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好气呦!尽管覃可可心里已然快要气炸了,可在面对蔺天炤时,却依旧要保持微笑。
只是等到覃可可转身再重新面对敞开的房门时,她脸就像是川剧大变脸般,顿时气得怒不可遏。
蔺天炤你给我等着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下给我唱征服!覃可可在心里暗暗发誓道。
明明覃可可已是很不开心了,却偏偏有人不开眼,硬是要主动送上门来作死。
只见覃可可刚才走出房门,就被一人跪在面前拦住了去路。
“陛下饶命啊陛下!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只是奴才并不是有意拖延,而是为了尽可能的将蔺侍君他们主仆二人在冬日里要用的一应物品备齐,这才不小心延误了送东西来的时辰,还望陛下念在奴才一心为主的份上就饶了奴才这次吧。”
“哦?不是故意拖延?那好,朕问你两个问题,只要你能都答得上来,朕就饶了你。”
不等金伞室吭声,覃可可就已然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朕且问你,你可知道蔺侍君平日爱喝什么茶?”
“这……”
很明显,这个问题金伞室根本答不上出。因为平日里金伞室拜高踩低惯了,而蔺天炤则本就不受宠,所以金伞室自然不可能还要费力的去了解蔺天炤的喜好。
覃可可虽是仅用一个问题就把金伞室给问成了哑巴,却还是接连抛出了第二个问题。因为她想让金伞室死个明白。
只听覃可可再道:“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给蔺侍君主仆备齐过冬的物品才不小心延误了时间,那好,朕再问你,你连蔺侍君平日里爱喝什么茶都不知道,你又是如何为他备齐用到的一应物品的呢?”
“陛下……”
“大胆金伞室,你欺君罔上该当何罪?!魏莹?”
“臣在。”
“让你的人给朕重重的掌这个狗奴才的嘴,直到打得他再也不敢乱攀扯为止。”
“是。”
“冬梅,你代朕留下,记住了,100个耳光,一下也不能少,替朕一个巴掌一个巴掌的数仔细了。”
“喏。陛下放心,冬梅一定会替陛下数清楚。”
“陛下,饶命啊陛下!”
随着禁卫大步上前,将金伞室拖到了院外,巴掌声就开始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啪啪啪的格外的清脆,响亮。
“哎呦,陛下饶命,您就饶了奴才这次吧,奴才知道错了,再也不敢胡乱攀扯了陛下!”
看着覃可可带人离去的背影渐行渐远,金伞室求完了覃可可,又号丧般的扯着嗓子求起了蔺天炤。
“蔺侍君,奴才求求您了,您就在冬梅姐姐的面前替奴才说几句好话吧。”
啪啪——
“哎呦,哎呦,真是快打死奴才了。蔺侍君,求您行行好,就多少帮奴才说两句好话,不,说一句,就是半句也行啊,蔺侍君!~”
啪啪啪——
“公子,您看陛下都待您这般好了,又给您和奴才送来了这么多过冬用的衣物,要不您就别再跟陛下置气了?我听说陛下都因为落水而失忆了呢。”黄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着如何游说他家公子。
“她失忆了?”终于从喝了药后,就没再开过口,仅是神色淡然地望着窗外的蔺天炤,总算是肯企口与黄忠搭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