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古月的装醉,最后进行到了衣服被李汀脱到一半,为了避免撕碎礼服,李汀动作非常小心,也就是这份小心,让潘古月抓住机会,让他睡了过去,潘古月无比感谢自己师傅是一个老中医,让她对穴位这些有着非常正确且深刻的认知,当然也要感谢自己的认真学习。
“进来吧。”,李汀睡过去之后,潘古月并没有什么动作,相反她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就和睡着了没什么区别,半个小时后,她突然睁开眼睛对着天花板说到。
“老大。”,一个女人出现,手里还提着一个包装袋,可以看得出里面是衣服,潘古月点点头,没有丝毫害羞,在女孩子面前直接脱下自己穿着的这身红色礼服,换上衣服。
“这里交给你了。”,潘古月换好衣服之后,对卧室进行了全方位检查,没有发现摄像头,便对女孩子说到。
“明白。”,女孩子点点头,:“老大,车在后门。”
潘古月从窗户离开,二楼的高度连停顿都不需要,没有借助任何工具,她直接跳下去,却在踩到地面之后,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里的地面好像是空的,潘古月脑中呈现了一种可能性,这别墅下面看来应该有一个地下室,可惜入口暂时还没有找到。
后门处,一辆摩托车放在空荡荡的大路上,潘古月把头发随意的盘起,开着车离开。
“这么快就回来了?”,为了演戏演全套,武风将自己名下的某栋房子暂时作为潘古月的住所,当然了,两人的“婚房”也在这个小区。
“你怎么在这里?”,大门口,正在纠结于进哪个门的潘古月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
“我车就在这里,你不认识?”,武风指了指旁边的车位,自己很明显一直都在里面坐着,他还以为潘古月是看到了自己的车才会故意停在这里。
“哦,不要意思,没注意到。”,人总会有些坏毛病,比如不记无关人士的车牌号,潘古月就是如此,对于她来说,和武风的关系还没有到了需要记住对方车牌号的地步。
“你,”,武风握握拳头,不和女人一般计较,:“你这是哪里搞来的车?你还会骑这种车?”
“武老板,不要小瞧人好吗?我四肢很协调。”,潘古月切一声,不过她确实没考虑过武风竟然大晚上在这里。
“潘小姐,那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换了一身衣服又骑着这样的车回来吗?”,武风双手在胸前交叉,靠在自己的车门上,等待着来自潘古月的合理解释。
“武老板,你都自己开车走了,你还管我怎么回来?”
“所以,潘小姐你去打劫了?”
“我去李汀家了。”,潘古月懒得和武风继续斗嘴,她明天还需要继续和李汀斗智斗勇,她现在只想回去一个有床的地方睡觉,:“这不也是你希望的结果吗?”
“我可没有让你。”,武风皱皱眉头,看着潘古月的衣服,只希望事情不是他所以为的那样,否则,李汀的结局绝对不是受到裁决这么简单。
“你想多了。”,潘古月撇撇嘴,“我也不至于为了这么一件事情把自己搭进去,不就是帮你查查你信息是不是被泄露,大不了查不到辞职而已。”,潘古月嘶一声,揉揉脑袋,:“辞职也不对,我好像也不算什么正式员工。”
“没事就好。”
“我还没说你呢,还说的保护我,幸好他家附近有我的朋友,我让人家帮我送了一件衣服,你那件礼服,被酒洗礼了,我扔了,你应该不介意吧。”
“你真的没被。”
“他喝多了,是我把他送回去的,他一个醉鬼,能怎么样。”,潘古月撇撇嘴,:“这都要怪你不够绅士,不然哪里用得着我送,我衣服也就不用扔了,礼服啊,洗一洗本来说不定还能转手卖个好价钱。”
“你这个广告拍好了,那种礼服十来八件你随意买,小家子气。”,武风锁好车门,人没事他就放心了,武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小区来,也不知道自己一直在门口在等待什么,也不理解自己在看到潘古月的那一刻为什么会松了一口气,他把这一切都归结于是自己让潘古月做这件事,所以他有责任看到她是安全的,可是他又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一想到潘古月有可能和别人发生些什么,那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怒火和不甘心。
既然想不通,那就要问清楚,武风从来不是一个任由任何问提发展的人,所以回到家之后,武风就开始询问自己几个好友。
“队长,这,你还不是心脏出问题了吧。”
“队长,有病咱就去看,花不了多少钱。”
“队长,你没事吧。”
武风看着这些曾经的队友发来的消息,吐口气,就知道这些人不靠谱。
“小武,你有喜欢的人了。”,这个世界上敢如此称呼武风的人没有几个,这位现在还在任职的和武风一起长大的某驻地医生,给出了一个武风更加不能接受的回答。
“怎么可能,我们认识才几天。”
“不过几天就已经这么魂牵梦萦,看来是一见钟情。”,对面的短信很快回复,武风看着这条消息,有些微楞。
电话在这时候响起,武风看着跳动的枭姐二字,皱眉却还是接了起来。
“枭姐。”
“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我知道,那只是我儿时的玩笑,我和你之间,只有友谊。”
“我家?还不就是那样,老婆子每天逼着我娶媳妇。”
“她,倒是不错,我打算娶她,等我妈的遗物拿到手在离婚。”
“后悔?枭姐,我从不后悔。”
“我们之间利益交换,没有人吃亏。”
武风听到对面的人说自己一定是对这个姑娘心动了,否则怎么可能提出结婚的要求的时候,几不可见的嘴角上翘了一些,可惜他自己毫无察觉,而别人对他的劝告他也一概觉得荒唐。