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比基尼小姐重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停顿在上一刻的愉悦,很显然,雷鸣的粗暴和强横使她感到新鲜刺激,尝到了甜头,让她忘记了身处的环境,面对的入侵者而不是自己的情人,以至于让她投入了突然而来的激情之中,忘乎所以。不过,结果即便是灰色的,但是这一刻的激吻恐怕也使她终身难忘。
比基尼小姐的头歪到在雷鸣的胸口上,呼吸浅缓,暂时昏了过去,生命没有大碍。雷鸣把她靠在电梯的门口处,让电梯内的扶手支撑她,以至于不让她软到在地。让后关上电梯门慢慢地向二楼而去。
他看了看身旁的比基尼小姐,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小妞还真是热情如火啊!稍一挑起她的****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燃烧了起来,连老子也差点被她给点燃了。嘿嘿,幸好老子不早之前吃过荤了,否则还真会陷入你的温柔之中不能自拔。
叮!电梯门缓缓打开,雷鸣将比基尼小姐胸口上的一朵塑料花摘了下来,放在电梯门口的感应处,让电梯一直处于等待的状态,然后走出电梯,步入帘布后的甬道。
没走几步,迎面做来两位保镖模样的彪型大汉,挡在雷鸣的前面,问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语气冷硬,没有一点回缓的余地。
雷鸣二话没说,闪电出手,掌出如风,准确无误地砍在两人的颈上。两位保镖立时软到在雷鸣的臂弯上,雷鸣拖着两人来到电梯口,将他们摆放在一起,从他们身上撕下布条塞住他们的嘴巴,然后又脱下他们的衣服将他们背靠背的绑在一起,完事之后,迅速的返回。
他快速的走过甬道,来到贵宾房间的外面,准备踢门而入,却突然发现贵宾房间的门居然是指膜感应门,坚固异常,自己的一脚根本无法踢开门,我靠!里面坐的是什么人啊?需要这种级别的安全门锁。他挠了挠脑袋,一时半会想不到其他的方法,急着直跺脚。
拳台上,七彩灯光闪烁,暴狂音乐环绕,拳赛依然在继续进行,负责解说的一老一少唾沫横飞,将一场血腥之极的打斗说的更加让人热血沸腾。荷马组人凝视着腓力组人,脸上杀气腾腾,猛吼一声,直冲了上去,腓力组人看得准确,侧身闪开,然后后踢腿蹬在荷马组人的髋部。
荷马组人横飞出去,撞在绳索上,忽然,荷马组人反手抓住绳索,不让自己被绳索弹出去,脸上泛出狞笑,利用绳索回缩之际,双腿如榴弹炮一样射了出去,重重的蹬在了离他最近的两位狱警身上。狱警应声倒飞了出去,手中的电刺却被荷马组人夺了下来。他将一只扔给了靠近的腓力组人。
腓力组人手持电刺大喝一声,疾步冲向右侧的狱警。狱警并没有慌乱,而是镇定自若的举起电刺等待着腓力组人的到来,可是腓力组人跑到中途,突然向地上扑去,接着方才前冲的惯性力量,滑向了狱警。狱警这才慌乱了,争着想要跳下拳台,由于都想跳下去,所以一时间都没有跳下去,反而给了腓力组人机会,腓力组人爆喝一声,电刺横扫,狱警接二连三的被挑翻了,鲜血乱喷,染红了雪白的拳台。
荷马组人挑翻了这边的狱警,马上向腓力组人靠近,毕竟,两个人联合起来,无论是从进攻还是防守来说,都比一个人来的强。
异变突起,现场的所有人俱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欢呼声,声音直冲九霄。因为他们现在看到的比方才看到的还要血腥,可以说是精彩十倍。
