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你不知晓?在酒楼便给本殿下下了药,再把那什么楼玬塞到我的床上。陆安歌,你为了嫁入王府可真真是好手段。”瀛祁闻言讥笑着对陆安歌出言道。在瀛祁的眼里,陆安歌一贯是嚣张跋扈,他本以为是将门出身,性情刚烈。却是手段卑鄙不说,做了这坏事还矢口否认,惺惺作态地来找自己辩驳。
陆安歌闻言倒是愣了一会儿,过了许久,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殿下此番言论,臣妾定是不认的,那日酒楼里,我同二公主在一起,就算是与殿下说话,那也是相隔足有两人远。下药一言又从何来?”
“合叁香只对男子有效,隔十人之外药性依然强烈。这你不会不知,这合叁香是顾相托人秘调的,用来对付官场上的男子。本皇子也是着实没有想到你会对本皇子用这样的下作手段。”
“殿下既认定了那我也暂且不作甚么解释,殿下且听我继续说下去。臣妾那日无意听到爹爹与贺副将贺大人的对话,似这西楚探子还未缉拿,死了的那位似只是个替罪羊罢了。”
“此事切不可声张,否则本殿下要你好瞧。”瀛祁认为陆安歌同京城其他的贵女也是差不多的,有几分才气就自封才女。对于这种家国大事,瀛祁只想着这个有几分小聪明的阴险女人不要到处声张坏了事。
陆安歌倒也不在意被打断,她早料到了自己在瀛祁心中的形象不得不让瀛祁对她低看几分,继续慢慢悠悠地说道:“臣妾不知殿下那里查到了些什么,臣妾这倒是查到了这贺大人的仆役常去郊外的一处酒楼。正巧将军府中臣妾的庶妹的贴身婢女,那两日也常去那酒楼。殿下与楼侧妃出事之后,臣妾庶妹的婢女去那酒楼去得勤了许多。更碰巧的是那日臣妾与二公主出门前,臣妾庶妹曾给了臣妾一个香囊,臣妾的婢女虽是检查过后让臣妾带上了,可想来臣妾这婢女年轻怕是也不知道合叁香。倒是不如今儿个召府医过来瞧上一瞧,看看这香囊可有蹊跷,也好解了殿下对臣妾的误会。”
说罢容竹递上了一个精巧的香囊,陆安歌正想着让容竹去传府医。瀛祁看了看陆安歌,顿了一会儿,说了一声:“不必。墨屹,你来瞧瞧这香囊。”“是,主子。”墨屹冷着声回道,抬步上前。
他把这香囊打开,把里头的香料倒了出来。倒出来了许多决明子、百合瓣、干玫瑰。看上去似与寻常香囊无异,墨屹用手沾上一点香料,放在两指见用力捻了几下,放在鼻尖嗅了嗅……
“这香囊里确实是寻常香料。不过……这个香囊上绣的丝线沾了合叁香,不是涂抹上去的,应该是合叁香浸在水中,再把这丝线放在化了合叁香的水里泡上两月,再用合叁香熏干。这样合叁香的气味却是不浓烈了,可药性却足足翻了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