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疏雨黑眸沉沉,随即向屋里走去,后面跟着乖巧的哈士奇,还跟着瑟瑟发抖的姜月冷。
屋内有一口黑木棺材,是平时渲染恐怖气氛的道具。陆疏雨围绕着看,想寻找一件称手的工具。
旁边的姜月冷亦步亦趋地跟着,虽然一直都给自己打气,不能怂,不能怂!
然而~
“汪!汪!”本来隔着点距离的哈士奇,却在姜月冷的腿边,冲她叫了两声。
“妈呀!”姜月冷本来就绷紧的情绪瞬间断了,脑子轰地一片空白。潜意识往安全的地方躲。
于是,刚转身的陆疏雨有些猝不及防就被推倒了,腰还狠狠磕在黑木棺材边上。而此时的罪魁祸首还没有意识到这糟糕的状况,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
她的手臂还紧紧扒着他,整个人犹如一只惊慌失措的八爪鱼。
画面神奇的诡异,俊雅的少年被女孩压在黑木棺材的边上,他们的脸仅仅隔了几厘米。空气仿佛都染上了暧昧的色彩。
陆疏雨被推倒时还懵了下,然后看到身上的女孩,故意放软了身体,虽然耳根泛起不易察觉的红色。
与他不同,女孩的脸有些发白,蓝色的发辫垂落下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陆疏雨本来要推开她的手,不知想到什么,最后迟疑的顿在那里,好像要安抚般。
她这个样子倒像是他家月格格听到打雷的样子,眼睛都透着一层水光,格外的可怜。
这要是被那些熟知姜月冷的人听到,怕是得嗤笑一声。
姜月冷缓了缓,直到对上那道说不清道不明的视线,才惊觉不对劲。
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察觉到怀里的女孩身体有些僵,陆疏雨抬起手,冷白修长的手指将她的发辫勾到耳后,嘴角露出一抹可有可无的笑:“怎么,不想起来?”
察觉到指尖划过的微凉,姜月冷有点紧张:“我!我当然想起来!”
姜月冷迅速地爬起来,至于在这过程中碰到他的胸膛,嗯,只是不小心!她才不是女流氓。
她只对她未来的男朋友及老公流氓。
那边被无视的狗子很不开心:“汪!汪汪汪!”
姜月冷一个激动,刚刚准备起来的陆疏雨顿时有种预感,果不其然又又又被推倒了!
陆疏雨:“……”
“那个,我能说这只是一个意外吗?”
陆疏雨挑了挑眉:“你这嘴巴不太诚实啊!”
嘴巴不太诚实?
姜月冷不知不觉就想到了下半句,这身体倒是很诚实!
靠!说什么呢?长得好看就能捏造事实了吗?
我不对你做些什么,你怕是不知道“身体诚实”是个什么意思!
姜月冷顿时露出一个纯良的笑,一只手向下滑,从少年的胸膛滑到腰间,然后不动了。
陆疏雨生平第一次有点气息不稳,隔着透明的镜片,能清晰地看到她拢着雾的眼,仿佛一汪灵水。
明明干着轻浮的事,偏偏露着一副无辜的表情。
然后就看到女孩往下倾了倾身,凑到他耳边:“我的确是嘴巴不太诚实。”
“因为,我这叫身体诚实。”
软软的声音带着丝蛊惑,然后又接着说:“你叫什么?”
陆疏雨看了看她,学着她的语气说了句:“陆疏雨。”
真他妈犯规,这低沉的声音,简直是“行走的低音炮”,好好的学她干什么,她在给他上课!
完了她起来,将手从他腰那拿开,站在旁边很正常地看着他:“陆疏雨,知道什么叫身体诚实了吗?”
所以,她是在教育他?
陆疏雨换了个玩儿味的表情:“我觉得,你再往下点儿,我应该了解得更透彻!”
姜月冷觉得有些想歪了,是动作往下做,还是手往下点儿?
她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看陆疏雨了。有毒!
向别处一看,就看到那只叫得丧心病狂的狗子了,“呵呵”。
狗子,你在玩儿命!
让她想想狗肉能做些什么?爆烧狗头?麻辣狗爪?
或是拉出去做个结扎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