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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父亲

一眨眼就到腊月二十八了,一家分工合作,爹收拾后院菜地,柴房,大哥和小木打扫和搽洗房间门窗,我和月娘打扫和搽洗厨房灶台,收拾好柴火。

由于平时我们平时都很勤快洗搽打扫,所以家里不是很脏。

吃过晚饭,洗漱完毕。爹打发月娘小木先休息,把我和大哥叫到正房:“英娘,森儿,来坐下。”

“什么事?爹”

“你是家里长姐,有些事情是得告诉你的,先说你哥吧,你哥书院放年假,由于学业优秀,院长准许可以在家看书一年后再去书院”

“太好了,可以一家快乐呆一年了,再说现在不干旱了,今年风调雨顺了,收成也很好,不用去省城了吧”我高兴的说道

爹喝了口茶“爹有几个交心的朋友,经常来往于西南和西北,察觉到几年内恐有战乱,想搬去京城谋生。”

“啊!”我小声惊呼

“那怎么办?”

“爹不在省城做账房了,东家打算搬到京城,去年都已经一面部署了。”

“东家本想叫我一起去京城,可爹舍不得你们,就回来和你还有大伯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我有点不安

“商量去省城安全,还是京城安全?要走那就是几大家子人口”

“再说现在还不是战乱时期,谁知其他人肯离开家乡去异地谋生吗?”

“爹,那就不走吧,京城人生地不熟的。”

“真有战乱,除了征粮还要征兵,”

“从明天起你,森儿,月娘,小木早饭前,在后院跑,明天爹教你们,现在去厨房整几个小菜,待会儿有客到,爹都备好了,森儿也去帮忙”

我不解的走出房门,去厨房忙活了。

厨房篮子放有两只鸡,一块肉一条鱼,青菜,香菜葱。

大哥烧火,我淘米煮饭,两人动手很快就弄了个白切鸡,清蒸鱼,红烧肉,炒青菜,大锅里还留一只整鸡,又用香菜葱花调了个味碟。

“放在厨房就行了,你们回去睡吧”爹走进厨房说

“知道了”我和大哥各自回房休息。

林智群在院子站了会儿,院子门传来轻扣声,他赶紧走去打开了门,进来的是林智海,后面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陈天华,另一个是罗世雄。

陈天华留一脸胡子,罗世雄留有八字胡。两人都是林智群兄弟年轻时的至交。

“陈大哥,罗二哥,好久不见,来,这里请,厨房小女都弄好菜了,厨房清净暖和。”

“哪里都行啊,呵,四弟,弄得太丰富了,是吧?大哥”

陈天华也说:“简单点就行了,我们呆不久的。”他对林智海说:“三弟,酒我们就不喝了,待会儿还要赶路。”

林智海道:“那好,赶紧吃饭吧”

两人抓紧时间吃饭。

林智群问:“大哥最近风声怎么样?”

陈天华说:“虽然眼下风平浪静,但是鲁王和赵王的密使私下来往甚秘,据我和你二哥分析的是二王一定会趁老皇帝驾崩之时谋反”

“二王谋反将来怎么分天下?”

林智海问到

“当然是最强的”罗世雄回答

林智群说:“二王从各地出发进京定会顺路征兵征粮,到时都是百姓遭殃。”

陈天华:“四弟,不管怎样,我和你二哥认为你和三弟最好还是早做准备,我们有内线说老皇帝还能撑得三年,也许两年。”

罗世雄也说:“经过了前年和去年的干旱,鲁王和赵王的储备粮草不够充足,所以他们都在等待时机”

林智群说:“我们必须在他们行动前到达京城才安全”

林智海:“确实如此,但是今年刚好风调雨顺,但百姓缴纳的粮食还没够鲁王大军的军粮,再说鲁王也不敢缴纳军粮太重,怕引起暴乱,京城会有所察觉,所以明年还是安全的”

“我们再密切观望,只是三弟和四弟一定提早做好准备,毕竟你们这里离边境近”陈天华说

“那我们就此告辞,饭菜很美味,侄女手艺不错。”

林智群把剩下的整只鸡和其他饭菜装进篮子,盖上盖子递给林智海,让他送二人出去。

约摸半个时辰,林智海回来了,闪身进来关好院门,和等在院子里的林智群一起进了正房。

“二弟,怎么样?”

“我家,你家都好说,你丈人家呢?我老丈人不在了,还剩下小舅子一家,你要怎么说服他们背井离乡前往京城,”

“再说现在说也还早,待准备妥当就走。”

林智海:“那村里人呢?”

