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你是开心了!那公司以后谁管?你打算让小悸一个人管吗!”夏成文和夏安说话似乎就没有过好脸色。
“我没兴趣,小悸也不喜欢,您不是整天小暖长小暖短的吗!您可以让她做您的接班人啊。”夏安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无所谓道。
“你!”夏成文“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夏悸抬眼看了一眼夏成文:“又想动手?”
夏成文怒火更盛:“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夏悸扯了个笑:“您消消气,我们学校晚上有活动,就先走了。”
夏悸起身,看向了夏安:“哥,门票?”
“哦,在我经纪人那呢。他这会儿应该也在外面等了。”夏安也站起了身,“爸妈,我晚上有个通告,也先走了。”
说完,两人便拿上各自的东西,离开了家。
……
“白画姐?你不是和夏悸姐一起出去的吗?怎么不见夏悸姐?”
下午,白画刚关上宿舍门,肖可儿就凑了过来。
“出校门顺路而已,我们又不会天天黏在一起。”白画似乎有点累了,恹恹地回了一句。
“哦,夏悸姐是有什么事吗?我见她走的时候心情不太好。”
“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别搭理我,我去睡会儿。”白画看了一眼肖可儿,爬上了自己的床铺。
“啊?白画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肖可儿关切道。
“安静点,生理期。”白画用被子蒙住了头。
……
夏悸回到宿舍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白画整躺在床上睡觉,江忆在看书,肖可儿在抱着电脑看美剧。
“她睡了多久了?”夏悸走到白画床前,问。
肖可儿想了一下:“大概下午四点多就开始睡了吧。白画姐说她心情不好,因为生理期……”
闻言,夏悸蹙了蹙眉。
睡了两个多小时了……白画的生理期好像也不在月初……
“白画,醒醒。”夏悸推了推白画。
“别吵,我想睡觉。”白画哼哼了一声。
“别睡了,不然你晚上还睡不睡了!”夏悸又推了推白画,“起来吃点东西,快点。”
白画直接缩进了被子里。
“……白画,你再不起我给叔叔阿姨打电话了。”
“啊呀!!”白画烦躁的坐了起来,低头看着夏悸:“夏夏,你好烦啊!”
见白画总算起来了,夏悸扔给了白画一个面包和一盒奶:“吃完跟我出去一趟。”
“哦!”白画气呼呼的应了一声,爬下了床。
……
“说吧,怎么回事?”
夏悸和白画在学校的甬道上慢慢地走着,因为是国庆节,学校的人不像往常那么多。
白画停住了步子,看向了夏悸。
“怎么?”夏悸也跟着停了下来。
“抱抱。”白画委屈巴巴的朝夏悸张开了手。
夏悸抱住了白画,几秒后,夏悸感觉到白画有些颤抖,穿的尚不算厚的衣衫的肩部也有了些潮湿感。
夏悸没说话,手一下一下的顺着白画的后背,安抚着。
过了一会儿,白画渐渐止住了哭,松开了夏悸。
“去操场坐会儿吧。”夏悸朝着白画笑了笑。
白画点了点头。
两人坐到操场的看台上,看着操场上三三两两的人,沉默了一会儿。
“我今天出去,是唐以约的我。”白画开口道。
“……嗯,然后呢?”
“我们随便聊了会儿,临走的时候,他跟我说,他家里在安排他相亲了。”
“我问他是怎么想的,他说,遇到合适的,可以先试试……”
说到这,白画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道:“夏夏,你知道我喜欢唐以的吧。”
“知道。”夏悸点了点头。
唐以和叶邱的关系就像她和白画一样,他们四个是在高中认识的,后来唐以和叶邱考上了帝大,原本随遇而安考到哪算哪的白画却也突然开始找她补习。
那时候,白画跟她说:“以你的成绩,明年肯定也是要考帝大的,我想和你上同一所大学。”
那时她就知道,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