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孩子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为了只猫，连……连，连自杀那种想法都有了！”
“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下药的事情不是你干的么？！”
“可想法是你提的。”
田甜愣愣地看着水幕中的自己一个人跑回屋中，放声痛哭，可却没有人来安慰。
恍惚间，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泪水划过了脸颊，很苦，很涩。
“这……是真的么？”她的声音里带着颤音。
墨九笑了笑，“是真是假，你觉得呢？”
你觉得呢？
四个字，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明明内心一直有个声音说这是真的，但她还是在幻想，幻想这不是真的。
墨九又笑了，“睡吧。”
语毕，田甜感觉脑中似乎有一根弦崩了一下，随后便倒在桌上，沉沉睡去。
随着她的倒下，墨九眸中的光也渐渐消失了。
“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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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插手世俗？！你嫌你消散的不够快么？！”
“哎呀呀呀，”墨九把手机从耳边拿开，“阿怡是在担心我么？我好感动啊。”
“阿姨你个头！”
“乐怡，不要生气啊，容易变老哦。”
“再老也没你老！”
墨九笑了，不是假笑，不是冷笑，是真心的笑，是那种可以融化一切冰冷的笑容。
“好啦，我要去陪我的小徒弟啦。”
“你什么时候收的徒？”
“七年前。”
“七年……？”
“最后一次了。”
“真的？”
“真的。”
“不骗我？”电话那头的声音已有些颤抖。
“不骗你。”
语毕，挂了电话。
墨九眸中的光逐渐黯淡了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
最后一次了，真的……
“真的……是最后一次骗你了……”
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泪，无声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