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所以烦恼,大多是因为看不开、放不下、忘不了。()看不开,是因为过于执着,执着于某个人、执着于某件事,画地为牢,自己囚禁了自己;放不下,是因为把某些东西看得太重,什么都想拿,什么都想要,不愿丢,不想舍;忘不了,是因为把回忆养成了习惯,把故事当成了生活,时光走过来了,心却还在原地。
有时候会觉得,所有的声响,都是随机发生的感觉。
有时候你即使在熟睡当中,但也能听到窗外细小的雨声,但是有的时候,你只是浅浅地浮在梦的表层,但窗外犹如台风登陆般的滚滚雷声,也没能将你从梦的表层拉扯出来。
所有的声响都是通过介质传播,借助介质传到更远的地方。固体,液体,气体,每时每刻都在传递着各种各样的反复杂乱的声波。叹气声,鸟儿的歌唱声,洒水车的滴答声,上课的铃声,花儿都绽放和凋零声,大树被砍倒的声音,河水拍打河岸进入耳朵的声音。
物理课上老师曾经讲过,在月球上是没有空气的,所以就连声音也是不可能传播的。无论是踢飞一颗小石子,还是陨石撞击到月球月球被撞击出一个巨大的坑洞,即使是飞沙走石天崩地裂,它依旧是无声的静默画面。像是深夜里被调放了静音的电视机,忙忙碌碌却又很安静的样子。
如果月球表面上居住着两个人那么,即使是他们面对面,也是无法听到对方的声音。是应该徒劳的张着嘴,还是一直悲伤地比画着手语呢?
其实这样的感觉我都懂。
是因为我也曾经在离你很近的地方呐喊过。
然后你在我的呐喊声里,朝着前面的方向,慢慢的离我而去。
或许是因为当初的我们没有介质吧。
连接着我们的介质。可以把我的声音,我的梦传递到你身体的介质。
临近期末考试的最后一个星期。雨萱总是一直紧皱着眉头。
耳朵里像是铁盒子里被散装了一把玻璃珠,乒乒乓乓地撞来撞去。
雨萱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到了中午一放学雨萱就拖着好姐妹袁馨来到了学校的超市。超市里同学们来来往往。
雨萱拖着袁馨来到了功能饮料区域。从来不喝这些水的雨萱对摆在自己面前的这些东西陷入了绝境之中。
她只好向好姐妹袁馨寻求帮助。“你知不知道什么水是可以补充能量的?”
袁馨一脸迷惑的看着雨萱,不解的回答到“你平时不是只喝酸奶酸角汁或者矿泉水之类的吗?今天是怎么了?”
雨萱的眼睛看向了那种功能饮料。手也不自觉的拉着袁馨走了过去。雨萱拿起来这种功能饮料。“要不就这个吧,我以前好像看到过我哥哥在熬夜的时候经常从冰箱里拿出这种功能饮料来喝。这个应该可以的吧。”
袁馨一脸嫌弃的看着雨萱,嘴里念叨,“这人到底是怎么了,竟然还会喝这些东西了。即使是上课困的话,以她的习惯也是去买咖啡喝啊,怎么今天中邪啦。”
袁馨问道,“今天怎么了会想喝这些东西了。”
“我……你看我是会喝这些东西的人吗?”
“那你是给谁买的,该不会是给我买的吧,还是……”袁馨抢走了雨萱的水。
雨萱穷追不舍总于夺回了那在雨萱看来视若珍宝的水。“想多了吧你,这个是给一个好朋友的,你可不能把它弄坏了,要喝的话,我重新给你买行吗?”
“好吧,那你倒是说啊,到底是送给谁的。”
“这是一个秘密。”
雨萱想要通过这一点点简单的介质来让他们之间的友情(特殊的情感)变得更加的亲近。
到了中午宿舍里的每一个同学都躺在床上午休。只有雨萱一个人选择了回到教室。因为她要去完成一个艰巨的任务。就是把水送给任小朝。
雨萱来到了足球场上,她手捧着水等待着任小朝的到来。因为雨萱记得任小朝对她说过他们这个星期要进行集训。在雨萱看来集训是一件艰苦的事。所以想让任小朝补充一下能量。
等待了许久她依然还是没有等待着任小朝。所以雨萱只好把水放到了在足球场上最好找的地方。
回到教室雨萱拿出手机双手捧着手机想要对任小朝说自己在足球场上留了一瓶水给他,但是又害怕打扰到正在休息的任小朝。
在左思右想后她还是选择了告诉任小朝。
可是谁有知道任小朝把手机关机放到了枕头底下。到了晚上后任小朝才看到雨萱对自己发的那些短息。他急匆匆的跑到了足球场想要去追寻回雨萱为自己留下的那瓶水和雨萱写下的那段话。
可是这一切都已早消失在了学校的角落。
任小朝很遗憾,没能够找到那瓶水。
他遗憾的不是因为没有喝到那瓶水,而是因为那是一瓶具有特殊意义的水。所以才会感到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