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听到这句话的陆衡有些蒙了。
陆衡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无奈，他怎么就是渣男了。
陈曦看着陆衡那颓然地表情，有些嘲讽，嘴角抽了抽，心里暗暗道：装，你就装吧。
陆衡没辙，两人不语，就这么沉默着。
陈曦所有的认为都是自己的胡编乱造，至于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其实她也不知道。
她只是一想到陆衡会像牵她手一样去牵别人手就有些莫名的气，可她也没有资格去气，想到这儿陈曦眼光暗淡几分。
过了半晌，陈曦又长长呼了一口气，故作放松，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渣男有什么用，不气，不气，渣男没有资格让我气，等我还完钱就跑。
陆衡还是在一旁静观其变。
陈曦调好心态，再次抬眼看陆衡。
陆衡不语，还是看着陈曦。
陈曦小声却又有些害怕被发现地骂了一句：“渣男～”
陆衡还是听到了，他忍不住了，开口有些急，声音也不自觉地放大了：“我怎么渣了?”
陈曦刚刚本身就挺担心的，现在明显被陆衡这一声音给吓得一哆嗦。
陈曦怕了，是不自觉的，甚至还有些发抖。
这是后遗症，很久没有发作了，今天却发作了。
陆衡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过，想上前道歉。
陈曦不给机会，忍着颤着的肩膀，硬生生地憋出了一句：“你，你就渣。”
陆衡被陈曦的话逗笑了，耸着肩低头干笑了几声。
气氛还是有些冷，陈曦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陆衡笑着笑着又不笑了，脸上仿佛蒙了一层纱，看不清他的表情，陆衡只是慢慢靠近陈曦，一步一步地靠近。
陈曦后退，本身就在书房，到处都是书架，陈曦很快就退到底了。
陆衡还是没有停下，陈曦手扒着背后的书，忍住不让自己颤抖。
一点，一点，又一点点，距离在缩短。
忽然，陆衡头靠在了陈曦的肩膀上，发丝蹭的痒痒的。
陈曦本来就受够惊吓的身体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重量，不出所料陈曦腿软地蹲下来。
陆衡好像猜到了一样，跟着蹲了下来，两人窝在一起，房间明明很大，空调也吹着冷风。
两人之间传着温热的呼吸，陆衡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懒懒的：“我，我就渣。”
陈曦听见这话想推开陆衡，可推不动。
陆衡笑了几声：“一辈子就渣你一个好不好。”
陈曦推搡陆衡的动作停了下来。
陈曦有些手足无措了
陆衡头还是靠在陈曦肩膀上，他感觉到陈曦在发抖。
陆衡伸出手抱着陈曦，嘴里自顾自地解释：“我才不是渣男，我才不是，我不是!”
陈曦还是不语，她的思绪乱了。
陆衡抱完又去捏陈曦的小手，嘴里还是呢喃着：“我不是渣男，我没交过女朋友，我不是渣男。”
陈曦还是蒙蒙的，但她知道如果她不回应陆衡恐怕要一直这样说了。
陈曦顶着乱成麻的思绪对陆衡来了句：“你不是渣男，我是渣女。”
陈曦听见自己刚刚说的话连自己也呆了，急忙解释：“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陈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鬼话：“你不是渣男，你也不是渣女……我…你……渣女?”
陈曦解释着解释着就不知道自己原本在解释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