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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属于夜晚的他

王念儿在新的学校过的并不是很好,她的成绩实在有点吃力,每天努力学到很晚也还是没什么起色,段沐阳的名字永远在学校大榜前几名高高的挂着,让人羡慕的不得了。

妈妈带着她去段沐阳家吃晚饭,女孩儿看着有些不对口的食物,有点咽不下去,吃了两块就开始发呆。

段沐阳窝在懒人沙发上玩平板,不知道和对面的队友喊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惹得他妈妈在一边嘀咕。

“哎呦,喊什么嘛,你是池子里的鹅啊?”她烦躁的扒了两口饭,“我们家这个,一天天气死我。”

王念儿妈妈陪着笑,“谁说不是,我们家这个成绩就是提不上去,还是沐阳成绩好。”

“好有个什么用,不叫人省心的。”段妈没好气的看了段沐阳一眼,急吼吼的喊了几句,“你吃不吃饭。”

“我不吃晚饭。”

“昨天的都喂了狗去了。”

“算是。”

王念儿默默地放下碗,说了句我吃饱了就溜下了桌。

“哎呦,就吃这么点,和小猫咪一样了。”段妈嘟囔了一句,“这孩子再吃这么点长不高的啊。”

两个大人数落着自己家孩子这不是那不是,听的段沐阳一阵头晕目眩,身心俱疲。

“我上楼了啊。”他揉了揉太阳穴,打了个哈切。

“等下啊。”妈妈朝楼梯上的男孩儿挥挥手,“你阿姨要带念念回去了,你去外面把她叫回来,外面小虫子怪多的。”

“哦。”他点点头,算是答应。

九点多,夜已经有点深了,他在楼道里没有看见女孩的影子,在小区里转了半天也没有看到。

“去哪里了?”男孩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王念儿!”

他印象里,王念儿应该不会在自己不熟的地方乱跑,兜兜转转了半天,他又转回了自己家楼下。

他仿佛听到一点点小小的哭泣的声音,果然,他转到自行车棚边,看见缩在楼梯角落里小小的影子。

段沐阳找了她半天,脾气都被逼急了,没好气的看着她,“你干嘛乱跑。”

她听到段沐阳的声音,急急的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两条柔顺的辫子像是垂在耳边的兔耳朵,“我没听见。”

“你怎么了?”他看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怒气消了一大半,“哭什么啊?”

她摇摇头,可是被他问来问去,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下来。

段沐阳看到她手上的红色手机,目光暗了暗,“他给你打电话了吗?”

王念儿点了点头,“嗯。”

“那么你等了一个月的电话都说了些什么呢?”他没好气的说,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讽刺。

“他什么都没说……”王念儿小声的嚅嗫着,“他一直在哭。”顿了一会,她似乎下定了决心似的,“我得回去。”

“啊?”段沐阳觉得她脑袋发热,“你一个人怎么回去?”

王念儿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计划,“我现在存了一点压岁钱,可以去火车站买票,然后……”

段沐阳打断她的话,“暂且不说广州离那里有多远,他能遇到多大过不去的事,”他愤愤的抱怨着,“他没事的时候一个电话不给你打,有事第一个想起你,当你是垃圾桶啊?什么坏事都朝你这里倒。”

“没事,我一个人走也可以……”

“你有病吧,他没你也过得去!”段沐阳忍无可忍,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她,“擦擦吧,乖乖回家去,睡一觉就好了。”

“可是……”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可我看不见他,不能帮他,我担心。”

少年轻轻握了握拳头,然后慢慢舒展开,清澈的眼眸里划过一点不可见的哀伤。

“你知道怎么买票吗?”

女孩儿讶异的看了他一下,“我知道,去火车站就可以。”

“不怕被打就行。”段沐阳轻轻叹了口气,又一次妥协下来。

爱人的人,总是要放低身段。

“我帮你,你去就好了。”

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忽然黑了,纯黑,一点光透不过来,姥姥走的很突然,今天晚上,他和平常一样和姥姥说话,讲故事,她似乎也在微微的回应他,意识也慢慢清醒了起来。

“姥姥,你再说一次,我叫什么!”少年惊喜的看着她,老太太微弱的回应着他,“你是凭安嘛,姥姥知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鼻子酸酸的,“你记起来了,你想起来了。”他拉过姥姥粗糙的手抵在额前,“太好了。”

老太太流下两行眼泪,一向需要人照顾的她居然自己慢慢坐了起来,只是两边的脸看起来很红,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姥姥……”

“小安子,我想喝碗粥。”她笑了笑,就像是凭安小时候一样,可这样的晚上,哪里来的粥呢。

“您等一下,我看看外面有没有卖的。”他拿起外套刚要出门,被老太太叫住。

“没事,没有就没有了,让姥姥再看看你。”

他乖巧的在椅子上坐下,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姥姥,我去前台给姑姑他们打个电话,他们……”

老太太摇了摇头,“不用了,太晚了。”

他不懂老太太那句太晚了是什么意思,以为是她说天太晚了,于是低头笑了笑,“对,明天早上姑姑他们就来了。”

