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三。”
“六四。”
“五五，这是底线，不然你自己来做烧饼吧。”凌凌柒直接一口咬死。
“好，那就五五。”最终方老头妥协了。
“剩下的就看老夫的吧。”
说罢，他从身上那破烂的里衣内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瓶装着墨绿色液体的小瓶子。
从对方那严肃认真的神情中，凌凌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可怜那个大妈了。
他可是早有耳闻啊，老家伙最喜欢捣鼓一些奇奇怪怪的药水。
甚至一度把肥婆房东整出了心理阴影。
可想而知，这瓶子里装的怕是什么生化武器吧。
就在方老头准备拧开瓶子时，凌凌柒连忙打断了他：“慢着，老东西你这玩意不会误伤友军吧？”
方老头闻言摆了摆手道：“你就放宽心吧。”
嘴上这么说，不过拧瓶盖的动作还是停下了，这玩意气味毕竟有点大，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到同行家的摊位那再打开吧。
想到这方老头便把瓶子收进了袖中隐藏起来，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向了大妈的摊位。
因为人比较多，方老头做坏事不容易被发现。
只见他神色淡定的在大妈摊位前弯腰蹲下，假装系起了鞋带，虽然这家伙穿的是一个破了洞的布鞋，压根就没有鞋带。
不过这都不要紧，此时根本没人注意到他的反常行为。
打开瓶盖，控制好分量倒上几滴就差不多了，方老头对于自己杰作还是比较有数的。
然而，就在他准备控制数量倒出药水时，意外发生了。
有个学生没有注意到蹲在地上偷摸干坏事的方老头，拿着买好的烧饼转身时不小心踢到了他。
方老头手顿时一抖，一瓶药水瞬间全撒了出来。
大事不妙哇！
这时顾不得其他，方老头本能地拔腿就便跑，这药水的威力他太清楚了，当初捣鼓了很久，用了很多特殊的材料才配置出的窒息药水，那气味连他自己都受不了，本来三五滴就可以污染五米范围，这下方圆五十米怕都要完了。
果然，十秒钟不到，墨绿色的气团瞬间席卷了校门口。
在场的人们个个脸色突变，捂着鼻子疯狂逃串，场面瞬间变得混乱起来，堪比大型暴动。
有反应慢的受害者受不了这个无与伦比的腥臭味，跑着跑着直接吐了，还是用手都捂不住的那种，一边跑一边喷，那场面太过于壮观。
凌凌柒看着远处混乱的场面暗暗乍舌，还好没有信那老东西的话提前转移了阵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这也太离谱了吧。
他也看到了那个烧饼大妈因为没来及逃跑，此时正躺在地上抽搐着。
“快走，这地方不能呆了。”方老头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说道。
凌凌柒不疑有他，赶紧收起了摊子，这事闹这么大，一会儿就会来官方前来查看。
“方老头，不会出人命吧？”凌凌柒推着车子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可千万别出了人命，不然就麻烦了。
“放心，那玩意没毒。”方老头显得很淡定。
可凌凌柒却还是有些不相信，没毒？没毒人会在地上抽搐？
没办法，谁让这老东西办事如此不靠谱。
“那些人吐着吐着就习惯了，而且还有瘦身的好处，这好事从哪找，你就放心吧。”见他还是不放心的样子，方老头又开口‘安慰道’。
凌凌柒：“....”
神特么的吐着吐着就习惯了，这理论再次刷新了他的三观。
两人没走太远，便找了个人流量还算不错的地儿停了下来，因为任务还没有完成，可不能出了这个区域。
不过因为缺少了竞争对手，最终任务顺利的完成了，就是这过程有些过于惨烈。
“任务完成，评价五颗星。奖励：伪装面具一个，开启储物空间。”
就在凌凌柒喜滋滋的在清点收入时，系统发放了这次任务的奖励。
疑？竟然是五星的评价？
这让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以他对系统的尿性判断，这家伙非常可能继续给个二星的评价，然后把烧饼技巧提升至更高的级别，让他在烧饼之路越走越远。
可这次系统不仅给了五星评价，奖励也和做烧饼没一点关系，反而给了一个什么伪装面具，天马行空的让他有些不解了。
难不成，以后卖烧饼需要带着面具？这样是不是以后再出什么事好方便伪装逃跑？
这么一想系统还是挺贴心的嘛，连后路都给自己想好了。
点开面具属性查看。
【伪装面具】完美无缺的伪装，带上此物后可完美幻化成任何人的模样，时效一小时，冷却时间三天。
霍！有些强大啊，看到这个属性后凌凌柒顿时感到这五星奖励真的值了，虽然暂时没啥鸟用，不过以后总有用到的时候吧。
把面具放回系统储物空间，继续开始了自己的烧饼大业。
一波三折，凌凌柒爷俩这一天转战了三地直至天黑了才收工回去。
回到住处楼下，两人喜滋滋地清点了收入，共一千四百多块。
抛去成本还赚了一千块左右。
前途一片光明。
不得不说，这人一有钱后，连说话都硬气了。
日常被包租婆堵门，不过这次二人却非常大气的甩出了五百块钱。
“包租婆，这是我们爷俩今天赚的钱，以后房租不会少你的。”方老头难得没有像以前那样卑躬屈膝，连说话都大声了，活脱脱像一个暴发户。
“哎呦，可以啊，跟老娘说话都敢这么硬气啦，不过看在你们难得还钱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们。”
说完，便拖着她那万年没换过的拖鞋啪嗒啪嗒地离开了。
难得扬眉吐气，方老头到现在还些膨胀，毕竟被肥婆房东唠叨了几年了，这次翻身甩钱的那种爽感一时半会儿还没消下去。
随后他又老气横秋的拍了拍凌凌柒的肩膀：“小柒啊，还得继续努力，我很看好你。”
凌凌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然后走进了楼。
这栋旧楼一共六层，没有电梯，除了凌凌柒一人住在顶层天台的小隔间内，方老头和马三爷都是住在六楼的。
“等等。”
就在凌凌柒准备回顶层天台的时候，方老头喊住了他。
“干啥？”
“来我家坐坐，给你看样好东西。”方老头说道。
凌凌柒闻言脸色一变，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去，打死也不去。”
开玩笑，去你家？我还想多活几年。
老东西你想害我啊，亏咱们还是合伙人呢。
“你就放心啦，以后老夫吃香喝辣还要靠你小子呢，我能害你吗？”方老头拍了拍胸脯保证到。
“不去，我回去睡觉了。”凌凌柒丝毫不为所动，他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无。
肥婆房东那么彪悍的一人物都不敢进你的屋子，我能上当吗？那肯定不能啊。
可接下来方老头的话却动摇了他。
“我最近在研究出了一种药丸，或许对你的记忆恢复有帮助哦。”
这充满诱惑的话说出后，原本准备离开的凌凌柒僵住了，脸色也开始阴晴不定。
没想到方老头会来这么一出，简直太坏了。
一边是可能有毒气的屋子，一边是恢复记忆的诱惑。
没有纠结多久，诱惑最终战胜了理智，凌凌柒决定跟过去看看。
不过得先准备一番。
只见他从身上本来就比较旧的衣服上撕下一块，然后包裹住了口鼻。
没有防毒面具，只好这样简单的处理下，以应对可能会出现的场面。
毕竟今天校门口发生的事他可是历历在目。
方老头丝毫不介意他的这个行为，带着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