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的文学院院刊南粤声潮曾举办以"信仰"为话题的征文活动,我写了一篇文章投稿过去。我同学看了,说,你文章的思想不过关,虽然写得很好,但绝不会获奖。
文章如下:
由本.****所想到的
2001年9月11日,本.****组织的恐怖分子劫持飞机撞击美国纽约世贸中心和华盛顿五角大楼,造成了2998人死亡,世贸中心双子塔垮塌、五角大楼受损。
大家看到恐怖组织的这些暴行,或许除了愤怒,还是愤怒,愤怒。我却看到了一种东西:信仰。
这些回回们不顾自己年轻的生命,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跟美国对干。他们为他们的信仰抛头颅洒热血,别去考虑正义与否,人道与否,这些都是有待商榷的。
仅从信仰这一点来说,他们就是值得敬佩的。由此,我想到了旧时代的人们,为理想为信仰抛头颅洒热血,坐穿牢底,横尸法场。
无论是被国人称为汉奸的汪精卫,年轻时谋刺清摄政王载沣的"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气概至今荡存,还是戊戌六君子的谭嗣同,临死时的"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一位舍身报国爱国志士跃然于纸上。
他们有他们的理想,有他们的信仰,他们肯为他们的信仰付代价。仅从信仰这一点来说,他们就是值得敬佩的。
《现代汉语词典》对信仰的解释是:对某人或某种主张,主义,宗教极度相信和尊敬,拿来作为自己的榜样或指南针。
对此,我把信仰分为宗教的和非宗教的。宗教的信仰有佛教的、伊斯兰教的、基督教的等等,非宗教的有个人或他人的主张、主义、理想等等。
在我看来,检验信仰的标准有:一、是否笃信它;二、是否坚持它;三、是否对它有激情;四、是否为它付代价。
一九六七年十月九日,三十九岁的切.格瓦拉止步在旅途中。他为他"世界革命"的信仰客死他乡。这便是他为他的信仰所付的代价。
他是个革命狂,他笃信他所信仰的!一九五九年,三十一岁的切.格瓦拉和卡斯特罗为古巴人带来了自由!一九六五年四月一日,他给卡斯特罗写了告别信,辞去党内外的一切职务、军籍和军衔。
信中,他说到"他对单一的苏联模式感到不解和失望,对社会主义的前途感到忧虑,因为他发现不少的革命者都是在豪华的汽车里、在漂亮的女秘书的怀抱里丧失了往日的锐气。
所以,为保持革命者的完美形象,他只能选择战斗,选择一个凤凰涅盘式的壮美结局"。他坚持他所坚持的信仰,因此他结束这一段旅程,放着国家银行行长和工业部部长不做,开始另一段旅程。
他充满激情,整装待发,一九六五年六月,他回到了南美大陆,成立了自己的游击队,重新开始了游击生涯。最后,命丧异邦玻利维亚。
这是一个有信仰的人的旅程,信仰是他的一种生活态度。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他们有自己的理想,并为之奋斗,不管代价如何,他们依然"虽千万人,吾往矣"。
有人说,这是个没有信仰的时代。
确实,我们越来越难看到有人为信仰献身了。这是我们的悲哀。当房奴车奴越来越多的时候,有信仰的便与之成反比。大家活得越来越现实,越来越没有尊严,这不是信仰的错,而是我们的错。
拜伦除了是一位伟大的诗人外,还是一个为理想战斗一生的勇士,他支持希腊独立,便积极而勇敢地投身革命,参加了希腊民族解放运动,并成为领导人之一,虽然最后得热病死了。
意大利诗人郑南遮主张军国主义,便组织一支军队。也有诗人主张的这样,实行的却是那样,这说明他所主张的是假的东西,这东西并不是他的信仰。
信仰本身不但有真假之分,而且还有对错之分。近代的义和团运动,这种狂热的彻底的排外情结,却造成了"庚子赔款"《辛丑条约》的被迫签署(总计4.5亿两白银的战争赔款,这个数目的意味着要向每个中国人惩罚一两白银);"新时代义和团病"的十年文革,使党、国家和人民遭到建国以来最严重的挫折和损失。
这些错的信仰所造成的损失令我们痛之再痛。由此可见,我们宁愿没有信仰,也不要有这种错的信仰。
拉丁谚语说:因为它荒谬,所以我相信它。 如果你所相信的东西,你并不知道它荒谬与否,请你别抛弃,不管它是荒谬的,唯心的,还是与众不同的,众矢之的的,只要你笃信它、坚持它、对它有激情、为它付代价,它便是你的信仰。
仅从信仰这一点来说,我真佩服他们!反观现在的人们,尤其是大学生,过一天算一天,醉生梦死,唯金是图,统统都是拜金主义者。
他们活着,其实等于死了一样。你要是问他们最想干的是什么,他们的回答总是不知道。他们只是在走一条既定路线: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找工作(考研或考博)。等到他们一毕业,就被扔到社会上,这跟坐了十几年牢刑满释放的罪犯突然返回社会一样。
学校教会了他们考试,却从没教他们怎么在社会上自处。这是现在大学生的一个困境:他们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或者知道却无从下手,他们找不到他们的位置。
因此一脸茫然,总在呐喊中彷徨,彷徨中呐喊,呐喊时手中举着一瓶啤酒,对酒当歌,管他人生多少何!
我们既是觉醒的一代,又是迷惘的一代;我们既是个人意识抬头的一代,又是垮掉的一代。悲哀的不是我们不知道做些什么,而是知道做些什么却被很多阻力拦着,没有一点头绪,被迫走在大家都走过的路上,自己的脚印永远被后来者踩上,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后回首人生时,只能大叹一声:如果人生能重来,那该多好!
可惜人生不能重来,一如泼出的水收不回来。时间对我来说,过了一天,就离死亡近了一天,每天都当作是最后一天来过才最精彩。
我一天花很少时间在电脑上,我不希望被它奴役了,手机也是一样。有些人离开电脑或手机,就不知所措,他们玩电脑或手机,只是为了填补内心的空虚,以致玩着玩上了瘾,离不开它了,没有它的日子,就浑身不自在。
他们被奴役了!其实奴役他们的何止电脑和手机,电视、游戏、打牌......而束缚他们最紧的是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