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的休息室大概有三十多平米大,跟两室一厅的客厅差不多大小很是宽敞,摆着两张皮沙发和一个红酒柜以及大量的挂画。
这样的装修风格让我想起了俄国皇室的彼得夏宫,奢华的令人作呕。
我缓步走进这里,看了看四周,走到了休息室的一面一人高的镜子面前。
大量的杂音从这面镜子后面穿了出来,有外面ktv嘈杂的声音掩盖如果不仔细听是不会发现的,我摸索了一阵,并没有找到进去的机关,此时的做法像是影视剧作品里的敌派特工,我推断这面镜子应该被从后面反锁了打不开。
真是麻烦!我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使用暴力但我也讨厌麻烦,我从背后的衣服夹层里抽出了一把长约七十多厘米的铁剑,这把剑名为“七硭剑”剑身78厘米,刃51厘米是比较罕见的八面汉剑,刚一出鞘磅礴冷冽的剑气就塞满了休息室,像是刮起了无形的风刃。
我的剑很快,剑刚一出鞘便已经将镜子斩成两半,镜子后是三厘米后的钢板,一般的手枪都很难打穿这种钢板而我却轻易的将它劈成了两半。
跟我预想的一样,镜子是一处暗门,后面是仅可以容纳一人通过的细长走道,这条走道一直向下通去幽暗深邃,像是直达地底。
这种走道真是该死,连我这种瘦小的人也只能侧身行走,不过好在走道像是通过了ktv包间我可以偶尔听到一些女生或者男生嘶吼般的歌唱。
这些歌声真是让人赏心悦目,因为我本人也是个音痴唱歌难听的要死,在听到别人的歌曲后自尊心得到了满足。
很快前方便传来了微弱的灯光,这种发黄的灯泡总是让人感到安全,在出口出有两个人把手,我尽量减少自己发出的噪音。
真是让人棘手啊,对方手上拿着黑色的枪支,虽然只是最常见的短管猎枪,但那么进的距离我一定会被里面的钢弹打哭的。
这就像一只老鼠穿进了猫窝,它以为是米罐可实际上暗藏杀机,因为猫咪们可不是善茬它们随时都会吃掉我这只老鼠。
“诶,谁让我摊上了这倒霉的委托呢?”我活动了一下筋骨,嘴角略带笑意,用手指朝着前面一点,两道无形内力便如子弹般射出打穿了走道的隔板精准的打在了两个人的身后。
“呃......”两人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的瞬间,一道人影便已经从他们面前走了过去。
“不好意思,好久没用这招了,力道大了点,你们可能得找位好的外科医生了。”我轻飘飘的从他们身前走了过去扭头朝他们含有几分歉意的说。
“你妹的!”这两人无力的骂了一句便扭头倒在地上。
“还好我没妹妹,要不然你们死定了。”我摸了摸脸,在我面前的是一道不透风的铁门旁边是一个呼叫机。
“哎哎这帮人真是的喜欢搞一些铁门钢门的,拆起来怪麻烦的,不如都给我折现多好?”我嫌麻烦的从后背拔出“七硭剑”朝着前方慢悠悠的一斩,原本磅礴的剑气顿时凝聚到了一点,别看这剑技慢悠悠的可却排在暗杀七星决的第四招,威力不俗,可以轻易斩断钢铁。
至于缺点嘛,倒是很要命就是很费真气,通俗易懂点就是费蓝,还好我的异能是“千都城”这个异能虽然很鸡肋却让我拥有了雄厚的真气基础,可以随意费蓝。
铁门轰然倒下,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掀起了不少尘土,里面的人停下手,不少人已经举起了手上的猎枪朝着门口。
“他妈的是谁买的这个破铁门等老子出去弄死你!”张启开口大骂,对方没有使用炸弹爆破或者激光切割就这样倒了放谁也会认为是质量问题。
“启哥有人进来了。”小弟说。
“妈的废话,我又不是没看见。”张启用枪托打了一下小混混的头。
“都先别开枪,一会看清楚了情况再开!”玛丽还算镇定的说。
我给自己点了支烟走过了尘土飞扬,这样的出场还算装逼,就差我说一句:“我是007。”这样中二的话了。
门后面是一间不算小的房间足有一百平米,里面横七竖八的摆着七八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器皿,器皿里是一些白色的粉末,十几个大汉光着上身或者穿着吊带衫忙碌的干着活,而说话的张启和玛丽领着七八个人端着短管猎枪正指着我。
看清楚进来的人后,玛丽跟张启心里也是一松,对方只有一个人并且没有携带枪支,自己手下的猎枪足以把他打成塞子。
玛丽狐疑的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显然她并没有见过我,“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张启也是紧张到了极点做白粉被抓可是要死刑的,“说!你是谁,他妈的别跟我打马虎眼,后面是不是跟着警察?”
“他妈的别躲了,咱们亮亮招子!”
“别紧张别紧张,我不是警察,后面也没跟着警察。”我抽着烟,心里面已经记清楚了每个抢手的位置。
他们的心跳在我耳朵里犹如爆裂的鼓点,这些亡命之徒此时极为紧张,心跳频率超过了140,肾上腺快速分泌,大幅度增强了他们的注意力和反应力。
当听到我说我不是警察后,他们明显的都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警察一切好说。
张启还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我问:“你是那个人派来的?吴东还是黄三?”他一连串说了好几个名字显然把我认做了他们派来的卧底。
“你见过卧底就这样单枪匹马进了你们的老巢的?拜托你们手上拿着枪,我手上可什么都没有。”我张开手,亮出来了一双空手。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假话,妈的赶紧说!你的目的是什么?别跟我说你刚好路过这里,然后又碰到打到了我两个手下?外面的强子呢?看到了这场面你就别指望活着出去。”张启见后面的确没有警察对方也没带武器后进来后胆子也大了起来。
“强子?被我撂倒了,不过活着不活着可不是你说的算的。”我摆摆手有些不同意他的说法。
“他妈的!强子那些废物!”张启暴跳如雷,用枪指着我,“快你妈说,我可没有好耐心。”
“大哥,我好像见过他,他不是之前咱们在走廊上路过时那个214包间的客人吗?”这个小弟记性倒是不错竟然记住了我的房间号,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214包间?那你尼玛穿着服务生的衣服不是奸细是什么?”张启提着枪,暴怒的像个狮子,刷的一下把枪指着我的头,“反正你都看见了?制作白粉是死罪,杀人也是死罪,我不介意让你下地狱!”
