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令无奈拍着沈缨的后背,怕她呛到,抬头对花巧巧说:“你说的对,我现在就是个吃软饭的,嗯,可能还要吃一段时间。”
花巧巧张大了嘴,她是想气气秦令的,怎么就这么认下了,还说的这么义正言辞的。
沈缨干脆扑到秦令的好怀里笑,笑的都停不下来,抖的厉害。
张青伯也是趴在桌子上无声的狂笑,手还拍着桌子。
连田师傅那个弟子都好笑的直摇头。
花巧巧被打击的有一分钟都是完全失智状态,然后才僵硬的转回脸说:“我们看拍卖我们看拍卖!”
几个人笑闹的时候,下面已经拍完了一半多的拍品,开始出现一些比较稀有还略贵的拍品了。像沈缨他们之前买的那铸剑用的材料,因为没有全买下来,卖家又拿出来拍卖,刚才就已经被人买走了,价格还真跟沈缨他们买的差不多价格,还略高一点,沈缨觉得还算是沾了点便宜。
到了高级拍品,场上的主持人也换了一个。刚才的主持人是个四十多岁的憨厚大叔,笑起来就让人觉得特别踏实可信,所以他主持的时候场上虽然很多竞价,可是都挺和乐的,颇有大家一家亲的感觉。
而到了这次拍卖的主持人是位三十多岁的御姐,真的很御姐的那种。
她刚上拍卖台的时候沈缨都看傻了,高个大长腿,还穿了件露肩的大红锦绣牡丹花锦裙。
这大冷的天就算是屋里烧了火盆可还是挺凉的,也就十几度,沈缨看她那露出的肩膀都觉得冷。
而且不止是露肩,这位姐姐的裙摆还开了大高叉,露出了又白又长的大长腿。她往拍卖台上走的时候,一走动起来,那腿就若隐若现的。
大美女的一头秀发被松松的挽起,在头上搭了一个堕马髻,几缕没梳上去的发丝就自然的垂在露出的肩膀上,整个人说是风情万种都不足以形容。
就是沈缨作为一个女生看了都张大了嘴要流口水,实在是太美了,就算不看这位姐姐那妖艳的长相,光这大长腿沈缨觉得都能玩一年。
一旁的花巧巧也瞪着眼睛看,喃喃的说:“金姐姐还是这么镇得住场子啊!”
“你认识?”沈缨马上转头看花巧巧。
花巧巧点头:“认识啊!这是我们天剑派的长老,不过不太爱住在山上。”
“你们长老,你怎么叫姐姐?”沈缨纳闷。
“金姐姐要求的,我们刚开始都叫她金长老,她说显得老,连她弟子都不准叫师父的!”花巧巧喝了口茶说,然后抱住茶杯感叹说:“我什么时候能像金姐姐那么漂亮啊!”
一旁的张青伯从鼻子哼出一声冷哼,两个人又开始互掐。
沈缨也是不由的盯着那位金长老看,秦令皱眉伸手挡住她的眼睛:“看那么认真干嘛!”
沈缨把他手握住拉下来笑看他:“你干嘛,那是个女的啊!”
秦令眉头还皱着:“女的也不行,你都没这么仔细看过我!”
沈缨都要笑倒在秦令怀里了。
不过虽然金长老的外貌太具有诱惑性,可是谁都知道江湖上的女子尤其是这么张扬的女子一般都是不好惹的,所以拍卖会上暂时还没什么人去招惹金长老。
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嘴上不干净,金长老就是笑的很魅惑,然后那几个人就口吐白沫的倒地了。之后就更没人敢说三道四了。
花巧巧悄悄指着那几个被人拖下去的昏倒的家伙跟沈缨说:“金姐姐总说天剑派的武功总要大开大合的,不优雅,所以她是我们门派里少见的学医学毒的,挥挥手就能放倒人。”
沈缨嘴都成了个O字形,再次认识到了蛇蝎美人这个词的内涵,不过还是觉得金长老看起来太飒了,帅的不得了。
沈缨本来以为就金长老这长相,就算不被吸引,男子应该都是喜欢的。结果因为沈缨不停的在夸金长老,秦令的脸都黑了,内心打算要跟这个什么金长老划清界限,绝对不要往来。
台上又是几个拍品被拍下了,新的拍品被人用一个铺了缎面的盘子端上来,还盖着一块红布。
沈缨低头看了看拍品目录册,这就是那几个神秘拍品之一。
“下面这件物品是我们一位老客户刚刚送来的,所以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这拍品是什么,那么大家就一起来看吧!”金长老笑着挥手,让手下把那红布掀起来。
红布下,是一个鸽蛋大小的圆珠样东西。之所以说是圆珠,是因为这东西看起来没什么光泽,不像珍珠或宝石,就像个打磨的比较光滑的石球。
金长老接过一旁人递过来的纸张,就是这件展品的介绍。
“此为养神珠,为熙春堂用五十多种药物制作,放于屋中,可起到安神养神之功,起拍价,一百两黄金。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两黄金,下面开始竞拍。”金长老念完了规则。
一旁的小厮又举着熙春堂的认证书绕场一周,让大家都看明白此物来历确凿。
“这个有什么作用啊?一百两黄金。就安神养神,买点安神药不就好了!”下面询问声一片。
显然卖家也考虑到可能会有人询问,所以给金长老的内容介绍上也有相应的问题解答。
金长老一抬手,下面马上安静,金长老笑笑说:“此珠功效主要在于日常的持续使用,放于屋中可以随时安神,且没有药毒,不会犯困,不会上瘾,且长时间使用有助于身体调理,尤其是有内伤的,有辅助疗效。”
“那也太贵了吧!一百两黄金呢!”还是有人质疑。
“价格贵,在于用料贵重,这一药珠是总共一百多斤的药草精华所化。而且药效持久,药力强劲,绝对值这个价格。”金长老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淡定的应对。
“一百两!”一个女声的突然喊价打破了场上的争执。大家转头一看,原来是雅座上的一个女子,也就是沈缨。
“你买它干嘛用?”雅座里几个人都奇怪的看沈缨。
“防止孩子晚上哭啊!”沈缨理所当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