他以为,来日方长……

“安子,姥姥对不起你,是姥姥不好。”

“您说什么呢,没有您,我估计早就死了。”

老太太摇摇头,“不是,姥姥不好,姥姥有错。”

他觉得有些奇怪,“什么意思。”

“凭安,姥姥柜子最里面有一个盒子,里面是你妈妈的东西,你回家了记得看看,知道吗?”她说着,捏了捏凭安的手,“姥姥有错,可是你要知道,姥姥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就是你,你是姥姥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委屈……”

“姥姥……”

“孩子你记住,什么时候别干傻事,别对不住对你好的人,你看你瘦的,最近忙前忙后的也没好好吃饭,舒云他们也是,这时候还要让你一个孩子往前冲。”她觉得他的模样也变了些,记忆里圆嘟嘟的脸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有棱有角,摸起来肉肉的小手也变得骨节分明。

她抱住凭安,摸了摸他的头发,“记得要喝药,你的病不好。”

“嗯。”

“记得别让你大姑夫欺负。”

“嗯。”

“照顾好自己,要找个好姑娘好好对你。”

“……我知道,您放心。”

他觉得她的身子慢慢沉下来,声音也小了许多,“以后的路要自己走啦,姥姥先走了,记得每天高高兴兴的。”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少年慌张的叫了她几声,没有反应。

他紧紧的抱住老太太,把头靠在她肩膀上,控制不住的呜咽着。

“姥姥,你怎么不说话了?”他断断续续的说着,“你是不是累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没有人理会他,没有人打扰他,只有他,还有这个养了他十五年的人。

尽管她的灵魂已经离开。

他给姥姥盖好被子,把头靠在她枕边,闭上眼睛,忽然有一瞬间,他觉得回到了小时候,那段尽管痛苦着,却无忧无虑的日子。

“姥姥,你怎么放心我这个德行。”他紧紧的拉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开始剧烈的咳嗽着,他觉得死过去也好,死过去就没有痛苦了。

他忽然想起那个女孩,那个傻瓜一样,喜欢他喜欢的义无反顾的女孩,她和他说,“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他觉得自己的生命好像有了一点点意义,一点点被需要。

他的咳嗽声好久之后停了下来,凭安沉默的坐在床边,拉着老太太的手,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你伴我来,我送你走……

王念儿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这个胆子比老鼠都小的姑娘,背着家里人一个人从广州跑回来,一路上都是惊魂未定。

她是个十足的路痴,下了车,在寒冷的夜晚几乎瑟瑟发抖。

她着急的打开手机,可手机却非常不争气的没了电,她一下子没主意了,没有住的地方,也敢打车,最后还是被乘警带到休息室带了一晚上,顺便联系了她家里。

“谁给你的胆子啊?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我和你爸都急死了,你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妈妈在那边责骂的话,忽然变得亲切了起来,她像是找到了着落了似的,过了好久才带着哭腔说,“妈,我没事。”

“你跑回去干嘛,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他说一句你就乖乖的跟他去了。”

她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把女儿扔给凭老太太,送到那个叫凭安的孩子身边,她有预感,自己的女儿迟早会被他给毁了。

“妈……我觉得……我觉得奶奶好像出事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久,语气缓和了不少,“早点回来吧,这回去,就当把心意尽了。”

她答应了几声,趁着天没大亮,靠着墙睡着了,水泥地弄得她醒过来,整个身上和散架似的疼,王念儿扶着墙站起来,拿着布包,从休息站出了门。

熟悉的院子,阔别已久,她站在小院的门口,看着墙上挂着的白花,心里瞬间被雷击中一样的难受。

凭奶奶真的没了……

他怎么办……

院子里没有一个人,空荡荡的,她踌躇着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没有人应门,她拉了一下把手,门居然开了。

她走到东边的屋子里,发现整个房子杂乱的不行,应该是很久没人回来住了,床上鼓起来一个包,他躲在厚厚的被子里,没有声音。

“凭安……我回来了……”

王念儿坐到床边,本来想拍一拍他,可男孩好像是睡熟了,她觉得他累坏了,于是静静地看着他。

少年一把把被子掀开,眼睛红红的,清瘦了很多,凭安将她拉倒,揽到怀里,女孩儿紧紧的抱住他,轻轻的抽泣着。

“你回来了,回来就好。”他埋首于她的长发中,“回来就好。”语罢,他忍不住的哭泣起来,将他的脆弱和无助在她面前铺开,显露出道道疤痕。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她一直劝他哭出来,可他真的哭了,她却不知所措。

他好像哭了很久,声音渐渐停了,少年看了看怀里已经睡熟了的女孩,轻轻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将被子给她盖好。

她揉了揉眼睛,沉沉的看着他,“我怎睡着了。”

“你怎么来的。”

“唉,别提了,我差点就迷路了。”

“对不起。”

“我自愿的,你道什么歉。”她嘀咕了一阵,然后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真是累坏了。”他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耳朵,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有一种淡淡的感动,“辛苦了。”

梦里,她觉得好像有人轻轻在自己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柔软的梦,和悲怆的现实交织着,撕扯着。

送行的队伍走了好长,前面有一个披麻戴孝的少年,跟着人群,踉跄的有些失神,他盯着前面的棺木久久的凝视着。

你是不是会有这种感觉,哪怕在你怀里消失的人,习惯了她的存在,总会以为她仍在身边。

他就是这种感觉。

“小念姐姐回来了?”凭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凭安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安安哥,她回来了,你是不是没这么伤心了?”

