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安一把扯开了苏酥的手,一只手禁锢,另一只手紧抱着她的腰身,紧抱一夜。
苏酥一大早从床上坐起,看了看身边男人问声:“早”。男人识趣,拉住苏酥往下倒,“乖,再睡会。”
苏酥白了一眼这猖狂的老男人,侧身躺下。其实,老男人不讲话时,静静地看着时,挺美的。一开口就是大道理,烦都烦死了。
“徐子安,你这么老了不娶亲,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咦~”
“朕看过了,怡红院的青青姑娘就不错啊。啧啧,唇红齿白,凝脂如玉。”苏酥轻佻的蹙眉,掰着手指细算。
徐子安不为所动,“那...怡红院的姑娘也可以啊,精通音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有。”徐子安抬头盯着苏酥宠溺一笑,“你呢?有想法吗。”
爷好心帮你找媳妇,扯上爷干嘛。“我俩,相差10多岁呢。虽然我也过及笄之年,但朕还没想过娶亲。”
徐子安起身穿衣洗漱,“可是前些日子您看臣弟们行事,不也是很兴奋吗?”
爷,那是姨母笑。
苏酥挣脱开后也起身急促促回到自己房间。房间四处乱糟糟,像是被人翻过一样。
苏酥放松呼了一口气,还好昨天待在徐子安房间里没回来,朕才离开宫殿一日,苏青就杀过来了。这老女人速度可以。
苏酥在乱糟糟的房间里翻找衣裳,全都是袒露露肩装,没一件正经。
“徐子安,出门帮我买几件男装回来顺便帮我帮我捎点丹青墨。”苏酥站在房间内往外看,一条条巡逻的长队从东巷和西巷来回穿梭。布告栏上张贴在一张又一张悬赏令。
好家伙,多年不闻不问,爷跑了后“天下闻名”。怕爷跑了对你的皇位造成威胁。
徐子安从乌衣巷带了几件男装回来,苏酥树起发冠,缠胸,用丹青将眉毛描粗,抹上小八胡披上男装后意气风发。
徐子安估摸着:“陛下刚逃出一天,苏青就大张旗鼓的找你。城门被封锁,你可能跑不出去。”
逃也是死,不逃也是死。
“你看,爷俊不俊。今后不用称呼我为殿下,叫爷或者苏兄。”
一只信鸽在空中徘徊苏酥探头窗外呼了一声胸前的竹哨子,信鸽从远处飞来。苏酥看了眼信得内容。
果然如我所料,还好记得一点游戏剧情,一个月后齐啸国将要攻打云起国,虽朕是个废物,但当时先帝可是转了一半虎符在我这,她发不了兵,只能苦等死。
“一个月后齐啸攻打云起,爷有一半虎符50万精兵在爷手里。她苏青也只能嚣张多久呢。”徐子安邪魅一笑,一天天长队无人控管,齐啸国发动战争,我们找时机坐收渔翁之利。
苏酥从香囊中掏出一半虎符细观。摸着那道一分为二的裂痕。不过另一半虎符在陈将军那,朕怎么拿。
徐子安打开袖中地图,圈画能够逃离的地点。“西巷,东巷有人把手,南巷老南墙瘟疫之源,北巷直通森林,破败不堪,难民聚集地,我们只能选北巷。”
徐子安抄乱苏酥发丝,从花盆中掠出泥土涂抹在苏酥脸上,衣服上“你现在是通缉犯,先装成落魄子弟忍忍。”
噗嗤,哈哈哈哈。
“笑啥?”苏酥鄙视那张嗤笑的俊颜,白了他一眼。
正殿
“一群没用的东西,一个人都让她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