。
美国大发明家爱迪生说:"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百分之九十九的流汗。"与其整天去想不可捉摸的灵感,不如好好地去用功,让你的天才冒出来。
教育不但指我们受的正规教育,还指家庭教育和自我教育。西方谚语说:"从你小时候就可以看到你成人以后的样子。"
我国也有类似的话:三岁看老。可见小时候的教育多重要。这艰巨的任务落在了父母肩上。有句名言说:"国民的命运掌握在母亲的手中。"此话怎讲?
就是说孩子教育的好坏在母亲手中,而孩子教育的好坏,又关系到国家未来的发展,因此才说"国民的命运掌握在母亲的手中"。
教育孩子是一件国家大事,而该怎么正确地教育,需要专业的知识。可是很多父母显然知识不够,在这方面无知得像个小孩。
因此,要想教育好小孩,必先教育好母亲,当然,父亲也不放过。这是我的忠告。但我们的父母却不太重视孩子小时候的教育,等孩子一到上学的年纪,便硬塞他们到学校。
可是学校的教育也好不到哪里去,太过死板,填鸭式的教育,使小孩对知识产生不了兴趣,感知能力也大大受损,而兴趣才是孩子的第一老师。
这种填鸭式的教育,从小学到大学,执行得最始终如一,最彻底,这就像拼命往鸭子嘴巴硬灌食物,长期以往,鸭子恐有胃裂而亡之忧,临死前最多再叫嘎嘎几声。
我们的教育现状就是如此。考试第一的人总被人误以为是天才,后来证明非也,庸才是也。我清楚地知道,"教育要取得任何成效的话,必须是整个国家的行为,或者能汇聚足够的对此有共识的人"。
圣雄听了我所说的这番话,抛出了一个问题:"最惨的是大家自认为是凡人,"他说,"而不肯去用功,自我教育一番,结果呢,明朝的王阳明说'满街皆圣人',我们却是满街皆庸众。"
"我最怕听到的一句话是:我认了,对于目前的处境我认了。这意味着他不想通过个人努力来创造条件,改变下环境。
"这种消极的做法,消极的思想,我们身边的很多同学不是都有吗?"我接着说,"我们总有个错觉,以为学生丧失了学习的兴趣。
"其实是我们教育的强制性、教师教课的枯燥性和教材的无趣性导致的。因为强制性、枯燥性和无趣性在先,才导致了学生学习兴趣丧失在后。总而言之,学生才是真正的唯一受害者。"
"嗯,你说的太对了,我们现在的教育方法太糟糕了。"他说。
"我也有同感。大科学家爱因斯坦在六十一年前就说出了你我同感的话来:'现代的教育方法还没有完全扼杀神圣的探索问题的好奇心,这只能是一种奇迹'。"
"这只能是一种奇迹。"圣雄重复了最后一句话。
这时开学已有一个星期,时间来到2010年3月9日。我站在宿舍的走廊跟他谈话,说完,跟jiba兴去市区买东西。
由于学校地处市郊,大多数人都选择去市区购物。
市区城市广场里的商品对我来说,只能看不能摸,因为我买不起这种奢侈品。新闻说,中国已成为全球奢侈品第二大国了。可这些奢侈品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我不需要这些东西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抬高自己的门面,这跟往脸上贴金无异。
往二楼的肯德基走去,要了一个汉堡和一杯可乐。美式文化无处不在。在我看来,美式文化就是肯德基麦当劳这些快餐文化,一点厚度都没有,不过对我们这些大众来说,厚度足矣,不,薄度足矣。英国大才子王尔德认为:"美式文化,一口痰耳。"
我每次出门都喜欢戴着那顶绣着"1978"字样的红色鸭舌帽,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觉得戴着它特酷,有种叛逆的味道。
青春无处不叛逆,就这点来说,与帽子的红颜色相得益彰。从肯德基出来,jiba兴说快九点半了,校车晚上的最后一班车是十点。
我们立即向学校在市区的分校走去。经过步行街时,人声鼎沸,人群成队,步行街两旁的商店挤满了顾客。在卖章鱼小丸子的小店往左拐,走不到二十米,就是分校了。
"快,夏阳。校车刚好到啦。"jiba兴催促着我,说。
车窗外面的景物远远地被抛在了脑后,车里全是学生,司机除外,拎着大包小包的。不用半个钟就到达学校。在校门口下车,校门口依然灯红酒绿,俨然是社会的小缩影。
我和jiba兴在校门口匆匆告别。他要去主楼参加预备党员的会议。每次我跟同学吃宵夜时,总戏言我被他们这些共产党包围了。
我去小食街吃点东西,吃完回来走在校道上,风有点大,吹得我鸡皮疙瘩直起。2008年雪灾之后,我就特怕冷,一到冬天或天气有点冷的时候,我都穿的别人多两三件。
每每此时,他们总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有些人说夏阳你怎么穿的那么多啊。弄得我无言以对。我又不是只爱风度不爱温度那种人。世人总是那么奇怪,当你与他们有些不同的时候,他们就会排斥你、孤立你。只有当你和他们一样平庸时,他们才会欢迎你。
2008那年寒假,从学校搭夜车过广州时特冷,我已忘记当时的气温是多少,只是觉得长这么大没那么冷过。
那晚我穿了内裤睡裤牛仔裤三条裤子,四件衣服,其中包括两件厚外套。可半夜在车上还是被冻醒,脚都麻痹了。早晨六点到达华师,在华师的厕所撒了长长的一泡尿,整整憋了四个小时的一泡尿。
从此以后,我就落下了怕冷的病根。我想,很多人对那年的冬天都有特别的感受和特殊的记忆吧。我把这情况告诉了心理学家强哥,让他好好分析一下,这到底是不是心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