“人心隔肚皮,走漏了风声报官府到时判个妖言惑众,全家砍头更惨”

“大哥,还有一年时间部署我们要好好谋划。”

“行,都听你的,你脑瓜子比我灵活”

林智群:“我想让我小舅子先行一步,他年后准备娶亲,趁着刚成亲还没孩子拖累,再说京城也还有老姑一家可以照料”

“他能同意?”

“试试吧,不早了,你回去睡吧,明天还赶集备年货呢”

林智海哎了声就回家了

我回房间进入空间,看见我存了满满一大箩筐晒得香喷喷卷成筷子状的萝卜干,两个半箩筐稻谷,一小篮鸡蛋,草垛也变大了。

空间从一个阳台宽升级成为两个阳台宽了,我用一边做仓库,原来的地方继续种庄稼,只是能告诉林智群吗?会不会把我当成妖魔鬼怪?

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赶紧起床。

爹已经在厨房烧好早饭,其他几个也起来洗漱完毕,就等我一个人了。

我的天啊,我手忙脚乱的洗漱完事了,脸红红的进堂屋和大家一起吃早餐。

在月娘和小木偷笑中林智群笑道:“二姐要操持家务,还照顾你们,偶尔睡个懒觉而已,今天全家都去赶集,爹考考你们,从三十晚到正月十五都需要买什么东西来过这个年?”

我们几个你看我我看你觉得很惊喜:““哎呦,我们决定这个年怎么过?”

林智群爽朗笑:“英娘,你先说,你大哥几年不在家,家中事物没你清楚”

我想了下:“好,我先来,家里有十三只鸡,有六只母鸡,七只阉鸡,三十晚和初一杀一只,初二开年一只,初四去舅家一只,初五拿一只过大伯家,还有十五一只,过年的鸡大概够用了,肉呢要买多点,炸扣肉,还要做腊肉,鱼要做鱼圆,要买大条的,也要买多几条,青菜后院都有,配料也要买,年粽和年糕我都拿糯米和伯娘水桃一起包好蒸好了”

月娘说:“衣服我和二姐平时都抽空做好了,好像也没什么要添的了”

小木:“糖果糕点我和三姐也觉得够自家吃和走亲戚了”

林智群:“好,就这样”

大宝赶着牛车,车上坐着伯娘我水桃月娘小木,爹和大伯他们几个都走路。

集市上人多的要命,大宝看车,哎呀,都看不清前面了,幸好爹和大伯都事先订有鱼和肉,还逛什么呀,赶紧买好回家得了,当大家狼狈地提着年货走动牛车边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赶回到家,各家拿好年货,准备年夜饭咯。

爹杀鸡,大哥杀鱼,月娘洗青菜,别看小木小,已经会摆搬桌椅,安排好糖果糕点兼拿些零碎杂物,他自称家里的小杂工,我是今晚的大厨,大哥是副手,爹是技术指点。

先浸好白切鸡,五花肉也一起煮,等用一根筷子可以插过整块肉时就可以了,这时轮到木杂工干活了,他用小竹签扎肉皮,并搽上盐和酱油。

捞起鸡,浸鸡的汤倒入瓦盆,洗净过烧干放半锅油,先炸扣肉,这个大哥负责,直到扣肉皮酥肉紧才算好。

接着炸鱼圆,这鱼圆是用剔除了草鱼肉剩的鱼头,鱼骨,鱼尾捣得细碎再掺和了芋头做成鱼骨圆,酥脆可口,做零食和下酒菜最好。

该炸的炸好了,蒸扣肉,炒鸡杂木耳,再把经过搅打起胶的草鱼肉用手挤成鱼圆,放进鸡汤,最后斩鸡装盘,所有菜都摆上桌,敬过祖宗,烧过纸钱,从新热菜,一家人才坐下来开心吃年夜饭。

饭后,大家围着铁盆烤火守岁聊天。

轮流述说各自认为有趣的事情,不知不觉到了初一,爹带小木出门放鞭炮,全村家家都响起鞭炮声,意味着新一年来了,这是我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年。

进入空间,把我种的所有农作物都一一收好,存好。

假山已经变得光秃秃的了,也稍微增大了些,我仔细观察假山的变化,在左侧边有个小洞,洞口写有仙桃洞。

“多少千年开花结果?”我不禁问到,却没有回应。

我在一阵鞭炮声中醒来,赶紧起床,推醒了月娘,穿好衣服和大哥小木去堂屋,爹已经坐在八仙桌旁,我们一起给爹叩头,笑眯眯的拿了新年红包。

除了我,他们三个都出门找同伴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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