真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刚才以为我是警察的时候瞎的恨不得叫爸爸,现在却威猛的像个狮子!
“我虽然不介意,但你最后别用枪指着我的头,会死人的。”我微笑的把烟雾吐到了他的脸上。
“.......”
“哈哈哈哈,哪里来的疯子!”
“我看这家伙脑子被门夹了吧?”
“疯子!让我看看你的脑袋里装的什么!”
枪声暴作,巨大的响声在地下室内传递,几乎所有工人都朝着我这里看来,在他们看来时间就是金钱,除了最危险的时候能让他们停下手其他时间他们就是赚钱的机器。
绕是玛丽这样狠女子也闭上了眼,他应该已经死了,张启真是混蛋在这里杀人。
可惜脑浆迸溅的场景并没有出现,有的只是瞪大眼睛见了鬼似的张启和一把枪口被捏扁了的短管猎枪。
短管猎枪威力果然大,虽然是仿制品但用的是优异的碳钢和钢芯弹威力十足,把水泥墙打出了一个碗口大的孔。
他们全都笑不出来了!见鬼刚才难道是抢自己炸膛了?
“你已经被判死刑了,但我会让你晚点死的。”我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单手抓住张启的领子把他举过头顶。
张启脸色铁青疯了似的挣扎,他手下的小弟和这间ktv的抢手们见鬼似的看着我,刚才那一枪他们看的清清楚楚,那么近的距离就是个小孩也不可能打歪对方难道是超人?这都没死?
没有人看清楚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就连站在我面前的张启都不清楚,那一瞬间做了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但我是不会对他们解释的,那太浪费时间了。
“把枪放下,要不你们也会被判死刑的。”我悠悠的吐掉烟头,“张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跟王悦女士有婚约?我来找你就两件事第一把婚约取消当然这个不用你答应你死了自然就取消了,第二就是让你交出手上威胁她的照片,要是有趁早拿出来吧。”
“曹尼玛!狂什么狂!兄弟们给我开枪打他!”张启已经憋的面色青紫他抓住我的手从嘴里挤出了这句话。
张启这句话刚说完,在他身后的这些小弟纷纷举起猎枪在他们扣下扳机的一瞬间,我的剑已经出鞘,我单手把张启扔了出去,在他刚刚落地的一瞬间手起剑落,为每个持枪指着我的人留下了一些小礼物。
“算你听话。”我朝着玛丽看了一眼,我手上的“七硭剑”剑身凝结出大量的水滴把剑神上的血液洗刷干净,剑光清澈如水。
相传日本传说中的妖刀村雨,饱含杀机的刀锋在杀人之后,从刀锋会有水流出来清洗血迹,但那毕竟是传说而我手中这把“七硭剑”确是真实存在的。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时,手腕处出线了一处红线慢慢蔓延像是小蛇在手臂上游走,“啊!!”枪手们用另一只手抓着手腕发出地狱般的嘶吼。
这是极其血腥的场面七八只手腕在同一时间脱落,喷溅出温热浓腥的血浆,像是屠夫们握住屠刀剁掉猪的蹄子。
“剁你们一只手已经是我最轻的惩罚,我想你们再也不会拿枪指着我了。”我坐到张启身边说。
“乖乖的把照片交出来吧,不要我在费些力气了,当然如果你想,我也可以成全你一下。”我语气渐冷。
“张启!如果你有什么照片就赶紧交出来,你想死可别拖着我们一起!”玛丽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臭婆娘,贪生怕死的,这种东西老子他妈的怎么会有!”张启朝我啐了一口唾沫不屑的说道。
“你疯了!你知道他是谁吗?”玛丽的声音还没落下,“曹尼玛,还我手!”一名已经失去理智的打手单手抓起猎枪朝着我点射。
空气中传来两声巨响,巨大的后座力让只剩一只手腕的打手重心不稳的向后仰。
“火来!”随着我声音落下一面火焰构成的屏障挡在了我面前,火焰把子弹化为了赤红色的铁水,一瞬间整间地下室的水汽都被席卷一空。
火焰屏障仅仅出现了一瞬间,但恐怖的温度却没有消失,在这间封闭的地下室里气温足足升高了十几度。
“果然是您!”第一个打破沉寂的是没有出手的玛丽,这样的语气显然之前就已经认出了我。
“哦?你认得我!?”
“曾经有过耳闻在z市的某条步行街有着一家店铺只在周三营业,那家店的店长是一位奇人说的就是您吧?”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清楚您的出手准则,这件事与我毫无关系。”玛丽双手一摊一副委屈的表情已经出现在了脸上。
果然是红颜祸水,三十多岁了看起来还是那么妖娆,还好还好我是童男子,不会突然精虫上脑。
对方是个聪明人,“我不想为难你,但你现在还不能走,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完。”
看着我大发神威,躺在我旁边的张启早就傻了眼,就连那些之前神气十足的打手们和制白粉的工人们也全都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把照片交出来吧,我可以留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