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汗青犹豫了一下,把目光投向马骁。
皇帝顿时恼怒,“这什么这,还不快快老实说出来!”许汗青看了马骁一眼,然后道:“陛下,非是草民不说,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草民不能随意说出来!”李公公此时便狗腿的站出来,一挥拂尘道:“大胆!许汗青,陛下念你是江湖第一山庄的少庄主,已经纵容你了,你竟这样不知轻重。禀告陛下,怎么是随意说了!”听了这话,许汗青干脆跪下来磕头。
“请陛下恕罪,此事汗青真的不能说!”李公公瞪了许汗青一眼,正准备再说,皇帝挥手阻止了他。
“许公子,你是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也应该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你若执意不说,就不怕朕降罪酒泉山庄吗?”许汗青登时愣住。
“陛下,请陛下饶过许汗青吧!”正在这时,侯君行站了出来。
皇帝把目光转向侯君行,“哦,那睿王准备告诉朕真相吗?”侯君行此时也沉默下来,低头看着地上,不语。
一时间场中也安静下来了,过了许久,马骁刚准备开口,便听侯君行抢先道:“既然此事是因我而起,自然也该由我来承担!马骁、许汗青,你们二人定要照顾好果儿!”马骁和许汗青均愣住。
“陛下,此事事关本王,是本王把暖香炉放到他们两个房间的,请陛下治罪!”侯君行单膝跪下,叩首道。
皇帝恼了,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
“侯君行,不要以为你是沧月国的睿王我就不敢动你!来人啊,把睿王押到天牢,择日再审!”看着侯君行被押下去,许汗青和马骁虽然急,却并不敢乱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皇帝的人把他带走。
白果看着这场闹剧,心里十分肯定,皇帝若不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是绝对不可能抓住他们三人的把柄的。
不过她看马骁、许汗青和侯君行这三个人目光交流十分异常,莫不是有什么猫腻?
人很快就散去了,白果也跟着人群散去。
晚上的时候,白果跟宫人交代自己要早些睡,然后就打发了人下去,一个人待在宫里。
待夜深人静的时候,白果换了一身宫女服便翻墙出去,用轻功飞到客殿。
到了许汗青和马骁两人住的地方,白果便屏息贴在墙上,透过窗子向里面看去。
看到里面,白果便惊了一下,想都没想便冲了进去。
“你们干嘛啊!”白果惊叫。
里面的场面着实少儿不宜,当然一般人也是不宜的。
许汗青和马骁两人叠在一起,衣服都脱的差不多了,然后床上一片狼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果冲到床边指着他们两个,然后手一直抖啊,抖个不停。
“你们怎么能这样?就算要这个,也应该先通知我啊!”白果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许汗青脸微微红了一下,正想把趴在他上面的马骁推开,他却已经早已起身。
马骁整了整衣服,瞟了白果一眼,淡定的道:“你怎么来了?”白果撇撇嘴,不满的道:“我若再不来,你们可真要干点什么来了!”马骁伸手来撩白果的头发,被侧头她躲过去,便收了手,叹气道:“缈缈找我有事啊?”白果自顾在桌面坐下,倒了一杯水喝,“我是来问你白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的!
”此时许汗青也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在白果旁边坐下,本欲开口,听了白果这话,忙闭紧了嘴巴。
白果看了看许汗青,又转头再看了看马骁,见两人都没有开口的打算,不禁有些恼怒。
“你们这是干嘛啊?白天的事情都不打算跟我说吗?”马骁也捡了一张桌子坐下,喝着水,并不答话。
白果有些无奈,“那你们为什么打架,总可以告诉我吧?”许汗青有些恼怒的看了马骁一眼,道:“马兄怀疑是我泄露了那个秘密,所以逼我承认,然后我们便打了起来!”白果把目光投向马骁,“马骁,是这样吗?”马骁抿了一口水,“确切的说,是我们互相怀疑!”事情到这个地步,白果实在有些无力了。
“其实我估计今日的事情是我父皇巧合而为了,你们几个,并没有人泄露秘密!
”白果道。
马骁愣了一下,“怎么说?”白果站起身,把昨晚上皇帝与她的谈话复述了一遍。
“你是说你父皇其实本意是想测试我们,但是巧合之下发现了这个?”马骁道。
白果点点头,“马骁你应该知道,你我父皇的智力,要做这些事情,实在很难。
他又端着皇帝的架子,根本不愿跟下边的人请教。唯一说的上话的我,又不愿意参与此事,所以只有用搜查的下下策了!”马骁低头微微一笑,“这确实是陛下做的出来的事情!”许汗青见两人聊的开心,又说的是自己不了解的话,顿时有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这让他实在有些不甘心。
“果儿,你为何不愿你的父皇给你封号啊?”许汗青拉了拉白果的手,突然插嘴道。
白果愣了一下,才微笑着道:“我及笄之时已经十分风光了,我可不像荣誉之上再加荣誉。这虽不会功高震主,但是震着了其他人也是不太好的。再说了,我父皇那种人,做这一切,无非就是想让我留在环生国而已!”“留在环生国?”许汗青微微有些惊讶,“为什么啊?”马骁冷哼了一声,道:“以缈缈的才华,再加上她身上有天命异人一说,谁都想把她留住,振兴皇族。更何况缈缈本就是环生国陛下的女儿,想留她下来,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许汗青看了白果一眼,近来他觉得自己跟她的差距真是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