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人群当中响起一阵骚乱,一群拿着棍子的彪形大汉从外面就走了进来。
目光打量着程绾和庄毅,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
“杀人家母亲的就是你们两个货吧,今天得让你们看看胖爷的厉害。”
庄毅看着周围围绕的数十个人,也不由得皱了皱眉。
两三步走到了程绾的面前,目光冷酷的看着这些人。
“你们这样属于聚众斗殴,是不正确的行为。”
那胖爷不由得轻轻的笑了笑,随即将自己的手掰的嘎嘣嘎嘣响。
“教训你这样的人渣,简直是在正确不过的行为了。兄弟们给我上!”
那胖爷说完,周围的一大群人就拎着棍子直直的冲了上来。
庄毅一脚踢翻了两个,但是周围的人已经靠近了程绾的身旁。
庄毅不由得直接趴了下来,将程绾整个人都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旁边的棍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了庄毅的身上,发出闷响。
程绾则是想从庄毅的怀抱当中挣脱出来,却被他死死的抱着。
旁边的小女孩被吓得连连尖叫,让程绾一把就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那些人几乎是全方位的击打着,就连程绾裸露在外面的手也被打的铁青。
终于在长达数十分钟的殴打之后,那群人才狞笑着离开了现场。
庄毅有些狼狈的从程绾的身上直了起来,冲着程绾温柔的笑了笑。
“你没什么事情吧?”
庄毅上下的打量着程绾,突然看到了程绾手臂上的铁青。
庄毅十分紧张的摸了摸程绾的胳膊,随即面色十分凝重地说。
“我们现在赶紧去医院吧,你这伤得赶紧处理。”
程绾的声音有些哽咽,抬起头来,眼泪已经蓄满了眼眶。
“庄毅,你疼吗?”
程绾的声音有些颤抖,眼泪从眼眶当中滑落了下来。
她用力的一把抱住的庄毅,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庄毅十分温柔的摸了摸程绾的头发,用颇为轻快的声音对她说。
“我当然没事了,我从小受到的训练可比这严酷的多呢。”
程绾深呼吸了一口气,从庄毅的怀抱当中抬起了头来,吞咽了一口口水。
“以后如果再有什么危险的话,我希望能够和你一起面对。”
庄毅轻轻地笑了笑,冲着程绾点了点头。
方才被程绾护在怀里面的小女孩,如今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程绾幽幽地叹了口气,目光打量了这间屋子好几眼,扶着庄毅就离开了屋子。
小女孩等到程绾离开之后,才从屋后面冒出了个头来。
看到桌子上面剩下的笔记本电脑,忍不住的用力的攥紧了拳头。
程绾和庄毅来到了医院,这程绾才看到庄毅后背上面的伤痕。
整个后背被那群人打的已经是铁青一片,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有些泛紫了。
程绾心疼的抓住了庄毅的手,轻叹了一声说。
“看来强龙难压地头蛇,我们不应该继续和他们较量了。”
庄毅伸出手来摸了摸程绾的头发,冲着一旁的病房努了努嘴。
“按照你这么说的话,程老爷子也是地头蛇。”
程绾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拔腿就冲着程老爷子的病房跑去。
这个时间程老爷子正在和程顾艳一起看着时事新闻。
程绾直接推开门闯了进来,将两位老人都给吓了一跳。
“你这孩子做事总是毛毛躁躁的,我刚想给你打电话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程顾艳将手中的报纸递给了程绾,目光颇有些严肃的看着她。
“你告诉妈,这报纸上报道的都是真的事情吗?”
程老爷子乐呵呵的拍了拍程顾艳的手,冲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自己教出来的姑娘自己还不清楚吗?怎么能够信别人胡乱编排的话呢?”
程顾艳有些为难的看了程老爷子一眼,随即叹了口气。
“我这不是看到这样的新闻实在是心里着急吗?生怕着孩子出了什么事情。”
程绾有些为难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像程老爷子递了一个感谢的目光。
程老爷子欣赏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外孙女,声音十分慈祥的说。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了?”
程绾点了点头,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们好像是碰到了一个地头蛇,实在是太破皮无赖了。”
程老爷子皱了皱眉,清了清嗓子对程绾说。
“是远洋集团的赵总吗?”
程绾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咬了咬嘴唇对程老爷子说。
“我忘了问那个大佬叫什么名字了,不过庄毅说他的主业是赌博。”
程老爷子了然的点了点头,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让程绾坐过来。
程绾听话的就坐到了程老爷子的身旁,有些愧疚地叹了口气。
“我给程氏集团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是我的错。”
程老爷子摇了摇头,伸出手来拍了拍程绾的肩膀。
“你才刚刚接手公司,能够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别对自己有太高的约束。”
程绾点了点头,正襟危坐的看着面前的程老爷子,十分虚心的请教道。
“那我们该如何应付这样的人呢?他看中了我们公司的一块地皮,肯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
程老爷子点了点头。
“他相中的是富人区的那块地皮吧?”
程绾又惊又喜地看向程老爷子,不由得十分赞叹的说道。
“太厉害了吧,您在这儿居然都能猜出来他们的意图。”
程老爷子轻轻地笑了笑,冲着程绾摇了摇头。
“这可不是我厉害的缘故,只是我们身处在这个位置上,有很多东西需要考虑。”
程绾虚心地听着程老爷子的话,这让程老爷子颇为开心。
“像是他们这样的泼皮无赖,对付的方法只有两个。”
程绾不禁皱了皱眉,目光十分好奇地看着程老爷子。
“一个是找比他们更泼皮无赖的人合作,另外一个则是找一个他们动不了的庞然大物。”
程绾不禁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有些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这两个方法听起来都不太好实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