他一时语塞,然后摇摇头,“这不一样。”

凭栏轻轻看了他一眼,觉得他俨然一副大人的样子。

“我听妈说,姑父欠了高利贷,是安安哥你……”

“别说了,姥姥睡不好。”

女孩把话咽到肚子里,低着头暗暗思索着,“他是怎么把这些钱都还完的呢,连大人都一筹莫展的事情,他是怎么办到的?”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安安哥很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和自己说,“一定会有一个人,默默地,不求奉献的对你好。”这样天真的有些傻的安安哥不见了,那个会在她头上别好多花朵的安安哥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她完全看不懂的人。

坟地里阴森森的,旁边累累的长了几棵松柏树,凭栏吓坏了,紧紧的拉着凭安的袖子,少年安慰了她一下,紧紧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很凉,让凭栏很想抽出来。

他忽然停住脚步,欲言又止,愣愣的往斜前边的一个低矮的坟墓看去。

凭栏壮起胆子看了一眼,也微微一愣。

“爱女凭舒锦。”

“小姑姑。”她喃喃的说了一句,凭安直勾勾的站在那,也没有过去。

“安安哥,你要看看她……”没等她说完,凭安拉着她加快了步子,低头不再看向那个矮小的坟墓。

他一路上恍恍惚惚的,三叩九拜之后,老太太的棺木被缓缓的放入坟墓中,他没有再流眼泪,仿佛心死了一般,眼神黯淡。

葬礼结束之后,这群叫不上名字的亲戚们该散的全都散了,白事的宴席生冷又不好吃,他们巴不得尽了人情早点回去,院子里冷落下来,静悄悄的。

女孩把被子裹紧了一点,靠着墙昏昏欲睡的坐着,敲门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响起来,她的瞌睡忽然魔法般的消失了,穿上鞋子跑到门口。

她把门栓打开,一身麻衣的凭安习惯似的,朝她轻轻笑了笑,很无力,她鼻子酸了一下,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

屋子里好久不住人,说不出的冷,刚刚办过葬礼,似乎还有点淡淡的阴森。

“外面很冷吧。”她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跟着他的步子回到里屋。

他看了看屋子里的暖和的炉子,找了个板凳在一边坐下烤火,女孩儿也拿了个小木凳坐下,熊熊的火光映得她的眸子亮亮的,在这个夜里显得格外温暖。

“你饿不饿,我煮了面条呢。”

“没事,我不饿。”

“哦。”

一阵沉默之后,他轻轻的拉过她的小手,抱在自己的手里,女孩儿脸颊像火烧一样,不知道是因为他,还是因为火炉。

他的手还是有点凉,她低着头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自己的小手,她依稀记得小时候他们俩的手都是肉乎乎的,在她看来像猪蹄似的。

“想什么呢?”

“我在想以前的事。”

“什么事?”

“我记得你小时候,凭然姐姐总骂你,说你犹犹豫豫的。”她一边说,一边憋不住的笑,凭安也轻轻笑了一下,“明明是她欺负我,逼我偷水哥儿的卡片。”

“小念,你会不会讨厌我。”

王念儿慌忙的摇了摇头,“我不会。”

当然不会,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他似乎思考着什么,王念儿没摸不透他的心思,还是本能的察觉到异样,“是不是穆家的人……”

“什么穆家不穆家,早晚我也是……”他欲言又止,朝她搪塞的笑了一下,“早点睡吧,明天早上还要赶火车呢。”

她抿了抿嘴唇,她不想这么早睡着。

王念儿轻轻摇了摇头,凭安沉默了一下,“那没办法,我可要先睡了。”他说着不再理会王念儿,随便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去洗漱了。

她觉得没趣,烤了会儿火就钻回被子里,忍着不睡着,但火炉暖烘烘的,烤的人困意渐浓。

她觉得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有人从后面轻轻抱住她。

“凭安……”

“嗯?”

两个人的距离相当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轻轻落在自己的后颈上。

“害羞什么,小时候不是经常一起睡吗?”

她往被子里躲了躲,凭安不依不饶的把她的被子拉开了一点,王念儿抬头看了看凭安奸计得逞的表情,觉得他的心情好像好了很多。

“我睡不着了。”她小声的嘀咕着。

他轻轻笑了一下,“晚安。”

“晚安。”

过了好久她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被他抱在怀里,一点困意都没有,她抬头仔细端详着他睡着的样子,觉得熟悉而陌生……

“对不起,对不起……”他皱着眉嘀咕了起来,她知道他又做噩梦了。

女孩儿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他依旧喃喃的嘀咕着道歉的话,过了好久才慢慢停止。

少年紧紧的把泪眼婆娑的女孩搂在怀里,不知道能说什么安慰的话。

如果可以,他最想道歉的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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