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三十又称除夕,贞观二年的最后一天,王睿早上起来天却忽然飘飘洒洒地下起了雪。王睿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大雪纷飞,又是一年除夕,去年还在家里陪父母过年,可现在却来到了大唐过除夕。
每年的除夕,长安城都是热闹非凡,今日长安城是不禁城的,每年也就只有除夕一天和上元节三天夜里不宵禁的。
王睿还在想着出神时,就听见院外传来秦善道叫自己的声音,王睿无奈只好穿衣服,刚穿好秦善道就进了屋子。
王睿看着气喘吁吁秦善道问:什么事让你一大早就跑到我这来了啊?
秦善道说道:睿哥父亲让我带你去前院。
王睿和秦善道来到前院时看见秦琼正在对秦怀道、秦仁道交代着什么,然后一挥手秦怀道、秦仁道就转身出门去了,王睿和秦善道来到秦琼面前,秦琼看着他二人说道:今日除夕,你们替为父去把这些年礼给送了,这是礼单,按着礼单送就行,老大、老二负责送城东,你俩负责城西这边。
王睿接过礼单和秦善道就走出了大门,大门外五辆大马车上装得满满的年礼,王睿看了下,大部分都是“长安酒”。现在这“长安酒”在长安是非常出名,可是有没有多少人能喝到,能喝到的都是大唐的高官贵族,因为“长安酒”只有翼国公府有。
自从王睿与秦善道弄出这酒,王睿本来打算用它挣大钱,没想到的是酒在大唐是初期是朝廷专卖的,王睿知道后就对这蒸馏酒失去了兴趣,最后被秦管家把蒸馏酒的设备搬到了后院的一间仓库了,整个仓库被国公府的部曲严格守护着。王睿,也不卖就是用来送给与翼国公府交好的王公贵族。
王睿他们第一站要去送的就是程咬金的宿国公府,宿国公府与翼国公府都在平安坊没走几步就到了,二人通报后,就听里面:哈哈哈!二哥给我送礼来了!
不一会程咬金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是王睿与秦善道就问道:两个小娃娃是二哥让你们来给我送礼的吧!快把礼单拿出来给看看。
王睿无奈的把礼单递了过去,程咬金拿过来看了看笑道:还是二哥知道我,送的都是“长安酒”,王睿已经看过给程咬金的礼单了,送的非常简单五十坛的“长安酒”,而其他的国公府也就二十坛,可见两家关系真是不一般啊!也有可能是怕程咬金不要脸总是跑到翼国公府里来抢酒。
程咬金高兴的围着拉酒的大车转了一圈对王睿与秦善道说:本来我是想把所有的酒都给留下的,但是怕你们两个小娃娃难做人,我今天的酒勉为其难的不留了,你们快快离开,我怕我忍不住。
王睿与秦善道对视一眼,赶快向后面的仆役招手然后带这他们牵着马车迅速的离开了。王睿与秦善道是真怕这个不要脸的真给抢了,那他俩后面几家就不用再去了直接回家挨揍吧。
王睿他们就这么一家一家的送着,等送完最后一家代国公李靖后都已经是中午了,王睿和秦善道回到翼国公府时,府里已经宰杀好几只的羊,还有些家禽,因为有王睿在的缘故,府里还买头猪回来杀。
还有牛肉啊!王睿看到秦管家带人抬着一筐肉进来,王睿一眼就认出了。在大唐杀牛是犯法的,只有淘汰的牛或不能劳作的牛经官府备案才能杀,但是吃牛肉不犯法,所以逢年过节王公贵族总是能吃到牛肉。
王睿看到有牛肉就说道:等着,我去拿个好东西。
他跑回房间从墙角的包袱里拿出了四个土豆,这是他上次回大槐树村时,偷摸留下的,正好今天拿出来“土豆炖牛肉”想想口水都流出来了。
王睿拿着土豆来到厨房,他今天准备掌勺做一桌菜谢谢秦琼一家的照顾,也顺便给自己解馋。秦管家看到王睿要做饭,连忙劝阻,但是劝不住只能去向秦琼汇报,秦琼听后说道:这孩子有孝心,是想以这种方式报答我,随他吧。
王睿在厨房里,对着两个厨娘说道:今日你们给我打下手,能学到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
“土豆炖牛肉”要时间长先做这个,来先把牛肉切成块,王睿开始在厨房指挥起来,切菜什么的他肯定不会干的,也干不好,他的厨艺其实也就一般,但是也比这唐朝的烹饪手法高出太多了,中间隔着一千多年呢。
一直到申时,王睿利用有限的调料做了一桌子菜。
土豆炖牛肉、爆炒羊杂、红烧肉、炖的老鸭,烧的鸡……
一道道菜摆在桌子上,看着秦善道在边上直嘀咕什么时候能开始吃,分明馋了。别看秦琼是国公但这也是他见过最丰盛的一顿,一共十八道菜,全是硬菜。
菜上齐后,翼国公府的主人们都也到齐了,人其实不多,秦琼父子四人,还有秦怀道的妻子牛氏,牛氏乃是琅琊郡公牛进达的女儿,再加上个的王睿,一桌就坐了六人。
义父,我敬您。
王睿端起酒杯,向秦琼敬酒。秦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个人心情好,酒水味道更好。
一顿团圆饭在众人摸着肚子打着饱嗝,就结束了。
牛氏笑道:没想到“叔叔”做的菜这么好吃,让我们以后可怎么活啊。
王睿:嫂子放心,我都教给厨房里的厨娘了,以后想吃什么让他们做就是了。
这时秦琼站了起来说:为父要去“消消食”了,不然一会进宫,可就喝不动了。
要是平常人家除夕肯定是一家人在一起守岁的,但是秦琼乃是国公,每年的除夕皇帝都会在那里设宴款待群臣,能去的爵位最小的都是侯爵,像王睿他们这样的连门都进不去。
秦琼一走,秦怀道夫妻也回去了,这时秦善道凑过来小声说道:二哥、睿哥晚上有空吗?
秦仁道看了他一看回道:哥哥我晚上有约一些军中的同袍喝酒,就不去你们那了。
秦善道:你们一群老爷们有什么好玩的,没意思。然后又看向王睿。
王睿:我晚上倒是有空。
秦善道大声道:好!就等你这句话了,我立马派人去定位置,晚了就没位置了。
秦仁道笑着对王睿说:你可要小心点,别被这小子给利用了,他自己不敢去怕父亲揍他,所以想方设法拉着你。
王睿好奇地问:你到底你要带我去哪啊?
秦善道贱贱笑::到时你就知道了。
秦仁道也笑道:他要带你去平康坊。
王睿:平康坊?那有什么好去的?
听王睿这么问,这哥俩哈哈大笑。王睿看着这哥俩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笑完后秦仁道凑过来悄悄地问:阿睿你还是个雏吧??
王睿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仁道:因为平康坊里青楼最多,这小子要带你去平康坊其实就是去青楼。
秦仁道却说:胡说,我这是带睿哥去见识一下长安的繁华。
王睿却说:我靠!我堂堂五好青年,你竟然想带我去青楼。
说完!就往外走。
秦仁道、秦仁道哥俩面面相视谁也没想到,王睿的反应这么大,都不知道该什么办的时候,听见外面又传来王睿的声音:去的时候别忘了叫我啊!
我靠!这哥俩也学这王睿脱口而出。
这小子太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