现场负责安全的是西区天王助手郑文斌,他正与新来的囚犯小凡亲热,正在激烈处,却不想听到了广场上的欢呼声,他马上觉得事情没有对劲,推开了趴在他胯间吮吸的小凡,拉好裤链,朝指挥室前的玻璃窗走去。忽地看见拳台上两个死囚犯正在杀戮狱警,顿时大怒,不可遏抑的一圈砸在身旁的桌子上,桌子立即土崩瓦解变成了碎片。
他转身跑向一扇小门,不多时,怒气熊熊的提着一挺机枪走了出来,然后冲出了指挥室。
雷鸣忽然听见房间内传来一声喝彩,不明其故,疾步返回电梯处,眼睛马上被拳台上的混乱吸引住了,暗道来得好,不由的大笑起来。旋即步入电梯,直下一楼,他也不再去考查贵宾席上坐的是什么人了,现在此处很是混乱,不趁机浑水摸鱼的话,显然对不起自己。于是他一脚踢坏了电梯的控制器,然后迅速奔向两外一座贵宾席。
“狱警,跟我来。”郑文斌抓住正要跑向贵宾席的雷鸣,大声的说道。雷鸣指着贵宾席嗫喏道:“可是可是那边更需要”
郑文斌一下子就火了,呸了一声,喝道:“你是老子的手下,别的人管那么多干嘛!别他废话,快跟老子走,否则老子一枪嘣了你。”说罢,推了雷鸣一把,驱赶着雷鸣朝拳台跑去。
坐在拳台上观赏的那些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座位,被狱警驱赶到了安全的地方,虽然极度不满,但是面对黑漆漆的枪口他们不敢再多说话了。顷刻间,整个拳场只剩下了腓力组人和荷马组人以及正在试图逮捕他们的狱警。
郑文斌一掌打开阻挡在他前面的一位狱警,口中怒喝道:“滚开。”雷鸣则装做战战兢兢的样子跟在郑文斌的身后,慢慢地靠近拳台。
哒哒哒!
郑文斌举枪朝天上开了数枪,尖锐明亮的声音混合着不可拂逆的强横使拳台上的人安静了下来,都朝这边看来。除了腓力组人和荷马组人。两人浑身鲜血,伤痕累累,仍旧不停地挑杀着围拢上来的狱警。
火爆脾气的郑文斌箭步登上拳台,冷视着体力透支的腓力组人和荷马组人,冲锋枪膛上挂着的子弹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哗哗的作响。旁边的狱警纷纷退后,作壁上观,因为只要有郑文斌在,那么就没有他们插手的机会了,一切郑文斌都可以完美的处理,再说,他们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招惹这位煞神,与这位煞神争功。
“你们两个杂碎够狠的啊,好好的一场比赛被你弄成了这样,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么呢?”郑文斌狞笑的走向两人。
腓力组人和荷马组人背靠背的喘着粗气,手中的电刺剧烈的颤抖着,眼神中的怒火渐渐地被疲惫和绝望代替。在这个节骨眼上,郑文斌这位煞神杀了出来,两人身子不由的一震,暗呼吾命休矣!
郑文斌招了招手,雷鸣快速的上前几步,垂首立于郑文斌的身边。郑文斌把冲锋枪放在雷鸣的手上,说道:“狱警,给我拿着。”雷鸣心都笑开了花,忍住笑说道:“是,长官。”
“唔,狱警,站远一点,别碍着我出手。”郑文斌把手一展开,缓缓蹲下,倏地身子一震,啪!他上身的衣服霎时四分五裂开去,露出了古铜色的精壮健美上身。
我靠!卖杂耍啊,爆衣!你以为在拍电影吗?花样这么多!华而不实。雷鸣忙退后数步,站在比较安全的位置,注视着场内的变化。
场下的狱警们立时爆出一声喝彩,“好!”
郑文斌抱拳道:“谢谢!”虎步上前,慢慢地接近腓力组人和荷马组人。两人勉强的站直了身子,握紧电刺,不屈的看着郑文斌,视死如归。
雷鸣也不禁为两人此时表现出来的铮铮男儿气概暗中鼓掌,即便他们是死囚,最终面对的是死亡,但是在这种死亡面前,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尊严,不屈服,令人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