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昨晚不小心撞门框上了磕的。”听闻蔺老丞相向自己关切的打听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覃可可立即一脸无所谓的态度道。
边说,覃可可边翻阅起蔺老丞相呈送进手里的奏折来,只是覃可可越翻奏折,脸越黑,最终啪的一下将奏折阖上道:“外公,这个奏折不知道能否容朕拿回去批阅?最迟明日早朝,朕会批阅完,还外公,还有给南方灾民个交代。”
“喏。”
虽然老丞相一时很难猜出陛下为什么会提出要将奏折带回宫批阅,而不是当朝批阅。不过陛下已经当众允诺明天早朝定会给他以及南方众灾民个交代,所以老丞相也不好再说什么。
“众位爱卿可还有奏折要交予朕批阅的,也一并呈上来吧。”
“启禀陛下,臣有一本。”
“臣也有一本。”
“臣……”
“退朝。”
就这样,待到退朝时,覃可可竟已收上来大小事件不算足有10余本之多的奏折,看着已然叠成一摞的金色外衣的奏折,覃可可心里又忍不住地暗骂起前身来。
这个女帝身为皇帝也未免太不务正业了。后宫的事拎不清也就算了,前朝竟还留下了这么多的烂摊子,真够有够她忙的了,且怕是要忙到焦头烂额了。
一下收了这么多本奏折,覃可可正让春桃与冬梅帮忙抱着往回走呢,就见早前才退出了金殿的蔺老丞相竟又折了回来,且是正守在自己回宫的必经之路上,等着自己呢。
“外公,可是有事找朕商议?”一见到蔺老丞相,覃可可三步并作两步地就走了上去。
“启禀陛下,臣昨日奉旨入宫曾向太后请示过,太后也已应允,准许臣在早朝完后去探望臣那入宫三年,却始终相见不超过5面的外孙——蔺天炤。”
“既是如此,那外公去见天炤便是,又为何要在此等着朕呢?”
“难道陛下就不想与臣同去吗?”
“不了。朕还有要事要去趟母后宫中找母后商议。”
“既是陛下有要事要找太后商议,那臣就不便多做打扰了。臣,先行告退。”
“外公慢走。”
“陛下,您不是正打算去炤天殿看蔺侍君吗?怎么不应下老丞相,反倒说是要去太后宫中呢。”
本来如果没有蔺老丞相半路相邀,覃可可是打算去找蔺天炤的,可现在覃可可却突然改口说不去了,反倒是要先去太后寝宫了,这令春桃是真搞不懂了。
“因为我要去办件十分重要的事。”覃可可眸光转动,神秘兮兮道,说完,就迈步往太后的寝宫走去。
“公子。老相爷来了,老相爷来看您了!”
“外公来了?”听闻外公进宫来看自己了,蔺天炤整个人都不由精神抖擞,觉得身上伤都顿时好了大半。
本来如果外公不来,蔺天炤也会想办法向太后请旨,让外公进宫来看自己,现在不曾想他们祖孙二人竟是想到一块去了,外公竟先入宫来看自己了。
“黄忠,你出去!”只是不同于蔺天炤的开心,老丞相像是很生气,一进门就吆五喝六的,且是大声地呵斥让黄忠出去。
黄忠顿时犹豫不决地看向蔺天炤,因为老相爷给他的感觉很不好,黄忠觉得老相爷此番来,不像是来看望公子的,反倒像是来找公子算账的。
“黄忠,你先出去。”
“喏。”
倒是蔺天炤显得颇为沉得住气,也同外公一起道让黄忠出去。
只是:“天炤,跪下!”黄忠一出门就听见屋里的老丞相再次发出怒吼,且老丞相不但要蔺天炤跪下,还接着道:“把上衣也给我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