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我去了大黑猪的猪窝。就是在那里,我捡到了开锁的铁片。想到摆摊的路上胡帅说这头大黑猪是庙里的主持特意留给我的,我一脸黑线。
你说一个和尚养头猪干什么?还要留给我,一个小乞儿,这不是招人仇恨吗?而且这头猪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诶……
我循着声音走了过去,有些好奇的看过去,发现胡帅正躺在地上,痛苦的缩成一团,从床上翻下来,倒在地上。
我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过去查看一下。哎呀,这一看不得了了。
只见黄仁杰倒在地上,面色青紫,口吐白沫,身体不停抽搐,我不敢耽误,连忙顺着呼噜声去找何烂。
何烂房子离这不远,何烂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我将她摇醒,何烂迷迷糊糊的起来,还打算伸手去模我的脸。我躲开了,何烂口里还念叨着什么小哥哥。看见我,还伸手想来摸我的脸。
我将何烂推到了黄仁杰的旁边,狠狠的掐了她一把,她很快清醒开来,狠狠地瞪着我,我有些慌乱,毕竟大晚上的闯到人家家里来,我也有点不好意思。
我指着黄仁杰说:“现在不是管我的事,你看看他。”,何烂才将目光看向黄仁杰,何烂说:“这不是羊癫疯的症状吗?”她迅速的将一块布塞进了黄仁杰的嘴里,用手把他提起来,放在床上,头朝上,边指挥着我说,“你来,把他的衣服给剪开”她一边写着药方一边说。我有些不乐意,“为什么你不来?”,何烂不耐烦的说:“废话,我是女的,怎么能去扒他的衣服,你再不动,信不信我揍你了。”,就你还算个女的?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我还是不情愿的去解开了黄仁杰的衣服。
突然我发现了一件十分不对劲的事,何烂为什么知道羊癫疯?她也是穿越而来的?我朝着她说:“天王盖地虎,”何烂下意识的说:“宝塔镇河妖,你一个人在说些什么?”她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你也是现代穿过来的?”她问,我说:“你也是?”
好吧,确认了,现在眼前站在我面前的翠花是我的老乡。
她兴奋的说:“我没穿来之前,我叫何灿,是个学生。可是现在都在这里呆了十多年了。这回是第一次碰见老乡呢。”
我答到:“杨鲜,是个程序员,能穿来不久。”。
我们聊了很一会,天快亮了。我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便转身离去,何烂脸上还有些兴奋。可能是因为他乡遇老乡了吧。
何烂拿着药方出门,也许是想到了什么,她露出了一丝笑容,可是放在她的脸上却是十分诡异。
而床上的黄仁杰却慢慢起身,毫无刚刚的病态,嘴里默默念叨着杨鲜。“看来这是个有意思的人呢。”黄仁杰说。但他听见了何烂的脚步声,又默默的继续装睡,任由何烂将药塞入自己嘴中,只是待她走后,便又将药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