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以后,程新明又昏沉睡去,醒来时觉得自己的衣服都已经整整齐齐地穿好了,手铐和脚镣都已解开。程新明起来活动了一下,只觉得身上空空。肚子里也是空的下身也是空空的。程新明四处摸索着想摸到门。突然一道强光射进来,程新明不觉眼前一花,差点跌到。
听得赵所长的声音传来:“程新明原来你在这里叫我好找?”
听是赵所长,程新明有点反感,只听赵所长又说:“昨天睡过来头,从县城回来后倒就睡,没想到睡到晚上才醒。吃晚饭时见你的车还在院子里,这才想起你还没走,到处喊你也没听你答应。心想总是哪个相好的把你拉去了。今早见你的车还在院里,再一问听说有人审讯了你,这才想起肯定被关在禁闭室。着实让你受委曲了。”
新明一饿一折腾已一点力气也没有,赵所长把程新明扶出了禁闭室。听赵所长一说,程新明这才知道已是第二天,而自己已有三餐没吃东西了,叫赵所长快去弄东西吃。赵所长把程新明引到派出所食堂,让大师傅下一碗肉面。程新明狼吞虎咽地吃完,还想吃第二碗,赵所长制止了,说饿狠的人肚子太空一下子不宜吃过多,得慢慢来。等过了两个小时再请程新明喝酒压惊。
新明心里这才好受点,原谅了赵所长的不会面。赵所长调侃程新明,说道。
想进监狱的竟大有人在:老人为“老有所养”故意砍人入狱的有之;考试不及格处于崩溃的大学生为缓解压力纵火入狱的有之;刚出狱却工作难寻而“炸”商场再次入狱者也有之。更另类的是,有的监狱豪华有如五星级宾馆,有的居然还能给犯人提供读EMBA的机会,让高墙外的人也煞是羡慕,浮想联翩。“程新明:“说我进禁闭室也冇吃多大亏,不如把我多关几天。”
所长说:“你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又把你送进监狱。”
所长问程新明昨天是谁审问的。程新明说是一位女的,把他关禁闭室的也是那女的。赵所长满是惊讶,问程新明何故得罪了她。程新明问起这女警的来历。赵所长说这女的可有点来头,连他都不敢惹的人。这女人叫何婧,原在农村务农,在一家宾馆当服务员,后来安排进了公安。连公安局长都要要敬她三分。据说她有一个姐姐,与她长相一模一样,前年与一位付县长外出旅游,惨死在外。
新明听了,不觉感慨万千。想起自己的心思来。记起来那家宾馆是有这么一个女子,还强得与她相好过一回。不晓得昨晚让自己销魂的女鬼会不会是她,亦或是她的姐姐,此事程新明将赵所长瞒过,也不好跟他提起。说出去又怕别人疑神疑鬼,只好藏在肚子里自己偷着乐。
所长说这事既然何婧插手,把你关进了禁闭室,这来这事还真有点棘手,还真没有谁敢把你从禁闭室里放出来。程新明说你不是所长吗,你的地盘你怕谁,还不是你说了算。赵所长说姓赵的我可不敢得罪,也不知你是怎么惹上她了,不过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件事我两个当面去问一下她,我再在中间作一个调解,应该就不会有么事了。
新明和赵所长来到所长办公室,程新明叫手下的人把何婧喊来。手下去了后一会儿就回来,说何婧还在床上睡着,一会儿就过来。
了大约过把小时,何婧这才扭着走进了所长办公室。进来后跟赵所长打招呼,赵所长听说你找我?。程新明细细听来,竞觉得那语气与昨晚的呻吟声有异曲同工之妙。赵所长说小何来坐坐坐,何婧看了程新明一眼,径直坐在程新明对面的沙发上,对不起赵所长,昨晚有点事没睡好,所以早上起晚了,让你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不知赵所长找我有何事?赵所长说,小何,这是我的朋友,叫程新明,听说昨天是你审问的。何婧说,哦,是赵所长的朋友,对不起对不起。赵所长说,昨天程新明对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敬的地方?何婧连声说没有没有。赵所长说被打的人躺在医院里,等程新明送钱去。你看小何,能不能让程新明交一万元的保证金,先放程新明出去,等日后受害者好了以后再来处理这件事。何婧说好好好,全按赵所长的意见办。程新明心想这何婧还真是个见沟跳见风使舵的好手,不愧是宾馆服务员出身的。赵所长说既然这样,那你把程新明引到会计室把钱交一下。何婧说好。于是何婧走在前程新明在后直到会计室,程新明不觉闻到一股幽香,觉得那股香气好象那么熟悉。
了钱程新明又来到赵所长的办公室。赵所长说这件事就这么搞定了,你回去要好好安抚程海明,只要他不追究你的刑事责任,公安机关也不会去追究。程新明说那你放心,这事我搞定,还不知怎么感谢。赵所长说你之间谁跟谁,言什么谢。要不我请你喝酒,给你压惊。程新明那感情好,不过客由我请。赵所长说要不带上何婧一起,我看这女子八成对你是有点那么意思。
新明想起昨晚之事,心想与何婧一起一定很尴尬,倒不如不在一起。于是调戏说是不是赵所长也想吃吃腥。赵所长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呢,我可没那想法,动了他的女人他可是要动你的位子。
新明说别欠人家的相好,等会我们到大山里头去吃野味,顺便给你派一个山妹子,保证绝对纯洁。赵所长说太远了的吧,这一去百多公里,车要跑两个小时。程新明说听说那里的野味才出名,县上好多大领导到匡故镇视察工作,点名要到那里吃火锅。据说一个锅五百块,野味有好多种,味道也出奇的好,许多人买同样的野味,却做不出他那种味道。
所长说那感情好,要不把所里的干警叫上几个一起去?程新明说最好我俩人悄悄地去,神不知鬼不觉。赵所长说那倒不必,有好吃的可不能少了兄弟们。程新明说那只能带男的,女的留家里值班,吃完后我们带一锅让她们再尝。
所长和程新明走出办公室,程新明径直来到自己的车上,赵所长喊上几个警察让他们穿上便服,说上出去执行任务。几个人上了车,两如车又向远处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