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明心花怒放,鱼儿好象在一步步往网里走,这么美艳绝色的女人,也正在按自己的计谋,正一步步往怀里撞。程新明扶着摇摇晃晃,走一步晃三步的席见从,两人一跌一撞地往楼上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香味,不时地从程新明的鼻孔中钻进他的大脑里,不时扰乱他的神精。从她那满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从洁白光鲜的脸颊上不时地飘过几缕,轻轻抚过程新明的脸,有几丝痒痒,又有几分新奇之感,直聊拨得程新明欲火中烧,急不可耐,又欲罢不能。特别是席见从似醉非醉的模样,洁白如梨花带露的脸庞,透露出的两片红晕,更如两朵落日的晚霞镶嵌在一尘不染的天际,自然天成毫无人工粉饰。最诱人还是她那两座高耸入云霄的,在胸脯上一挺一闪的不时贴在程新明身上时,尤于两个高压电极,一时有意无意的触摸,就如同触电般,全身麻木,亢兴不已。
程新明体内荷尔蒙在急剧地增加,如同温度计放入开水中,白色的水银柱冲得老高;体内的血液在高速流动,如同决了堤的黄河之水在江河良田里泛滥成灾。程新明三步并作两步,要把怀中的尤物送进房间。他自己也想不通,怎么这么猴急的样子,就好象八百年没见到粮食,五百年没见过女人,独自挺立了的棋杆好象竖起了五百年。连他自己都好笑,几十岁的人,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么样的女人没试过,这么一个女人还值得这么冲动不成?他想不通,好象是有一股魔力让他神魂颠倒。
席见丛半依半偎在程新明怀里,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似怒非怒,似嗔非嗔,似乎是在撒娇,又似乎是在梦呓。程新明更是心荡神怡心花怒放。
一阵阵暖气香风扑面而来,使他处处可以感到女性特有的柔和与温熙。这条弯弯曲曲的甬道通到宾馆的房间,那是用五颜六色的石子铺成的,路面上用各式各样的贝壳和石子间隔地组成各种图案,那是些令人难以辨别的古人想象中和神话中的动植物,诸如青龙、白虎、朱雀、玄鸟、元豹、合欢树、连理枝、青梅、柞桑、丽藻一类的图案。甬道的两侧是崴蕤茂盛的四时花木,均按春夏秋冬生长季节排列而为四株一组,以葆一年四季园中花常开,叶常绿,放眼望去,天下的奇花异葩,珍卉名株,这里无所不有,它们有的高大挺拔,有的虬枝盘旋,有的娇翠欲滴,有的苍劲古朴,有的争艳傲放,有的含苞羞展,各有芳姿,相映成趣。淡淡的晨霭像是不愿离开这美丽的世界似地缠绕着花树宫墙,丝丝缕缕地为她们披上了飘逸的长纱。金灿灿的朝阳把一柄柄金剑似的光芒射向乾坤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一对对鸟雀昂首抖翅唱着欢快的晨曲。万物都在充分显示自己的灵秀,为这美丽的宫苑增加了扑朔迷离的神话色彩。
进入房间,一阵阵强烈的香气直沁肺腑。四周摆着好几个盛着点燃香鬯的鼎,一股股香气上蹿,足以使人心醉神酥。程新明急切地关上大门。
席见从从程新明怀里轻轻挣脱,似笑非笑,娇声而语:“程老板,我想先到浴室里洗个澡,可是我酒又喝多了,你看你能不能在房间里等我一下。等我安全地出来了,你再离开我的房间,你看可好?”
