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为何喜欢我。”
初苒突然抬头，凝望着他。
“若是陛下，是因为想让我帮您做事，您不必这样，平等交换，您帮我开医馆，我帮您扳回政局。”
“这里，喜欢你。”
沈君知突然指向心脏，很认真的对初苒说。
“你若是不信，你挖出来看，是不是，里面装的，都是你。”
他抓住初苒的手，将她的手，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
“你看，它在为你跳动。”
“陛下莫要开玩笑，不管是否有我，它，都会跳动的。”
初苒欲要挣开，沈君知，却是越抓越紧。
“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它，是为你跳动的。”
苒苒。
你是我的心脏。
你是我的命。
没有你。
活下去有什么意义？
“陛下，放开我吧，我不会喜欢您的。”
沈君知就这样凝视着初苒，用眼神控诉。
“亲都亲了，定情信物都交换了，你走不了了！”
“反正你是我的人！”
“以后，谁敢娶你，我就去劫婚！”
“那是我的初吻，那都给你了，你必须负责！”
“我不管，你这一生，要么不嫁，要么只嫁给我！”
“你喜欢谁，我就杀了谁！”
初苒看向沈君知。
他的眸子，慢慢的变得赤红了，有些许妖冶。
他说的，是真的。
他真的会干出那种疯狂的事情。
他和她一样。
心里，都是病态的，是吗？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以在一起。
两个心里有病的人……
怎么可以？
“沈君知，我和你，是一样的人啊……”
“对于一个所爱的人，我会让他疯掉的。”
“我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
“我们，都是疯的，病的。”
初苒凝视着他，感觉理智慢慢被吞噬，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是击溃着她的思绪。
“那便不要祸害别人了，好吗。”
“你只祸害我一个人。”
“我只让你来祸害我。”
我，很爱你啊……
“互相折磨吗，沈君知。”
“我们在一起，只会互相折磨。”
“我的心，是病的，没有人可以抑制我的情绪，也许哪天，我会杀了你，让你的尸体，陪着我。”
“陪着我一辈子。”
“只有尸体不会背叛。”
沈君知动了，她摊开初苒的手掌，放上了一把刀。
“若我背叛你，你就用它杀了我。”
“若你想要尸体陪着你，你便把我变成尸体。”
“我愿意。”
“我愿意被你杀。”
初苒终是愣在那里，许久没有说话。
“何必呢。”
“你应该知道，我做得到。”
她凝视着沈君知。
她真的做得到，她也许会杀了他。
“我知道。”
“可我还是喜欢你，像疯了似的喜欢你。”
说罢，没有再出声。
许久他望向初苒。
仍是那般平静，毫无波澜。
他俯身，缓缓凑近，在她的脸上轻啄一下。
“我可以等你，等你考虑和我在一起。”
“我们有一辈子。”
不，好几辈子。
我们有一生的时间。
他相信，初苒的心，会热的。
只感觉脸颊有些许湿润，初苒望向沈君知。
“陛下，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