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的过,日子还是平平淡淡,作为王公贵族的沈尧没有享受到奢侈的纨绔生活,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枯燥的学习与锻炼,修仙什么的也不着急,毕竟着急没用。
十一月初五,子时,屋顶。
沈尧枕着手臂躺在屋顶,现在已经入秋,气温有些清冷,天空繁星点点,在上一世他没见过这么清晰的天空。
大城市的夜空总是朦胧,也许偶有好天气,可以看见如这般的夜空,但是沈尧大多数时间都没空去看,就算有空,他也不会去无聊到数星星。
其实,这样下去也不错,但却舍不下牵挂着的家人。
“嗯……
啊~
嗯……
哦~”
什么声音???
沈尧突然坐了起来,侧耳倾听,声音很微弱,但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格外明显,平时也没听过自己的院子里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啊?
沈府很大,大到每个妻妾和子嗣都有一栋独属的楼房小院,虽然都间隔不远。
听这声音,是自己的便宜老爹在寻欢作乐?仔细聆听一番,愈发觉得不对,一是因为老爹住在主院,离自己这里很远,应该听不到声音,二是因为,声音好像是男人发出的……
而最靠近自己的,好像是二哥的院子……
轻轻靠墙爬下屋檐,声音仍在继续,沈尧轻手轻脚的顺着声音走去。
院门……走廊……
二哥沈倾的院内格外冷清,一个下人都没有,这让沈尧很轻松的就潜入了进去。
“啊……啊!你好坏啊……”男人的声音。
嘶!沈尧瞪大了眼睛,这声音!这节奏!这力度!难不成二哥有龙阳之好?
他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类似乌蝇哥的笑容。
走到二哥的闺房的门口,沾了点口水湿润掉窗户纸,悄悄捅破,沈尧瞪大了眼睛,略显昏暗的灯光下,两个赤裸的人正纠缠在一起。
他突然想起一个名人名言,我家门前有两颗树,一颗枣树,另一颗也是枣树,现在他的眼前也可以用这句话来形容。
二哥床上有两个人,一个男人,另一个也是男人,而那个男人,居然是王二!
辣眼睛,不止辣眼睛,还毁三观,他突然知道为什么二哥看他不爽了,看他不爽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们俩院子离得太近,会导致……现在的这种情形!
他现在在思考一个问题,现在是转身就走,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还是一脚踹开大门……
沈尧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毕竟……这太不厚道了……
就在他要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屋顶上空飞过一道人影,正飞到半空,被一道速度更快的飞剑射中。
嗖!啪嗒!
咻!
嘭!
人影被击落,好巧不巧的居然砸中了二哥房间的大门。
嘎吱吱吱……啪!
脆弱的木门不堪重负,直接倒在了地上。
沈尧看看地上的人,又看看床上的沈倾和王二,六目相对,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很尴尬。
“咕咚~”
沈尧的面部肌肉一阵抽搐,这场面……太特么尴尬了。
躺在地上的
“把这个,交给鹤鸣宗,杀我者,于痕!”那人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黝黑的圆玉牌,上面一个大大的鹤字,
说完,气绝身亡。
沈尧皱起了眉头,宗派?鹤鸣宗?好像碰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但他还是把那枚令牌收到了衣间。
忽然,他抬起头看向了前方的屋檐,上面站着一个蒙面黑衣人,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好像生怕别人见到他的样子。
黑衣人深深的看了沈尧一眼,而后纵身离去。
屋下的沈尧只觉得全身冰凉,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只恶狼盯上了。
“来人,快来人!府里进贼啦!二少爷院房有动静!”
这时候,一众家丁仆从举着火把,拿着棍棒才姗姗来迟。
只是,一进到院里,众人的愣住了,透过破掉的大门,可以看见二少爷还有一个人正在焦急的穿着衣裳,但由于太着急,或者是因为衣服太复杂,二少爷急的满面通红。
众人有些尴尬,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在众人尴尬的时候,一个魁梧的壮汉走了进来,奴仆赶忙让出一条道路。
因为,
来人正是沈尧的父亲,也是沈倾的父亲,沈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