“没问题,等你安安全全地从浴室里出来,我再走。”
“不要走开哟,程老板。”席见从的手从程新明的手心轻轻划过。
这到是让程新明想想了广告语中的开场一段话,不要走开,广告之后更精彩。洗澡之后会不会更精彩?要不一起洗多好,可是门已经轻轻地关上了,仔细想来,门关上时好象没听到反锁的声音。又好听到又好象没听见。
水声聊拔得程新明心神不宁,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景象?潺潺流水里是不是有白如刚洗水的莲藕,节节分明,白嫩光滑尤于一条无枝无骨的水蛭在水里上一伸一缩地自由运动?水响最容易引起条件反射,坚挺竖起的旗杆把裤子衬得高高的,此时听到水响之声,也好像要撒尿,甚至的些忍不住,已经感觉有些湿润,到底不知道是因为尿急还是因为性急。
程新明在房间里急不可耐,来回地渡着方步,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要是依以往的脾气,早就冲上去,把那女子搞定,哪还有放生,哪还有这么多的烦文节。可如今不同,自己毕竟多少有了点钱,有了点地位了,万一对方不干,这老脸往哪儿搁。何况对她的底细不知,但不能用心太死,用情过痴。君子处世之道,不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为求一时之欢而丢了性命那可不值。但转念不想,这么少见的人间尤物,千年难遇的美人,求得一夜之欢,就算做鬼也风流,也不枉来此人间走过一回。
正犹豫不决之际,猛听得浴室里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听到一个人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的声音。不好,席见从摔到了,程新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冲进去救人。没来得急细想,三步并作两步就推开了浴室的门,此刻他也忘记了浴室的门是没有反锁还是反锁了,他也忘记了自己倒底是用力还是没用力,反正浴室的门是撞开了,里面的情景更是让他惊呆了。
只见一个白花花的女体,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地板上,身上一览无余。两只洁白高耸如喜马拉雅山的两座高山正在胸前一颤一颤地抖动,而那山头上的粉红的****更是谁他眼前一花,几乎跌倒。再往下看平整光滑的肚子,油光水嫩,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小腹更是让人浮想联翩,小腹之下一块黑色的三角地带,更是让人头脑充血,浑身热血沸腾。程新明不敢再看,不敢再多看一眼,再多看鼻血可就要喷薄而出。
程新明慌乱地从旁边扯下一条浴巾,胡乱地把她身上的水擦干,用浴巾把风席见从包好,这才把她抱起来,送到床上,用被子把她盖住。
君子岂能趁人之危,程新明正欲转身离去,只听得床上传来细微的伸吟声,程新明不忍离去,又转过头来,见床上的人楚楚可怜,不竟又动了怜悯之心。
“我的腿好痛哟,程哥,你能不能帮我揉揉?”犁花带露,楚楚动人,让人如何能拒绝。可是被子里面又是什么样的诱惑?如此强大的磁场,南极北极互相吸引。又如同一个巨大的深渊,一个无底洞,放射出巨大的地救引地,将所有一切从它上方经过的物体吞噬进腹。神密的百慕大三角,所有的物体只要靠近,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程新明可是天性痛爱女人,关心女人,此时又如何会见死不救,又怎么会不伸出援助之手,帮她揉一揉脚。俗话说得好,送人玫瑰,手留余香。帮人揉脚,还不知道会留下什么。
程新明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的一角,双手颤抖缓缓地伸进被子里,一颗心悬得高高的,生怕被子里有一只什么怪物,突然把手咬掉。直到摸到一双温热的小脚,呯呯直跳的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点下来。先是顺着脚底轻轻搓揉几下,随后才稍敢用点力,顺着小腿上下搓揉。
“你用点力呀,上面,上面,再向上揉一下。”
席见从躺在床上,眼睛都没睁开,如同梦呓一般。
可不能再上,再上可就要到大腿根了。
随着程新明有节凑的上下搓动,席见从嘴里发出有节凑的呻吟声音。用力用力,嘴里不停地喊着让程新明用点力。那场面让程新明想着都呼吸急骤,浑身燥热,动作越来越粗暴起来。
“呕,好舒服呀,程哥,你好有劲呀。”
“程哥,我的背上也摔痛了,你是不是也帮我揉揉?”
不好揉吧大婶,你赤身裸体地,又要我揉小腿,还要我揉大跨,现在还想要我搓背,安的什么心,你就直说嘛,让人好难猜哎。再说,你的身体温温润润,揉捏起来肉感十足,细腻而又养手,你说这颗呯呯乱跳的心怎么受得了,要是有心脏病的人早就心暴而亡了。现在倒底是搓是揉还是抚摸,现在已经界限不清,哪能还能帮你捏背,要是捏到一块儿去,这个责任我可是严重地不负的。
“程哥,这隔着被子不好揉,要不你就把被子掀开,我趴在床上你帮我把背上好好搓揉搓揉,刚才这一摔把我弄得好痛,现在你可得让我舒服舒服,再说了,刚才全都让你看见,我的身体对你已经毫无隐瞒。”
“程哥,今天可你让我喝醉的,今天的一切事情你可都要负全责,我的身体什么时候不痛你才能离开,你什么时候把我伺候得满意了我才放你走。”
一切都与预想的那样,进展得如此顺利。再进一步可就是可就是快活似神仙,一生都梦寐以求的事情,睡着了都想醒的好事。可程新明心里有些担心,别看这时雄心勃勃,生机勃勃,要把人生吞活剥的样子,可要是那句爱情魔咒要是突然在耳边响起,还没进去就阳事不举,那可就名誉主扫地,要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阳痿?早泄?在程新明脑子里交替闪过。这该死的魔玉,但愿不会出现以往的情景。不过好像不要仅,好像有某种东西在强烈地刺激着,程新明已经急不可耐,把持不住。那高高圆圆上翘的雪白雪白的,如两个熟透的白苹果,还有那线条优美的背部,细而又紧称的腰肢,哪一样不刺激着程新明的双眼,那一样不诱惑着程新明一步步深入。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是一个温柔的陷阱,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正诱惑着程新明一步步走向死亡。而他此时却是****熏心,毫无知觉。
席见从突然翻过身来,把程新明拉进自怀里,双手挽住程新明的头,在他耳边轻声说:“程哥,你把我弄得好舒服哟,可不可以让我更舒服些,今晚我的整个人都是你的,你何不早些解带宽衣,我们求个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