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赟上前,
“皇上,微臣此番前来还为您与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准备了礼物。”
“哦?爱卿用心了。”
明赟从袖中取出一面古镜,
“此镜乃是赟特意为圣上您准备的。”
“呈上来吧。”
嫪贤接过古镜,送到狄旭尧面前,狄旭尧眯着眼,仔细打量着古镜。
“圣上,这是什么宝贝呀,您看的这么仔细?”贵妃易含烟细声问到。
“贵妃,不通古史,也不怪你看不出来。皇后你呢?看得出来吗?”
“回圣上,臣妾,也瞧不出。”
“爱卿啊,你将如此珍贵之物献于孤,孤甚喜!”
“圣上,此物遇您这样的明主,也是它的福分啊。”
“哈哈哈,皇儿们,你们几个谁能看出,这古镜,孤便赐予谁。”
嫪贤又将古镜拿到了几个皇子跟前,几个皇子仔细端详打量着。
烬王起身,
“父皇,儿臣看出此镜来历。”
“说来听听。”
“史书有云,始皇之生皆在逐梦,每当迷失其心,其妻后姜寰以助之君,使工熔其命锁、一雨也铜,并求当时之母族姜氏之大巫施术铸一面铜镜,名曰荡魔,云此镜有明心安神术驱之。”
烬王狄昇之看了看明赟,又看向狄旭尧,
“父皇,不知孩儿说对了没有?”
“哈哈哈,不愧是孤的儿子,那这面镜子,就赐给烬王吧。”
“孩儿不敢。”狄昇之跪下。
“孤赐予你的,有什么不敢的。”
“回父皇,此镜乃是君王之物,儿臣怎敢使用,还请父皇收回。”
“孤说赐于你,便是你的!收好便是。”
“诺,谢父皇圣恩!”
“爱卿啊,剩下礼物也拿出来吧。”
“诺。”
明赟应到,又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盒子,打开
“这是献于两位娘娘的,名曰凤尾钗,这两支钗子,是侏儒的工匠用耀金打造的,每个上面都镶嵌一颗大三颗小的赤晶石。”
明赟递给嫪贤,嫪贤又呈了上去,两个娘娘看了都十分喜爱。
“好好好,”看到这些宝物,狄旭尧甚是欢喜,他对这个明赟很是看好,
“爱卿真心对孤,孤定不能负你,今赐卿内城腰牌,有此腰牌,你可随意进出内城。”
明赟听后跪下谢恩,“谢吾皇圣恩!吾皇万世!”
太子狄羡之起身,“父皇,此时此景我大燹又得良才,孩儿敬您,愿您寿与天齐,愿我大燹千秋万代!”
其他三个皇子也跟着起身
“儿臣也敬父皇,愿您寿与天齐,愿我大燹千秋万代!
几人喝完,太子又说道:“只可惜如此盛宴,七弟他又没能参加,唉,真是可惜!”
此话一出,狄旭尧马上脸上严肃起来,“靖王又没来吗?”
“父皇,”狄悔之站出来,“念之今日偶感风寒,实在是没办法进宫赴宴。”
狄昇之也说到“是啊,父皇,七弟他自小体弱,这几天又是秋寒,儿臣已经派太医们去为七弟诊治了,等他好了,一定让他先来父皇这请罪!”
“罢了罢了,不提他了,继续宴会吧。”
“诺。”
几个皇子坐下,大家都继续品尝佳肴美酿,明赟走到狄悔之跟前坐下,
“肃王殿下,”
明赟从自己脖子上解下一块玉牌,递给狄悔之,
“此乃青魄,是家中祖传之物,能祛疾养身,您将此玉交给靖王殿下,另外赟也对医道略知一二,来日可到府上给靖王殿下瞧瞧。”
“赟不必如此,怎可将家传之宝随意相授呢?”狄昇之阻拦到。
明赟看着狄昇之,“殿下,无妨的,即是天子血脉,亦是殿下手足,一块玉罢了,不足挂齿。”
“悔之,还不快谢过先生!”
“谢谢先生,”狄悔之从怀中逃出一支玉簪,“这是我母亲留下的,赠予先生。”
明赟接过玉簪。
堂上的皇帝狄旭尧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继续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