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握住他的肩膀,安抚他的暴躁,“师兄,你就相信我吧,绝对不会有事的!”自许汗青加入白果的队伍之后,大家行事说话大都收敛,只是让其他人很抓狂的是,许汗青整个一跟屁虫。
不管白果走到哪里,他都不会让白果脱离他的视线,除非睡觉。
这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就好比他们要聊一些秘密一点的事情,或者有事情要白果拿主意,都极其不方便。
郝玉龙直接恼了,找到白果,“师妹,我觉得我们需要和许汗青分开走!”白果正忙着整理谍秘宫传来的消息,听到这话,抬头看了他一眼,“为什么?”“师妹,那个男人天天就盯着你,你走哪都跟着。我们要与你些秘密点的话都十分不方便!”郝玉龙明显有些气恼。
白果觉得她这师兄除了为人太过正气之外,绝对是新好男人,上得了厅堂,也不厌下厨房,疼得了妻子,也照顾得了朋友。
拉他在影子上坐下,白果语重心长的道:“师兄,你可知道那许汗青是什么人么?”“什么人啊?”郝玉龙一脸不屑。
白果抚了抚额,觉得跟郝玉龙说话真的好费神,“师兄,你是不是太久没在江湖中行走了?”这本是玩笑话,郝玉龙却正儿八经的争辩道:“师妹,我根本就没在江湖上行走过!”白果摁住抽动的太阳穴,笑道:“是是是,我是想说师兄太不了解江湖上的事情了。
许汗青乃是第一山庄,酒泉山庄庄主的二子,前段时间,酒泉山庄的庄主对外宣布把庄主之位传给二公子!
师兄你不觉得奇怪吗?
酒泉山庄的庄主为何不传位给大公子,要传给二公子?”“为什么?”郝玉龙被白果唬的一愣一愣的。
白果一拍桌子,高声道:“这个当然是有原因的啦!
师兄你想啊,我们环生国挑选继承人大多是立长不立幼。
这酒泉山庄的庄主若没有一个了不得理由,为什么不立长子,反而要立许汗青这个庶出的次子呢?”郝玉龙一听,立即幡然醒悟,惊讶的道:“那是许汗青使了什么手段?”白果摇摇头,“是否是使了什么手段我倒不确定,但这许汗青必然不简单。
我们只有半个月的时间,若是能拉拢许汗青,那等于拉拢了天下第一庄。
这对我们环生国来说,那真是一项不错的助力啊!”郝玉龙听了,重重的点点头,一把捉住白果的手,有些郝然的道:“师妹,还是你聪明啊,师兄太过愚笨了!”白果拍了拍他的肩膀,“诶,师兄,这就不对了。师兄你淳朴、心思清灵,别人想像你这样都不行,这是学都学不来的!”郝玉龙嘿嘿的傻笑了一声,眸子中更见淳朴与真诚。
接下来的日子,白果这伙人愈发的和谐了。
方思妍也去做白果和许汗青的电灯泡了,郝玉龙做事愈发殷勤了,凌清居士的存在感越来越弱了。
许汗青对此非常惊讶。
以往他一靠近白果,立刻有四双眼睛射来强烈的光,让他如芒刺在背,但现在却全然没有了。
方思妍经常冲他点头致敬,郝玉龙冲也经常冲他“嘿嘿”的笑,他感觉这变化十分的让人毛骨悚然了。
一天,方思妍从他身边飘过,冲他微微一笑,道:“许公子好!”许汗青被她的笑容颤了颤,看到白果在溪边洗手,忙凑了过去,“白姑娘,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啊?”看到他眼中明显的讨好,白果愣了愣,“许公子有话但说无妨!”“嗯,是这样的”许汗青絮絮叨叨的说着这段时间他的胆战心惊什么的。
白果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许公子原来是为这个担心啊,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他们绝无恶意的!”“怎么说?”许汗青道。
白果微微一笑,细细的与他解释。
“前些日子师兄对你有些误会,我与他解释了一番。他人本就淳朴憨厚,对我的话自然深信不疑,恐怕担心这段时间误会你了,心中愧疚,所以才会有如此异常的表现!”许汗青愣愣的点点头,“真是如此吗?”白果微笑垂眸。
正才此时,有只白鸽扑棱着翅膀过来,在两人身上盘旋了一番,最后却猛然落到了许汗青身上。
许汗青怔了一下,冲白果抱歉了的笑了笑,然后转头抽出信鸽脚上的信。
白果为了避嫌,自然转身离开。
“白姑娘!”许汗青突然唤道。
白果疑惑的回过头,“怎么了?”许汗青把纸条递给她,面上微微有些尴尬,道:“是这鸽子落错了地方,这应该是你的信!”白果接过一看,果然看到信的右下角一个火云形的标志,便抬头看了一眼有些尴尬的许汗青,刚想说话,他抢先却开口了。
“想不到白姑娘竟是谍秘宫的”许汗青道。
白果冲他一笑,“许公子若想了解的话,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再与公子细说吧!”许汗青愣愣的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他突然有些萧索的背影,白果有些惊讶。
难道第一山庄未来庄主的低位都比不上谍秘宫的么,他为何要如此低迷?
摊开手上的纸条一看,白果便觉不好,纸上写的不是别的,正是关于战争的。
前段时间她在如意镇闹的那还是影响比较大的,为国债券带来比较好的销售,目前还是筹到一笔款子足以应付战争。
可此时环城又传来消息,说战士们的铠甲和武器出问题了,从越国购来的那批东西都出了问题。
但当初他们验货的时候还好好的,拉回来就成了这样,这即便知道是越国使了手段也没有办法,只能吃下这个暗亏。
不过目前来说,铠甲和武器便成了一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